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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份不明的白吃飯的人在學(xué)校里取得了什么成績。于戰(zhàn)南他們一走就是一個月,他就像個隱形的人,除了吃飯就窩在房里讀,要不就跑出去一整天,沒有人知道他干什么去了。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沉淀,他興奮的情緒也漸漸冷淡了,他知道于一博每年都會取得全年組的第一名,而自己這樣的成績,或許在別人眼中根本不算什么吧,他甚至有些猶豫要不要給邵昕棠看……然而,就在剛才他得到這個世界上他最在意的人的肯定和贊許的時候,那種一瞬間的狂喜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邵昕棠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對待一個大人一樣感嘆道:“我兒子長大了!”聶健安張了張嘴,像是有很多的話要說,卻什么也沒說出來……就在這時,吃完了早飯,在他父親前腳剛走,后腳又撲進(jìn)被窩里補(bǔ)覺的聶健安從樓上下來了。他穿著天藍(lán)色的棉質(zhì)小睡衣,粉嫩的小脖子露在外面,用手揉著睡得有些紅腫的大眼睛,小西瓜頭成了天然的鳥窩。他長著小嘴兒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里面粉嫩的牙床都看得見,說道:“邵叔叔,小哥哥你們在干什么?”小西瓜頭“蹬蹬”的跑過去,伸著小腦袋看邵昕棠手里拿的東西,睜大了眼睛說:“小哥哥,你也考了第一名?。坎贿^只是班級的,沒有我厲害哦!”看著他可愛的樣子,邵昕棠和聶健安都笑了。邵昕棠伸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腦袋,笑著說:“是,我們一博最厲害了,不過你小哥哥也很棒,想要什么獎勵,邵叔叔買給你們。”因為從小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他還真沒因為什么事兒做得好而得到獎勵過。第59章:全家“真的嗎,邵叔叔,我可以要獎勵?”“當(dāng)然,小一博這么棒,應(yīng)該獎勵!”邵昕棠微笑著說道。“那……”于一博的一雙大眼睛異常黑亮,他說:“我想要父親的那把德國手槍?!?/br>邵昕棠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勉強(qiáng)擠出一抹笑容,想把小孩兒領(lǐng)回正途,他柔聲說:“可是那是你父親的,我們不能要別人的東西啊?!?/br>“那,不是父親用的那把也行,邵叔叔獎勵給我一把新的吧。”于一博睜著大眼睛看著邵昕棠,一副很好說話的小樣子。問題的關(guān)鍵不是哪一把,好嗎?關(guān)鍵是你一個八歲大的小屁孩兒,壓根就不能拿槍。而且你要讓我上哪兒給你弄去啊。邵昕棠心里淌著淚想到,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付這個比他父親還難纏的小鬼。“那種東西,你長大了司令自然會給你,你現(xiàn)在要,司令不會同意的?!?/br>就在邵昕棠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一旁的聶健安開口了。他皺著眉頭對小孩兒說道。果然,于一博聽了后,想了一會兒,一雙大眼睛在眼眶里亂轉(zhuǎn),小機(jī)靈鬼的樣子,然后委屈的說道:“可是我就想要父親的那把德國手槍嘛!”“手槍不行!”聶健安皺著眉頭看著他。于一博跟他大眼對小眼對視了半天,終于妥協(xié)的說:“那我真的沒什么想要的了嘛!”邵昕棠覺得有些為難,他以為兩個小孩兒也就是要點(diǎn)兒小東西,是自己花錢就能買到的??墒牵趹?zhàn)南的兒子怎么跟他爹一樣,這么難搞!“那……”聶健安的眉峰糾的高高的,他也不知道要點(diǎn)兒什么。倒不是他跟于一博一樣什么都不缺,而是在他的生命中,從來沒被允許張開要過什么。所以,他不會。于一博光著小腳丫站在沙發(fā)上,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等著他的小哥哥給他出個好主意。“那……”聶健安吭哧了半天,終于說到:“讓干爹給我們堆個雪人兒吧?!?/br>聶健安腦海中閃現(xiàn)這一個想法,覺得很不錯,高高興興的說了出來。就看于一博瞪著一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呆呆的看了他半天,才小聲的問道:“雪人兒?”“對!”聶健安很高興,覺得自己的點(diǎn)子非常好,他激動的說:“就讓干爹送給我們一個雪人兒!”小西瓜頭困惑的看著他興奮地樣子,半晌才在聶健安火熱的目光中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小腦袋瓜子。雖然他并不認(rèn)為這是個好主意……這么簡單?邵昕棠看兩個孩子都同意了,沒想到他們只是要一個雪人兒。昨晚剛剛下了一夜的大雪,此刻外面到處都鋪了厚厚的如棉絮一樣的白雪,正是好時候。邵昕棠看著外面晴朗的天空和明媚的陽光,興致很高昂。他吩咐兩個小孩兒:“去,進(jìn)屋穿衣服戴手套!”邵昕棠自己也從他和于戰(zhàn)南的衣柜里掏出一件于戰(zhàn)南的黑色大棉袍,非常厚實(shí),穿在身上很沉,但是為了不冷,邵昕棠也就忍了。又帶了一個能遮住耳朵的雷鋒帽。邵昕棠才出來。兩個小孩兒顯然要比他快多了。聶健安還好,聽話的把自己包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于一博就不愿穿,他嫌衣服太厚了笨重,堅持的嚷嚷著自己不冷。邵昕棠可不想馬上要過年了,小孩兒再生一場病。異常堅決的把帽子扣在小孩兒的西瓜頭上,還親自給他戴上了手套。嘟著張粉嫩的小嘴,于一博非常不滿的跟在邵昕棠和聶健安的身后出去了。司令府的后花園有很多的空地,這大雪滔天的季節(jié),也沒人去打理那邊,就讓那邊積了很厚的白雪,松軟而不易融化,用手抓了一大把,一握就是一大團(tuán)。邵昕棠前世生長在南方,所以這一世每次看到這樣潔白無瑕的雪,他都心里喜歡的緊。他雖然沒堆過雪人,但是這顯然也難不倒他。想了一分鐘左右,邵昕棠開始讓小孩兒幫著滾雪球。本來還興致缺缺的于一博也來了興致,只不過他不是認(rèn)真的滾雪球,而是時不時的偷偷攥了個雪球就朝聶健安的背后偷襲。偶爾還會給邵昕棠一下。聶健安蹲著身子滾雪球,被他不痛不癢的打著,不時的回頭拿一個更大的雪裘嚇唬他一下,嚇得小孩兒在雪地里亂跑,咯咯地笑著,像是一只受了驚得小黃雀。邵昕棠做事兒一向認(rèn)真,專心致志的研究滾了很大的雪球,戴在棉手套的手一小會兒就發(fā)冷了。他跺著腳和聶健安一起把雪人兒的頭安在身子上,然后再拿散落的雪修修補(bǔ)補(bǔ)的。一小會兒,一個雪人的輪廓就出來了。邵昕棠讓于一博回去拿跟胡蘿卜插在雪人兒的臉上當(dāng)鼻子,又撿了兩塊兒大小相當(dāng)?shù)暮谏^充當(dāng)眼睛,畫好了嘴巴。三個人站在雪人兒的面前端詳著,都非常高興。“好像小一博?!甭櫧“部戳艘粫?,突然說道。“像嗎?”于一博歪著小腦袋,然后把自己的圍脖拿下來纏到小雪人兒的脖子上。看了一眼,又把帽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