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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愛濃笑說:“你說我做什么了,要不要驗驗?”楊敬賢怒目圓睜,布滿血絲的眼睛看起來格外恐怖。許愛濃說:“你別這么看著我,好像我怎么對不起你似的,我不愿意出去找人,你知道我討厭生人的味道,是你逼的?!?/br>兩個人在樓梯口足足僵了有好幾分鐘,楊敬賢慢慢放開了手,眼里的殺意漸漸退散,疲憊的說:“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br>許愛濃一個耳光就過去了:“楊敬賢,你戒指呢?!”楊敬賢的手伸進了外套,從胸口內(nèi)袋掏了戒指出來,還帶著暖暖體溫。許愛濃冷漠的轉(zhuǎn)身就走。楊敬賢在背后說:“小濃,你容不下,要早點跟我講,十幾年了,我再拖著你,兩個人都不好受。明天的董事會,我會把“慕尚”的股份全部給你,算是我的一點補償。往后你有什么事情盡管跟我開口,就是不用再忍著我了?!?/br>許愛濃身形一僵,一步步上樓,沒有回頭。許愛濃從楊家搬出去那天,楊慕賢一直跟在他身后說軟話:“許愛濃你別走,我哥他再濫,他是真喜歡你的,你別走啊。”許愛濃說:“叫你讀書你要逃學,聽沒聽過‘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楊慕賢說:“我知道這句話什么意思?!?/br>許愛濃做了個“那就好啦”的手勢,拖著自己的行李箱往樓下去。楊慕賢追出去幫他拎:“不是不是,我還是覺得不對,你們倆吵歸吵,你搬家干嘛呀,你們倆原來就不是朝朝暮暮的啊?!?/br>許愛濃把行李扔進汽車后備箱,面對楊慕賢已經(jīng)無話可說,便說:“問你哥吧?!?/br>他暫時住在“慕尚”的員工宿舍樓,小公寓弄得挺干凈,一個人住大小正好。楊敬賢在董事會上表示要轉(zhuǎn)讓股份時,他那幾位做董事的叔伯一致反對,許愛濃倒是客客氣氣說了句謝謝楊總。好聚好散,從前是仗著有情有愛才跟他鬧騰,既然都說散了,還耍什么花腔,實際一點沒什么不好。新年圍爐,楊敬賢打電話來請,許愛濃去了,桌上比往年多了一個云隱,但楊敬賢手指上依然光明正大戴著那枚戒指。云隱不是沒鬧過,楊敬賢只有一句話,這個扔不得。云隱很會看顏色,知道再鬧下去,會觸到楊敬賢的底線。楊慕賢明顯不喜歡這個叫云隱的,他依然去問許愛濃要零花錢,只是許愛濃不再包庇他,每次也給,但給了必定跟楊敬賢說。楊敬賢送給許愛濃的新年禮物是根按摩棒,看起來比許愛濃原來那根高級多了。許愛濃沒給楊敬賢準備任何禮物,他懶得去撐那個場面。年三十那天晚上許愛濃用楊敬賢送的禮物自慰,高潮到來時,他哭了。年后不多久,媒體就傳出“楊氏”的老總楊敬賢要訂婚的消息,準新娘是著名影星張晚晴,報紙雜志說的沸沸揚揚,一半的原因就在于楊敬賢本人是出了名的私生活糜爛。許愛濃看看過就算了,倒是ANGIE,多次到他辦公室來說:“楊敬賢心里就只有你,他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br>許愛濃只是不在意的笑笑,不予置評。ANGIE就埋怨他:“你這個人啊,真是一點兒都不討喜,撒撒嬌說說好話,溫柔點兒體貼點兒,你但凡肯花一點心思,那楊敬賢跑得了???干嘛呢搞成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吃軟不吃硬?!?/br>許愛濃煩她:“出去出去?!?/br>ANGIE恨鐵不成鋼:“爛泥扶不上墻,只有楊敬賢瞎了狗眼拿你當塊兒寶!”許愛濃拿文件夾砸她,等她跑了,才頹然倒在椅子里疲憊捏鼻根。他花了好些時間才說服自己去“燕好”找那個他叫過的MB,實際他不覺得那人技術有多好,而且他也不習慣生人的氣味,但是他實在找不到什么人了,劉崢雖然是個人選,但他畢竟不是可以隨便拿來排解寂寞的人。他去了“燕好”,結果經(jīng)理告訴他那人已經(jīng)不做了。許愛濃問為什么,經(jīng)理說,他得罪了一個客人,被開除了。許愛濃郁悶極了。經(jīng)理問他要不要試試別的,最近有新人來,挺干凈的,其他客人反響很好。許愛濃勉強答應了。經(jīng)理說,那就給您安排一個最好的,就是這人有個規(guī)矩,他不開燈做。這正合許愛濃的意,他其實特別別扭看到一張陌生的臉在自己跟前晃啊晃啊,這樣他會搞不清到底誰才是出來賣的那個。晚上十點多鐘,楊敬賢在家陪著云隱看電影,接到了“燕好”老板的電話。他聽了電話就要出門,云隱問他出什么事了,楊敬賢完全沒聽到。許愛濃有點兒緊張,那個MB進來時他還咽了一記口水,看著人走近,他差點沒叫站住。對方確實很有經(jīng)驗,陪著他坐了一會兒,等他呼吸平穩(wěn)了,才親吻了一下他的臉頰,小心翼翼的像是很寶貝似的。兩個人靠近了許愛濃才發(fā)現(xiàn)這個MB身上的氣味他居然還有點喜歡,忍不住跟人說:“你做的好一點,我……我付得起錢?!北緛砺?,他是來找樂子的哎。那人低沉嗯了一聲,慢慢放平他,解開他的睡衣帶子,先是親吻他的肩峰,然后碎吻他的脖子,含著他的喉結輕吮,略有些粗糙的手在他胸口游走,捻住了rutou。許愛濃很快激動起來,他意外自己的反應,大概真是很久很久沒有跟誰做了,身體開始想念那些甜美的感覺了。對方確實很有技巧,他甚至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他的敏感帶,不停的挑逗又不敢太過火,讓許愛濃想起有一次他跟楊敬賢在蘇州某個園林里看鴛鴦,雄鳥總是去逗雌鳥,拿腦袋輕輕碰它,一副恩愛景象。許愛濃鼻酸,主動抱住了這個溫柔的陌生人。MB停頓了一會兒,會讀心似的抱著他輕輕拍他的背安撫他,等他想要了,才又開始動作。許愛濃很舒服,幾乎要放肆呻吟,但舒服同時他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這個MB,他覺得熟悉。可這時候他的腦子沒法好好運轉(zhuǎn),那個MB做得特別好,他甚至沒有直接用手指做擴張,而是用得嘴。許愛濃受不了這刺激,喘息著叫夠了夠了,可那MB完全不聽話,舌頭像是會點火,雙腿之間每一寸皮膚都開始guntang,當那個濕熱熱的軟體執(zhí)拗的要鉆進他身體的時候,許愛濃終于忍受不了射了出來。他哆嗦著叫了一聲:“楊敬賢。”對方不做聲,謹慎而溫柔進入了他的身體,除了身體被撐開時的不適,許愛濃居然沒有感到一絲疼痛。然后很快他就被快感淹沒了,浮浮沉沉中他要去拉床頭燈,但伸出去的手立刻被握住,送到那人嘴邊親吻了一記。這個人就是楊敬賢,十幾年的歡愛,他不會連他都感覺不出來。許愛濃被一直一直捧到云端上,直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來,整個人連精神都瀕臨崩潰,甚至叫不出聲音。他拼命跟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