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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別看孫德全平日悶聲不響的,又長著一張極其普通的憨厚的臉,但他才是真正于戰(zhàn)南的第一心腹。于一博本來一聽說要出遠門而且不用上課,激動地從他的小房直接沖了出來,拖鞋都跑沒了,嚇得身后跟著的媽子臉都白了,直喊道:“小少爺,您慢點兒,慢點兒……”于一博頂著他的小西瓜頭,一只腳光著rourou的小腳丫兒從二樓竄了下來,還好地上都鋪著防滑的白色地毯,否則以他的速度絕對要摔跤的。他一路上呼喊著:“祖伯,祖伯,怎么又要出門了?這可怎么辦,我的學(xué)習(xí)這么忙,這么累,不知道能不能像上次一樣休息了兩個多月還考第一名??!”于一博一路上咋咋呼呼,說著還嘆了口氣,可愛的小摸樣簡直稀罕死了人了。其實大家都知道,小西瓜頭的真正的意圖是讓大家再一次想起他上次去上海玩了兩個多月,回來后還光榮的考了全年級第一,他很厲害。“小少爺當然能,我們家小少爺最聰明了。只要我家小少爺還在念,誰家的小孩兒也別想考第一?!弊娌畼泛呛堑捻樦『旱脑捳f。果然小西瓜頭聽了笑瞇瞇了眼,然后在他下來后,看到始終坐在角落里沙發(fā)上他的父親時,笑容僵在水嫩的小臉兒上,條件反射的就想往樓上跑。然后強抓住樓梯扶手,顫顫巍巍的喊了聲:“父、父親……”身上那隨意的瘋勁兒馬上全沒,變成姿勢端莊嚴謹?shù)氖兰倚」印?/br>邵昕棠看見于一博投過來可憐兮兮的求救小眼神兒,心就軟了,喜歡他喜歡得不行,覺得于戰(zhàn)南有時候?qū)π∥鞴项^確實太嚴厲了,就還沒等于戰(zhàn)南開口訓(xùn)斥他,就對于一博說:“一博,去幫邵叔叔看看小哥哥回來沒呢?”于一博得令飛快的“噔噔噔”跑了。于戰(zhàn)南回過頭來皺著眉頭看邵昕棠,很不高興他打斷了他教訓(xùn)那個臭小子的機會。邵昕棠一臉的無辜跟他對視。幾秒鐘之后,于戰(zhàn)南敗陣下來,輕輕地嘆了口氣,說:“今晚早點兒睡,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fā)?!?/br>邵昕棠一點兒也不想去。起初他聽說于戰(zhàn)南要出門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誰知道他出門還帶著自己。“我不想去,你自己去吧?!鄙坳刻牟凰佬?,又說了一次。“不行!”于戰(zhàn)南橫眉立目的樣子,說:“就是想帶你出去走走才這么早出發(fā)的,再讓你這樣天天懶在家里你都要發(fā)霉了?!?/br>邵昕棠擰著眉頭不說話,表情很不高興。于戰(zhàn)南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放軟了聲音說道:“出去走走多好,如果沒什么大事兒,以后我每年都帶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于戰(zhàn)南這話說的很溫情,他手下的邵昕棠卻是身體一僵??从趹?zhàn)南說著“以后每年”這樣話時帶著笑意的俊臉,他突然心里有點兒不好受……“邵叔叔,哥哥說他不去?!毙∥鞴项^又“咚咚咚”從外面跑進來,后面跟著背著包剛剛回來的聶健安。“為什么不去?”于戰(zhàn)南利眉一挑,已經(jīng)沒了剛才的溫情,瞇著眼看著低頭站著的聶健安。“功課還有很多沒有補上,不去了?!甭櫧“驳椭^,聲音很平靜。“我說你們父子倆是怎么回事兒,一個個怎么都這么多事兒呢,讓你去就去,廢話那么多?!?