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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了心情,話也多了些:“誰做的?”“是屬下做的。”云亭不緊不慢的說著讓顧千樹驚訝的話:“尊上以前不喜歡吃這些小點心……所以也沒機會做給尊上?!?/br>顧千樹點了點頭,又吃了一塊李子做成的蜜餞,味道十分的爽口。“尊上少吃些,一會兒就到中午了?!痹仆ひ呀?jīng)快變成顧千樹的老媽子了。“……”顧千樹假裝沒聽見,又吃了好幾塊才停了手,不過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在云亭目光的凝視下……他居然覺的有一絲絲的心虛。“尊上染了風(fēng)寒,還是吃清淡些好。”云亭雖然不贊成顧千樹吃太多零食,但也沒有阻止,只是看見顧千樹停手之后,就把木盤端開了:“屬下給尊上熬了些粥?!?/br>“唔?!鳖櫱洳亮瞬潦?,沒說什么。“尊上現(xiàn)在要吃么?”云亭問道。顧千樹正想點頭,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囮嚨某臭[聲……聽那聲音,似乎是前幾天那個叫做穆玉顏的女子……☆、跑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穆玉顏在第一眼看到殷醉墨的時候,并不覺的這個女人有任何的威脅。事實上也正是這樣,要論武功,殷醉墨比不上穆玉顏,要論頭腦,殷醉墨比不上穆玉顏,要論演技,殷醉墨也比不上穆玉顏。可以說如果殷醉墨是這個時代的人,那她除了那張臉之外,就沒有任何地方能比穆玉顏強了。不過這本來就是一場不平等的賽跑,作為一個知道劇情的人,殷醉墨和穆玉顏本就不在同一個起跑線上。至少在目前看來,顧千樹更愿意相信殷醉墨的話。“顧麟堂,你真是個膽小鬼?!鄙倥O果樣的臉蛋鼓起露出一個生氣的表情,看上去卻十分的可愛:“你是不是害怕和我對質(zhì)才躲起來了!”“……”顧千樹放下擦手的帕子,面無表情的看過去,然后強迫自己忽略掉心中的那一絲異樣——劇情的力量在殷醉墨的干擾下變得薄弱了起來。“江南的血案到底是不是你做的?!蹦掠耦伒溃骸澳腥艘谎跃哦?,你若說不是你,我就信你!”“放肆!”云亭本就對穆玉顏沒什么好感,聽到她這些話變得十分的憤怒,若不是顧忌著顧千樹,只怕早就和她打起來了。“誰告訴你我做的?”顧千樹冷冷的看著穆玉顏——本來他對穆玉顏是有些好感的,但是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她是楚天惶派來的jian細,那么就無需考慮這么多了。“江湖上都是這么做的。”要說穆玉顏果真是演技過人,即使被顧千樹這么懷疑著,卻沒有一點露怯,反而是紅了眼眶,做出一副被欺負了卻又故作堅強的模樣:“真的不是你做的?”“不是我。”顧千樹本來在一開始是想直接揭穿穆玉顏的,但是他忽的想到,既然穆玉顏是楚天惶的人,那么他倒不如把她留在自己身邊,看看她到底想做些什么。殺了這一個穆玉顏,說不定還有李玉顏,張玉顏,還不如把一個知根知底的人放在自己身邊來的安全。有了防備,一切背叛都不再是問題。可惜云亭卻不知道顧千樹在想什么,他只是覺的眼前的這個女人十分的礙眼,顧千樹凝視她的模樣,甚至讓自己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焦躁,然而讓云亭更加挫敗的是,他的的尊上這次出行的目的地就是春園。他或許會有一個女主人,更是極有可能無法再待在尊上的身邊,自己一切的工作都會有一個陌生的女人來接手……而他的尊上,則會帶著愛意給那個女人無數(shù)個親吻。“云亭?”云亭腦海里所想的那些事,使得他的氣息也紊亂了起來,顧千樹立馬察覺到了他下屬的異樣,投去了一個疑惑的眼神。“屬下無事?!痹仆ぶ皇谴瓜骂^,低聲答道。“……”顧千樹看了云亭一眼,然后對著穆玉顏道:“出去。”“……”穆玉顏眼神里閃過一絲愕然,顯然是沒想到顧千樹居然為了云亭把自己趕出去了,她張了張嘴,明顯是還想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息聲了……畢竟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該在什么時候乖乖的閉嘴,免得惹人厭煩——雖然她在出去的時候,眼神里極為不甘。見穆玉顏出去了,顧千樹這才又看向了云亭,然后揚了揚下巴——示意他的這個下屬把剛才不愿說的話說出來。“尊上?!痹仆ぐ牍蛳拢瑓s還是不愿意回答。“……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鳖櫱溆挠牡恼f了一句。“……”云亭一愣隨即抿了抿唇,然后沉聲道:“屬下覺的這個穆玉顏不是什么好人?!?/br>顧千樹聽到這話,立刻啞然失笑了……如果說殷醉墨沒有來告訴他,穆玉顏真不是什么好人,那么云亭這句話,還真是逾越了,而且從某種程度上也會引起自己的不快。云亭見顧千樹不說話,還以為是他生自己的氣,他重重的磕了一個頭,緩聲道:“尊上贖罪,屬下逾越了?!?/br>“去端粥吧?!鳖櫱洳幌朐倮^續(xù)這個話題了,他的確是不怪云亭的,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而且他確實是餓了。“是?!痹仆ぱ凵袷顷幱舻?,他并沒有覺的顧千樹原諒了自己,反而認定顧千樹因為殷醉墨的原因和自己生出了間隙。可是他能怎么辦呢,他只是一個地位低微的奴仆,他的尊上,卻是他的神。粥溫?zé)?,撒著細細的蔥花,聞起來就很香,顧千樹喝了一碗,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覺的自己腫痛的喉嚨似乎好了許多。云亭把粥碗端進來之后就一直沒有說話,十分沉默的站在顧千樹的身旁看著他喝粥。顧千樹喝了粥,把空碗遞給了云亭。“尊上要再休息一會兒么?”云亭道:“明日要趕路,今日若不休息怕是身體會更加不適?!?/br>顧千樹正覺的自己有些頭疼了,聞言點了點頭。“那尊上好好休息,屬下先出去了。”云亭端著空碗,還體貼的幫顧千樹關(guān)上了門。真是頭疼啊……那個楚天惶到底是沖著自己什么來的呢?躺倒了床上的顧千樹頭又開始變得昏昏沉沉,他本來還想細細的思考這些天發(fā)生的事,卻沒想到眼皮忽的變得沉重了起來,于是就這樣,顧千樹再次陷入了睡夢之中。云亭拿著空碗出了房間,他知道他的尊上一定已經(jīng)睡著了,他們楚家武功雖然是一頂一的好,可是沒人知道,他們楚家人學(xué)的最好的,卻是用藥。云亭并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楚家人,他也并未像楚天惶一樣十分完整的學(xué)過用藥,但他手中捏著的那些藥典,卻已經(jīng)可以讓他在江湖上稱霸了。在廚房里放了碗,云亭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他們所住的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