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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冷笑著用手強行捏開了顧千樹的嘴,然后將手指伸進去攪丨動著:“你就只愿意和他說話?”“關(guān)你屁事?!鳖櫱鋸淖炖锿鲁鏊膫€字,看向楚天惶的眼神如同在看什么垃圾。“當(dāng)然不關(guān)我的事了。”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楚天惶竟是就這樣忽的火了,他直接一下子把顧千樹拉進了自己的懷里,然后抱著顧千樹的腿以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站了起來:“你要幻想什么,關(guān)我什么事!”“……”顧千樹被這個姿勢弄的羞憤欲死,根本沒有力氣掙扎,只能死死的抱著楚天惶的肩膀,防止被進入的更深。“羞什么羞?!鳖櫱涞姆磻?yīng)終于讓楚天惶滿意了,他嗤笑一聲,吻住了顧千樹,嘴里含糊不清:“早晚得要習(xí)慣。”說完一個深丨入,險些沒將顧千樹的眼淚弄出來。就這樣做了幾輪,待楚天惶停下來的時候,顧千樹整個人都虛脫了,他躺在浴室的地板上甚至連腿都合不攏,眼神渙散的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楚天惶饜足的撫丨摸著顧千樹的肌丨膚,然后輕笑道:“他馬上就進來了,你可要撐住啊?!?/br>“……”顧千樹默默的閉上了眼。“也不知道顧麟堂你是否想過自己也會有這樣的一天,躺在男丨人身丨下輾轉(zhuǎn)承歡?!背旎痰溃骸霸绞歉哔F的人,征服起來越有意思呢?!?/br>“……”那你怎么不把你爹給上了呢,顧千樹根本不愿意去理會楚天惶的話,他渾身都沒力氣,腦袋也是一團漿糊。就在楚天惶說著那些話的時候,楚地藏也走進了浴室里。“你要繼續(xù)么?看你尊上的眼神似乎還沒滿足呢?!背旎虘醒笱蟮?。然而楚地藏到底還是沒繼續(xù)做下去,他抱起已經(jīng)癱軟的顧千樹,走進了浴池里,將他身上的痕跡慢慢的全部洗凈了。楚地藏的表情很沉默,他看著這幅模樣的顧千樹,眼神里全是黑色的陰郁。沒有人會不想獨占自己的愛人,楚地藏也不例外,可惜上天給他選擇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的選項,而是——要么全部失去,要么得到一半。被魔鬼迷了心竅的楚地藏猶豫過,掙扎過,可是最終還是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他要得到自己面前這個人,即使——只能得到一半。“嘖嘖嘖,真是憐香惜玉啊?!背旎逃珠_始陰陽怪氣的嘲諷:“唉,哪像我這樣辣手摧花的不討人喜歡。”“閉嘴。”楚地藏徹底煩了,抬起頭直接道:“要吃醋滾去外面?!?/br>“……吃醋?”楚天惶一臉不可思議:“你說我在吃醋?”楚地藏沉下臉色,不再說話了。然而楚天惶卻有些不依不饒了,他厲聲道:“楚地藏,你難道以為我和你一樣,會愛上顧麟堂?”“那是你的事?!背夭乩淅涞溃骸拔夷睦锕艿弥??!?/br>“……”楚天惶卻像是氣的說不出話來了,然而仔細(xì)看去卻會發(fā)現(xiàn),他的耳朵居然是通紅的……56不是每一個攻都能這么神經(jīng)病這真的是自己看過的那部漫畫么?可是為什么自己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切都是這么的陌生呢。陌生的楚天惶,陌生的楚地藏,陌的劇情,甚至是陌生的自己。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殷醉墨地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證明自己到底是不是在胡思亂想的最好辦法,就是去尋找這部漫畫里的主角——只要他是存在的,那么自己穿越到漫畫里的猜測就應(yīng)該是正確的吧。然而殷醉墨是沒有機會驗證自己的想法的,被囚禁的她根本無力離開住所,雖然楚天惶沒有對她做什么,可是這并不代表楚天惶能夠放心的讓他離開。楚家用藥的能力向來都是頂級的,若是想讓殷醉墨這樣意志力薄弱的女人說出楚天惶想要的內(nèi)容也不是什么難事,然而因為不知名的原因,楚天惶并沒有這么對對待殷醉墨。他不但沒有對殷醉墨用藥,還好吃好喝的供著她,甚至偶爾還會來殷醉墨的屋子里陪她聊聊天……雖然這樣的聊天,大多數(shù)都是一問一答。“你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顧麟堂。”楚天惶的看向殷醉墨的表情是微妙的,不像是在看仇人,可也讓人感覺不到里面的善意。“是、是在西域的客棧里……見的第一面?!币笞砟呀?jīng)回到了這個問題無數(shù)遍了,然而楚天惶每次問起來,她卻還是不得不再回答一遍,楚天惶的眼神太可怕了,就像冷血的爬行動物,一個回答不慎就會被狠狠的咬上一口。“是么。”楚天惶道:“你叫殷醉墨對吧,是殷家的獨生女?”“是的。”殷醉墨的語氣戰(zhàn)戰(zhàn)兢兢。“是我殺了你的父母,你就沒有想過給他們報仇么?”楚天惶這么問道。“……”聽著楚天惶這句話,殷醉墨卻是沉默了,她的確有想過給身體的原主人報仇,可是沒有比她更清楚楚天惶的變態(tài)了,所以到最后殷醉墨也沒能說出什么。“有意思?!笨粗聊囊笞砟旎锑托σ宦?,便不再開口,再坐片刻就離開了。他的眼神從頭到尾都沒有發(fā)生變化,語氣說是在和殷醉墨聊天,不如說像是在自言自語。神經(jīng)病的思維正常人是沒辦法理解的,對于楚天惶那異樣的表現(xiàn),殷醉墨只能這么向自己解釋。同殷醉墨比起來,顧千樹就要過的凄慘多了,他依舊被關(guān)在那個巨大的籠子里,天天喝著口味寡淡的粥,精神也越來越不好。長期被囚禁的人,健康狀態(tài)似乎總會出點問題,況且每日還要承受楚天惶和楚地藏那無窮無盡的欲丨望。當(dāng)再次在身體里被射丨入guntang的液體,顧千樹似乎已經(jīng)快要習(xí)慣這種待遇。他躺在楚地藏的懷里,眼神是渙散無神的,頭發(fā)比來時似乎長了一些,凌亂的散亂在身上,更透出惹人心癢難耐的風(fēng)丨情。自從來到了這里,顧千樹就很難實現(xiàn)自己的想法了。楚家兄弟要他如何,他便只能如何,日復(fù)一日的待在這個鳥籠里,透過狹小的窗戶看著外面的景色,鼻間全是那濃郁的讓人昏昏欲睡的熏香。久居蘭室不聞其香,久居鮑市不聞其臭,開始還十分明顯的味道隨著時間的變化變得喪失了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