/br>于戰(zhàn)南的脾氣有點兒上來了,這話說得口氣很不好。聶健安還是低頭站著,一聲不哼,可是挺直的肩膀透出決不妥協(xié)的架勢。他很少和于戰(zhàn)南對話,雖然在一個屋檐下,聶健安通常是能躲就躲的,在這個偌大的宅子里簡直算上隱形人了,放學(xué)回來就回自己的屋子了。于戰(zhàn)南也不是沒話找話的人,所以兩人幾個月以來一共說過的話五個指頭都數(shù)得過來,這其中大多數(shù)還都是于戰(zhàn)南隨口問他,他干爹去哪兒了之類的話。所以兩人一旦對上,就讓人有種很微妙的感覺。小西瓜頭感到了危急,縮了縮小脖子,強忍住沒把腿兒就跑。邵昕棠也覺得氣氛不對,連忙說:“不去就不去吧,健安還要好好讀?!?/br>邵昕棠多多少少了解聶健安的想法,他現(xiàn)在學(xué)習(xí)成績很好,每天都那么努力,又怎么會跟不上呢,只不過是借口罷了。自己又何嘗不是不想去呢。于戰(zhàn)南看了一眼他護著聶健安的樣子,心里憋悶,一甩袖子上樓了,什么也沒說。小西瓜頭見他父親上樓了,哭喪著臉大聲沖著聶健安喊道:“哥哥一定要去!”聶健安沒理他,抬頭悄悄沖著邵昕棠笑了笑,邵昕棠回給他一個安慰的笑容。兩人之間的默契不容分說。然后聶健安回屋,小西瓜頭跟個小刺頭似的在他后面一路喊著,一路哄著,一直跟他進了屋。結(jié)果第二天早晨,小西瓜頭仍然沒有說服聶健安。聶健安吃了早飯,囑咐邵昕棠路上小心,就和往常一樣上學(xué)去了。小西瓜頭正在為聶健安不去的事兒糾結(jié)著,就被閆亮一把抱上了車。他們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說是浩浩蕩蕩,那是因為他們光東西就帶了三車,提前送去了火車上,還有跟著的保鏢媽子一行十多人。其實他們這次出行還是挺低調(diào)的,畢竟于戰(zhàn)南的身份特殊,行蹤必須要隱蔽的。他們車開到火車站,火車的汽笛嘟嘟的直響。幾人穿著普通低調(diào)。于戰(zhàn)南把邵昕棠全在懷里擁著上了火車,幾個身穿便衣的保鏢以一種路人都注意不到的姿勢隱蔽的把他們幾人圍在安全的圈兒內(nèi),小西瓜頭坐在閆亮的懷里,被扣了一頂大帽子,只露出尖尖的小下巴,聽話的一聲不吭。偌大的兩節(jié)車廂都被他們包了下來,保鏢們上了車就非常有秩序的一前一后在前后門站好,就連列車長也不知道這兩節(jié)車廂里住的是什么人,只知道是尤為重要的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把這里圈了起來,什么人也不可以過來。只一個晚上的時間,邵昕棠不得不承認,司令府的人都是極有效率的。偌大的車廂已經(jīng)被他們布置的舒適無比,簡直像是在家里里。床上鋪的甚至是他常鋪的那條白色絲絨毛毯,旁邊伸手就能夠到的小桌子上放著他正讀了一半的外國雜志。邵昕棠伸手就想去拿,被于戰(zhàn)南伸手拍了一下,說:“先別看,車里燈暗,等他們換好燈再看,傷眼睛。”他們坐了一天半的時間才到天津,但是除了于一博總是嚷嚷著無聊外,路上大家過的都挺舒心的。到天津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早有車和人在車站等著。他們下了車就直接去天津最好的會館。于戰(zhàn)南沒有立刻去他舅舅那里報到,而是先領(lǐng)著邵昕棠低調(diào)的在天津玩了兩天,帶他去吃他小時候吃過的,覺得好吃的小吃,幾乎把天津逛了個遍,每天累得邵昕棠倒在床上就睡著了。直到于戰(zhàn)南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