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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他才又開始抗議:“不要!”楊敬賢的汗差點滴到他眼睛里。“那你要什么?”楊敬賢也怕傷到他的背,暫停下來吻他。許愛濃看了一眼沙發(fā),楊敬賢便抱著他轉(zhuǎn)戰(zhàn)沙發(fā),把他困在胸膛跟沙發(fā)靠背之間,放開了力道干他。許愛濃很快被插的射精,細細尖叫,銜著巨物的那處軟rou痙攣不止,弄得楊敬賢有了施暴的念頭。他放平了他,撐著他的腿壓著他起伏,幾乎要折斷他的腰。yinjing垂直插入的角度頂?shù)搅四c壁,許愛濃難受的喘不上氣,手腕無力推他:“會,會破掉……不要!”楊敬賢不肯罷休,cao得正痛快。許愛濃被身體里那根鐵杵一樣的蠻橫利器嚇到,退已無路可退,他驚懼的哭了出來,邊哭邊罵:“走開混蛋,走開……嗚……”楊敬賢吃他的耳朵威脅他:“叫老公?!?/br>許愛濃嗓子早就叫得半啞,哭得稀里嘩啦不肯叫。楊敬賢一點兒不帶溫情的狠狠捅了進去,許愛濃崩潰般尖叫,差點被唾沫嗆到窒息。“叫一聲,叫一聲就放過你。”楊敬賢冷酷的像個魔鬼。許愛濃哭得神志不清,嗓子全?。骸袄瞎瞎?!”楊敬賢得到了巨大的滿足,這種滿足不光是來自被填滿的情欲,他需要得到肯定,這個男人完全臣服于他,完全屬于他。他沒再折磨他,只把自己埋得很深,噴射在他身體里之后抱著他換了個位置,讓他坐在自己腰腹間,不停吻他的額頭安慰:“乖,沒事了?!?/br>許愛濃精神疲軟,早已經(jīng)昏昏沉沉不省人事。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楊慕賢只模糊聽到許愛濃的聲音,似乎是在哭,哭得他全身燥熱。他知道自己不該聽,楊敬賢是個占有欲和控制欲很強的人,他不會樂意接受自己的弟弟偷聽自己跟情人zuoai的事。可楊慕賢還是神使鬼差般站在書房門外聽完了,一直到里頭沒了聲音,他才赤腳悄悄回了自己房間。有些事情只有自己人才知道真相,比方說外界總說許愛濃跟楊敬賢是各取所需互不干涉,可實際,許愛濃在楊家的地位僅次于楊敬賢,他發(fā)起飆來,楊敬賢都得繞道走。他們感情很深很深,是什么感情楊慕賢卻說不上來。楊慕賢只知道許愛濃很吸引人,盡管他已經(jīng)三十幾歲了,可他長得清秀,皮膚又白又滑,說話聲音綿軟悅耳,連唇形都是最好看的心形,當他微微張開嘴時,就好像是等著人親他一樣,所以他在哥哥身下呻吟的時候,一定很誘惑人……楊慕賢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抓住了性器擼動,耳邊盡是許愛濃帶著情欲的哭叫聲,等到手里一片濕濡,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他頹喪的倒在床上想,楊敬賢要是知道他做這種事,會不會殺了他。“慕尚”每年都會舉行一次答謝酒會,答謝客戶、合作伙伴、相關(guān)單位以及本公司藝人?!澳缴小崩峡倵罹促t的交際很廣,答謝酒會常常變成一些所謂社會名流的聚會,一大幫子打扮光鮮的官員明星老板在一塊兒打情罵俏談天說地,排場看起來格外氣派。酒會當晚許愛濃帶了蘇珊,楊敬賢則規(guī)規(guī)矩矩挽了自家當紅玉女掌門張晚晴,兩個人各自出發(fā),正好在“燕好”門口碰上了。