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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下別人……于戰(zhàn)南像是野獸一樣撕裂身/下少年的衣服,毫不憐惜的大力撕咬著那細膩嫩滑的肌膚……就在于戰(zhàn)南要進入他身體的時候,秦如被他的粗暴弄得哭出聲音來。那從喉嚨里發(fā)出的細小的哀鳴嗚咽,讓于戰(zhàn)南整個身體僵在了那里。于戰(zhàn)南突然不動了,黑暗中盯著少年帶著淚痕的臉龐,突然變得很傷心很傷心……“司令,怎么了?”秦如在黑暗中小聲害怕的問道。于戰(zhàn)南好像突然脫離一般,身體慢慢的滑落到床上,心想是空了一樣。“你走吧?!?/br>黑暗中,于戰(zhàn)南的聲音低沉沙啞。秦如跪坐起身來,驚恐的要去親吻于戰(zhàn)南的胸膛,他聲音顫抖的問:“司令,您不要秦如了嗎?”于戰(zhàn)南側(cè)身躲過他的碰觸,半晌才發(fā)出沙啞的聲音說:“你回去吧,到外面取些錢?;厝ジR大凱說,我讓他放你走,以后別被他這樣隨隨便便的送人了?!?/br>秦如呆愣在那里,半晌都說不出話來。這個冷血的,無數(shù)人懼怕的軍閥,居然沒要他,還許他一個未來……秦如走后,偌大的屋子中又剩下于戰(zhàn)南一個人。他躺在大床上,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半晌,他突然翻了個身,把臉埋在厚實的被褥中,然后……有什么東西從眼睛里留了出來,流進緊緊貼著眼皮的被子中,浸濕了棉絮……他只希望,他愛的人,即使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也過得好,別像秦如那樣身不由己……可是邵昕棠,你到底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到痛不欲生……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也只有一更,學(xué)校沒有雙更的條件啊。做的定制的封面出來了,灰?;页F粒瑺幦∶魈靷魃先?。嗷嗚~~接著求作者收藏!?。?!感謝~~~☆、03番外之我是西瓜頭每當(dāng)看到父親一個人枯坐在沙發(fā)里,手里握著當(dāng)年邵叔叔過年時給我們分發(fā)的紅色的中國結(jié),那雙陰郁的眼睛沒有一點兒光彩的時候,我就會想,如果小哥哥他們離開的那天晚上,我任性的哭喊耍賴非要跟著他,他們是不是就不會走得這么干脆,爸爸是不是不會這樣每天望斷了愁腸,而我,是不是也不會那樣渴求那份失而復(fù)得的溫情……上海又傳來消息說有邵叔叔的消息,父親連猶豫也沒有,當(dāng)天就出發(fā)去了上海。盡管曾經(jīng)傳來過無數(shù)次的邵叔叔的假消息,父親每次的都是滿懷著希望,又失望而歸,可是他似乎從來沒有放棄過。每一次,他都像是很確信那個人真的在那里。這次是我陪父親一起去的,說實話,我心里對于找到他們的渴求不會比父親少。我從小就沒有母親,父親對我格外的嚴厲,雖然一直不乏真正關(guān)心我的人,但是他們大都是一群粗莽的漢子,根本就不知道溫情和細致是什么東西。如果我一直跟著這群叔叔伯伯一起,或許等到長大了也會跟他們一樣,心腸變得冷硬,不再奢望溫情這種不實際的東西??墒瞧谖野藲q的時候,生活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跟周圍人完全不同的男人,他長得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漂亮的人,溫文爾雅,氣質(zhì)出眾。他總是抱著我在寬大的沙發(fā)上教我念書,時不時的寵愛的揉揉我最喜歡的發(fā)型。他還給我?guī)硪粋€小哥哥,小哥哥叫做聶健安,是他的干兒子,有著一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卻總是暗沉沉的,讓人看不出里面的情緒。小哥哥的頭有點兒大,但是長得一點兒也不難看,而且他對我還很好。小哥哥比我大三歲,不像是叔叔伯伯們總愿意逗弄我,還蹂躪我的小腦袋;他也不像二姨家的小哥哥總是跟我搶這個搶那個,總是沖著我大吼大叫。他對我跟別人都不一樣,可是我感覺得到他對我的好。他不愛說話,好像是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可是當(dāng)我遇到困難的時候,他總是無聲無息的跳出來幫我,然后又悄無聲息的消失??偸前舶察o靜的陪我玩兒一天,我說怎么玩兒就怎么玩兒,從來不會不耐煩。也有的時候,他趁著就我們倆的時候,還會偷偷的抱抱我,然后捏捏我的小臉蛋兒,不過他捏得一點兒也不疼……我以為,這兩個我這么喜歡,又這么喜歡我的人,就會一直在我家住下,一直陪在我的身邊。所以在他們消失后,我才會那樣的懷念那段兒時最幸福的時光。那天傳來消息說父親找到了邵叔叔,已經(jīng)九點多了,我都在別院里睡下了。聽了這個消息,我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人是聶健安,那個兒時的小哥哥,那個當(dāng)年拋棄我的人。他們的住處和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很快就被查出來了。我都沒來得及征求父親的同意,就穿上衣服坐著車找去了。一路上,我心里很復(fù)雜,感覺有很多話要說,又有很多委屈想要傾訴,當(dāng)年你們怎么就能這樣不管不顧的說走就走了呢,連個招呼也不打一聲,難道不會想到被留下的人會有多么的傷心嗎?我可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人,可是這一次,想到這里卻沒有往常受了委屈就發(fā)狠的想法,只是單純的委屈,想要討一個說法。車在夜幕中行駛著,終于停在了一個黑暗的巷子口。我讓司機在外面等我,我自己一個人找到了他們住的地方。巷子里很黑,一個人影兒也沒有,視野并不好。我在那個鐵門上輕輕叩了三下,就從鐵門的縫隙里看到里面的燈亮了,然后有人從里面走出來,停在門里側(cè),聲音低沉的問道:“是誰?”我的心里突然很酸,也不知道當(dāng)時是怎么想的,就是沒頭沒腦的憋著聲音答了一句:“是我?!?/br>說完我就會后悔了,覺得自己是傻缺了,才會回答的這樣白癡。里面的人哪會知道我是誰呢。誰知道,門里邊突然傳出一個低啞的聲音,不確定的輕聲說道:“小西瓜頭?”聽到那個聲音沙啞的說出我小時候的外號時,我一下子就懵了。我的小哥哥,隔了六年,還是不需要見面,只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就認出了我來。我的小哥哥……似乎所有的委屈和怒氣都消散了般,我突然就開心了,知道這個人我一直牽牽掛掛的人,也一直沒有忘了我。鐵門被迅速的從里面打開,然后我就看到門里面那個高大提拔的身影,頭發(fā)變長了,臉變得英俊剛毅,個子變得那么高,可是,沒變的是,他還是我的那個小哥哥。聶健安把我領(lǐng)進了屋里,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