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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地沉沉浮浮還能養(yǎng)出一身儒雅溫潤的氣質(zhì)很是了不得,盡管紀(jì)家?guī)啄昵耙菜闶羌业乐新?,但是能夠被紀(jì)丞牽著走上正途,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值得贊嘆的事情了,不愧是一表人才。而meimei活潑開朗,明理懂事,在娛樂界能保持一顆積極向上的心態(tài)不易,而且看得出來她在家里很受寵,也能從側(cè)面反映出哥哥很會疼人。最后老人把注意力轉(zhuǎn)向連錚,連錚比起哥哥似乎要稍微嫩了一點,但是交朋友畢竟和談戀愛不同,因為這一點老人才由衷地開始放平了自己的心態(tài),單純地欣賞起連錚來,要是聞時淵喜歡上的人像紀(jì)丞那般心思深沉,他才要擔(dān)心呢!只可惜老人怕惹毛了外孫,沒敢真去仔細(xì)查過連錚的資料,也就被連錚溫和昳麗的外表所蒙蔽了。87第八十七章老人知道連錚對他還有許些心結(jié),因為先前發(fā)生的那些事情,難免讓連錚留下他以勢壓人的印象,所以他道:“我這個糟老頭以后也不會出來討嫌啦,今天和親家們吃飯,就是希望你們好好在一起,以后時淵要是欺負(fù)你了,盡管來找我,我家法抽他!”連錚彎了彎嘴角道:“您說笑了,以后您也來家里多多走動?!?/br>于是老人趁機又把連錚夸了一通,“好孩子,好孩子,先前是我對不住你,別往心里去,人老了有時候腦子就是轉(zhuǎn)不過彎來,別和外公一般計較?!?/br>連錚訝異了一瞬,但還是點了點頭。老人見連錚沒有出現(xiàn)任何抵觸的情緒,這才悄悄松了一口氣,先前聞時淵在電話里不敢肯定能請上人吃飯,可把他嚇著了,他就怕連錚對程家還耿耿于懷,而且最關(guān)鍵的,他還不能對他們小輩解釋太多。他總不能說因為程家的管家對聞時淵的母親一直默默懷有私情與愧疚,所以總是生怕聞時淵一個不留神也會重蹈他母親的覆轍吧?實在沒辦法,老人不能宣之于口,也只能暗暗將人罰了,而原先他還打算看看兩人長期的相處情況,現(xiàn)在卻只得重新在外孫面前做出表率,不然祖孫就得成仇人了!所幸連錚的性情確實是少有的溫和,伴侶之間相處,最難得的還是信任和包容。老人觀察了一整個飯局,那顆心總算是落到了實處,再沒有什么不滿意的了,只求未來他的外孫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平淡的日子未嘗不是一種幸福。不過另一頭,紀(jì)丞抿了抿唇,雖然和親家酒也喝了,話也聊了,他的興致還是始終算不得高漲。很顯然親家對連錚滿意極了,想想也是,被連錚的外表所蒙蔽的人十個里面至少有九個,就連好幾年前在大洋彼岸找到兄妹倆的他一開始也以為自己的弟弟是只溫軟的綿羊呢。其實哪有人真的會沒有脾氣,包容都是相互的,他不喜歡聞時淵,正是因為他覺得對方不是那種會包容伴侶的人…………等等……其實以后真要過不下去了也就是讓連錚給聞時淵喂一顆子彈的事,他又想那么多做什么=_=?紀(jì)丞淡漠的眼神這才轉(zhuǎn)暖,還勾起嘴角和桌上的人道:“也是有緣,大概五六年前,程老您孫女成人禮的時候,他們兩個應(yīng)該就已經(jīng)見過了?!?/br>此話一出,包括連錚在內(nèi)的桌上所有人都驚訝地抬起了頭來。連貞哇哦地小聲驚嘆。老人不知情,望向兩個當(dāng)事人,結(jié)果連錚卻一臉的茫然。聞時淵倒是有點印象,只是還拿不太準(zhǔn),他順著紀(jì)丞的話問道:“成人禮結(jié)束以后?”“大概之后的第二天?!奔o(jì)丞回憶了一下,“在醫(yī)院里?!?/br>連錚先是驚疑,后才露出了恍然的表情,“我想起來了,當(dāng)時我不小心溺水了,還和另外一個人一起?!?/br>聞時淵望向連錚,連錚也正好望著他,“是你?”然后連錚就笑了起來,有些羞澀,桃花眼水濛濛的,注視著聞時淵的時候,無人看不出那雙眼眸里充滿了愛意,聞時淵心神被他緊緊地牽引著,不自覺地也流露出了平常根本不會輕易表現(xiàn)在臉上的寵溺。至此,宴席才算是真真正正地賓主盡歡起來。吃完飯從酒店出來,一個長相清俊的男人便行至老人身邊,老人對連錚道:“他是我那新上任的管家,有空你和時淵過來坐坐,我給你們準(zhǔn)備牛奶布丁?!?/br>連錚笑著應(yīng)了。先把老人送走,紀(jì)丞和連貞隨后也被幾名保鏢簇?fù)碇弦惠v低調(diào)的懸浮車離開。聞時淵拉住連錚的手道:“我們散步回去?”連錚點點頭,自從他想起與聞時淵相遇的事情就些說不出的難為情。聞時淵見狀心里好笑得不行,就有些惡劣地湊到連錚耳邊道:“真是壞啊,我記得某個人當(dāng)年連逃命都不忘把無辜的我一起拉上,害我差點被人用子彈掃成馬蜂窩不說,險些最后就要與他雙雙在海里殉情了……”連錚囧掉,沒想到男人記憶這么好,他超級尷尬,“啊哈哈哈?!?/br>“而且……我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你是男的,你手上提著高跟鞋,好像還帶著胸……唔……”聞時淵話還未完,連錚就耳尖發(fā)紅欲羞憤死地想要捂住他的嘴。聞時淵幾步躲開,壞心眼地上上下下把連錚打量了個遍道:“要不是我們都洞房過了,不然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做過那什么手術(shù)……嘖嘖,太神奇了……”這次連錚學(xué)乖了,直接撲上去口對口封住了聞時淵的唇,兩人緊緊擁抱在串著夜光燈的樹下接吻,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哪里會想到他們未來能夠一起牽手?也許那時候的磨難,都只為了這一刻。六年前,米國大蘋果市,晚上八點。某處破舊的住宅內(nèi)。一個正值豆蔻年華的女孩兒因為悄悄出門打工被哥哥罵得狗血淋頭,于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努力辯駁道:“我只是想幫你!我想分擔(dān)你的工作……我可以掙錢了!”原本還能壓制住脾氣的青年瞬間被點炸了,他氣得幾乎想要伸手揍她,“你怎么掙?去賣身?去坐臺?”“我沒有我沒有!”女孩哭著把青年一推,她想解釋,可是看著哥哥那副想要動手打人的模樣,終于越發(fā)委屈地大聲哭了起來,“我只是去給人家彈琴了!你居然就要打我!哥哥是笨蛋!我恨死你啦!”女孩抄起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