許愛濃跟女伴避讓了些,笑著淺淺鞠躬叫:“楊總。”楊敬賢去抓他的手,也是笑意盎然:“又把你狠cao了一年,今天我這做東家的要好好敬你幾杯酒。”許愛濃說:“看您客氣的?!?/br>楊敬賢看向蘇珊,說:“我這罪過大了,看把我們蘇珊大美人兒給忙的,有快二十九了吧,還沒個人家呢?”蘇珊不知道怎么應(yīng)付這位混賬老板的惡意玩笑,委屈看上司。許愛濃沒說什么,拍拍她的手背寬慰她。楊敬賢身旁的張晚晴只冷冷清清的看了一眼許愛濃。酒宴上人頭攢動,兩個人各自招呼客人,老朋友新朋友大伙兒和氣一堂。楊敬賢上臺致答謝詞,打開硬本,里頭是許愛濃的手稿,清清楚楚字字嫵媚。他暗自發(fā)笑,端著姿態(tài)把它念完了,在掌聲里下了臺,把稿子撕粉碎丟進了紙簍。酒會上的小節(jié)目是“慕尚”自家藝人的表演,所有曲目許愛濃都一一審核過,要過年了,喜氣洋洋沒什么不好,哪怕是唱口水歌都不許唱那些個哀怨悲情的。他做事情一向細致入微,只是沒想到等ANGIE那女人領(lǐng)著她的小相好唱了一個之后,突然就說:“其實大家都不知道吧,我們‘慕尚’的許副總不但人帥,歌也唱得相當好哦,大家歡迎他來一個吧?!?/br>許愛濃差點把手里的酒灑了,無奈看著臺上的人笑,眼神卻在警告。ANGIE當沒看到,還在使勁慫恿:“許總來一個吧?!?/br>客人們都起哄了,紛紛鼓掌歡迎。許愛濃只好把酒杯交給了蘇珊,從無辜傻笑的ANGIE手里接過了麥。樂隊鍵盤手問您唱什么?許愛濃稍一思索,說:“就唱那個‘香水有毒’吧?!?/br>整個樂隊的人都驚詫看他,但還是照著他的意思和音開始伴奏。楊敬賢聽他唱第一句就樂了,視線遠遠穿過人群看他,直到他唱到“擦掉一切陪你睡”時,他甚至舉高了手里的酒杯像他示意。許愛濃眼睛笑成了一條縫,每一句都是笑著唱出來的,越發(fā)弄得唱這歌像是惡搞。等他唱完了,楊敬賢第一個鼓掌。兩個人那點貓膩,好像恨不能讓全世界知道。人群中有人羨慕說,多好,各玩各的,神仙眷侶似的。從踏進“燕好”大門開始,張晚晴就一直掛在楊敬賢的臂彎里得體的扮演她“類老板娘”的角色,她很意外楊敬賢會找她做今晚的伴,但細想又覺得合理。他們之間有親密關(guān)系,雖然跟楊敬賢有過露水姻緣的人不在少數(shù),但論氣質(zhì)相貌修養(yǎng)跟識大體,張晚晴覺得自己還算是很懂得討楊敬賢歡心的。她特意花大價錢請設(shè)計師為自己趕制了禮服,從發(fā)型到妝容到香水都精心搭配過,楊敬賢已近不惑,結(jié)婚只是時間問題,她必須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可能性。楊敬賢身邊來去那么多人,最長久的要數(shù)許愛濃,但許愛濃有特殊原因,即使楊敬賢膩了他了,“慕尚”也需要他,誰會扔掉一條不吵不鬧對自己忠心耿耿的狗呢。讓張晚晴覺得有疙瘩的是楊敬賢左手無名指上的白金指環(huán)和他的新歡云隱。戒指不是普通飾物,戴在無名指就是婚戒,但眾所周知楊敬賢未有妻室,而那個新歡云隱,楊敬賢已經(jīng)捧了他小半年了,兩個人甚至還住在一塊兒,這可不是常有的事。云隱也在會場,只是不怎么聲響,露了個臉就躲到不知道哪個角落去了。許愛濃喝了不少酒,覺得頭暈,便往廳外的空中小花園去透口氣,可他剛掀開落地窗簾就看見陽臺有個熟悉的人影,出于禮貌,他沒有打擾他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