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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背旎叹尤粚λ岢隽诉@樣的要求。“為什么?”祝清澤第一時間卻是愣住了,隨即面臉狐疑的看著楚天惶,開始懷疑起他的用意來:“你要干什么?”“你能管得到我要干什么么?!背旎汤淅涞目戳怂谎?,眼神是冰冷的:“就算我現(xiàn)在要?dú)⒘四?,你又能如何??/br>“……”祝清澤語塞。“你可以去顧麟堂的屋子?!背旎踢呎f就開始邊往外走:“其他地方就別亂跑了……小心看到不該看的東西,直接瞎了眼睛?!?/br>“……”祝清澤聽到這話,眼里終于露出一絲喜悅和擔(dān)憂——他自從來到這里以后,就沒有再見過顧麟堂了,能再次見到他,自然是再好不過。但是楚天惶既然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就一定代表著顧麟堂出了什么事。第二天祝清澤在仆人的帶領(lǐng)下到了顧麟堂住所的時候,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那位向來豐神俊朗的好友此時看起來居然無比的虛弱,臉色同分別時比起來更差了,而在嘴角和頸項(xiàng)間都能看到十分明顯的曖丨昧痕跡。祝清澤是個成年男人,自然不會不知道這些痕跡到底代表了什么,他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起來,竟然不知道如何開口寒暄了。裝作不知道實(shí)在是太假,可若是開口詢問……依著顧麟堂的性子,怕是當(dāng)場會和他翻臉。端著碗茶沉默了好些時候,等到茶水都已經(jīng)冷透了,祝清澤才小心翼翼道:“麟堂,你的風(fēng)寒好些了么?”“……”顧千樹在第一時間看到祝清澤的時候是高興的,但是他很快就注意到了祝清澤那復(fù)雜的表情,隨即便明白過來他這位好友肯定是誤會了什么。然而花費(fèi)字?jǐn)?shù)去解釋這種看起來怎么說也說不清的問題似乎十分的不劃算,于是顧千樹只好咬咬牙,跳過了這個話題,萬幸的是祝清澤也很拾趣,并沒有詢問。“嗯。”顧麟堂的風(fēng)寒是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內(nèi)傷卻沒有一點(diǎn)見好——楚天惶和楚地藏找來的大夫卻像是不知道他有內(nèi)傷一樣,壓根沒打算給他治療。“……你瘦了?!痹臼窃拠Z的祝清澤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顧千樹看了祝清澤一眼,又不說話了。“唉?!弊G鍧梢姷筋櫱湟蝗缂韧某聊睦锔缓檬芰?,他安靜了一會兒,然后緩緩的將關(guān)于自己的事告訴了顧麟堂。比如楚天惶給他的妻子下藥,比如他不忍妻子再受折磨親手殺死了她,比如他想要?dú)⒌舫旎痰臎Q心,再比如云亭的背叛……“楚天惶這個人,大概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厲害的人物了?!弊G鍧傻溃骸俺胰恕际钳傋影?,麟堂,你能想象他們花了二十幾年,便只是為了取一支木犀花?為此還犧牲了雙胞胎中的小兒子……”有的人狠,是對別人狠,而楚家,卻是對自己更狠。顧千樹本來是不知道祝清澤的事情了,聽他如故事一般的講述之后,也再次對楚天惶那個變態(tài)有了更層次的了解。“你先別急?!弊G鍧蓞s是道:“好好養(yǎng)傷……事情總是會好起來的。”總是會好起來的?莫名的,顧麟堂居然從祝清澤這句話里聽出了其他的味道,他感覺到祝清澤不是在強(qiáng)笑著敷衍,反而顯得有些胸有成竹……“既然我們能見面?!弊G鍧晌拷宓溃骸澳潜闶呛檬拢阋欢ㄒ煤灭B(yǎng)傷?!?/br>顧千樹聽到這里終于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我先走了?!弊G鍧刹⒉桓以谶@里多待,擔(dān)心引起楚天惶兄弟兩人的不快,于是起了身:“保重!”祝清澤走后沒多久,楚地藏就進(jìn)了屋子,他看著沉默依舊的顧麟堂,卻已經(jīng)是不敢再逼他了,只是道:“尊上若是覺的悶,便叫他常常來陪你吧。”“……”顧千樹不說話,他拿起了手邊的一本閑書,再次看了起來,根本沒有理會楚地藏。“……”楚地藏被顧千樹的反應(yīng)弄的心情十分低落,他嘴角動了動,到底是沒有再說出什么話,和楚天惶不一樣,他更在乎顧千樹怎么看他,于是更難硬起心腸對待顧千樹——而這,便是讓楚天惶不滿的事。“喲,麟堂你在看什么呢?!备诔夭厣砗蟮某旎桃贿M(jìn)屋子便目睹了剛才那一幕,他眼里閃過不滿,直接走到床邊一把奪過了顧千樹手里的書:“竹園雜記……嘖嘖,好真是閑適的很呢。”“……”顧千樹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不要生氣?。?!他扭過頭,直接看向了窗外。“……唉?!北緛砣羰窃谄饺绽铮旎桃欢〞?qiáng)迫顧千樹看向自己,但是今天他卻像是轉(zhuǎn)了性,居然嘆氣起來:“看來你還真是抓準(zhǔn)了地藏狠不下心……”“……狠心?”顧千樹聽著這話卻是冷笑出聲:“誰能比他更狠心?”“……尊上!”楚地藏顫聲道:“你是怪云亭狠心么?”“云亭已經(jīng)死了,你又是誰?”本來顧千樹是不想說話的,但是楚天惶的一番話卻是將他惡心的不行了,心中郁積之下少有的開口嘲諷道。“說的好啊?!背旎搪勓耘恼拼笮α似饋恚骸镑胩媚氵@話說的太妙了,地藏,你可聽到了,在你的尊上心里,云亭可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br>“……”楚地藏臉色白的嚇人,眼神里滿是凄涼。“……”顧千樹被楚地藏這模樣弄的心中一緊,但也并未再說什么,只是移開了目光。“地藏啊地藏,云亭這個人本來就從未存在過?!背旎痰溃骸半y道你一時裝成一條狗,就一輩子都是一條狗了么?”“閉嘴?!睕]有愛上,便不怕被傷,楚天惶這幾句話可謂是句句誅心,讓楚地藏的身體都搖晃了起來。“罷了?!背旎桃姷奖蝗绱顺芭某夭鼐尤贿€不愿意傷害顧千樹,了然的笑了:“……楚地藏啊楚地藏,我現(xiàn)在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br>能忍到什么程度呢?這種事情,就連楚地藏自己也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事就是,他傷了尊上的心,再怎么被嘲弄也是活該。“你們兩個真讓我好奇?!背旎虛u了搖頭,把顧千樹的書直接扔到了地上:“到底是誰先把誰給弄瘋了。”“……你不是已經(jīng)瘋了么。”顧千樹冷笑嘲諷著:“還怕你弟弟陪你一起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