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解決了,許愛濃覺得自己運氣挺好,打算去請個飯謝謝人家,當(dāng)然這事兒得暗地里辦。能明著在一塊兒吃飯的還是劉崢,兩個人自那次通jian未遂之后倒是有時候沒單獨吃飯了,依然還是老地方,畢竟不是小年輕了,過往的尷尬并沒有影響吃飯的氣氛。劉崢問許愛濃:“有人了嗎?”許愛濃坦白搖頭,笑了笑,埋頭切牛排。劉崢很感慨:“你倒是專情,這楊敬賢怎么這么走運?!?/br>許愛濃說:“我只是沒遇上合適的人?!?/br>“那平時怎么解決的?”“……樓下?!?/br>“樓下?”“嗯,樓下我包了個MB,貨色還不錯?!?/br>劉崢哭笑不得:“怎么堂堂‘慕尚’老總落魄到要在外頭招妓了?”許愛濃糾正他:“首先你這觀念就有問題,這種事兒什么最要緊?自己舒坦吶,那專業(yè)的肯定比業(yè)余的做的到位嘛?!?/br>劉崢知道這是他耍貧嘴,他心里把楊敬賢嫉妒壞了,許愛濃明明就是個精神潔癖,他心里只能裝一個人,而且傻死也不會回頭,這楊敬賢得多有福分。兩個人快吃完的時候,劉崢看到了楊敬賢跟他身邊的小男孩,從門口處緊密靠著走進來,由服務(wù)生領(lǐng)著往座位上去。他看得時間有點長,楊敬賢也注意到他了,互相點了個頭,楊敬賢正要坐下,發(fā)現(xiàn)了他對面那個人背影熟到有些礙眼。他瞇起眼睛看,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走過去,許愛濃發(fā)現(xiàn)了劉崢的走神,扭頭看,正好跟楊敬賢對上了。冤家路窄。劉崢問許愛濃:“新歡?”許愛濃一擦嘴:“上去打個招呼?!?/br>他拖著劉崢走上前去:“喲,楊總?!?/br>一旁的臨海站起來叫了聲老板。許愛濃當(dāng)沒看見,只跟楊敬賢說話:“楊總真利索呀,前頭一個畏罪潛逃了,立馬您又找了個新的,您可真是龍馬精神。”楊敬賢笑了笑,示意臨海坐下,說:“許總客氣?!?/br>劉崢暗暗使勁拉許愛濃,都走了五六米遠了,許愛濃突然轉(zhuǎn)了個身大步往回走,狠狠給了楊敬賢一老拳。結(jié)果用力過猛自己沒站穩(wěn),一下?lián)湓谌藨牙锪恕?/br>桌上盤子杯子被帶到了地上,呯啪作響。楊敬賢看著許愛濃說話那樣子就知道今天難過,果然,甭管家里外頭,下手都是一如既往的狠,險些揍得他下頜脫臼。他抱著人不敢動,等許愛濃自己掙扎著爬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整了整衣服扭頭就走。劉崢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突然覺得好像也不那么嫉妒楊敬賢了。許愛濃憋得太久,出了“燕好”的大門就拖著劉崢去喝酒。劉崢無奈,只好舍命陪君子。兩個人挑了不太安靜的小酒吧,進去一句話沒有許愛濃就開始灌自己,劉崢是預(yù)備把他拖回去的,自然沒敢多喝,坐著看他買醉,腦子里仔細想了一下這兩個人,越想越覺得納悶。好多事情許愛濃不知情,比如銀行的貸款其實已經(jīng)超額違規(guī)了,是楊敬賢去走的關(guān)系,還不讓人知道。許愛濃有個風(fēng)吹草動楊敬賢跑的比他本人還急,雖說明著是散了,實際楊敬賢根本還跟從前一樣在他背后站著,就說大庭廣眾之下挨他一拳頭吧,許愛濃摔倒的時候他還眼疾手快去護著人額頭,楊敬賢這人有點兒怪,在外話很少難揣摩,可要說他心里一點兒不在意許愛濃,看著實在是不像。外界傳說這兩個人能相安無事這么多年,是因為彼此都不在意對方那點兒私事兒,可明顯許愛濃那一拳頭是吃醋撒嬌啊,這要是個姑娘,還可以給配句梨花帶淚的臺詞:楊敬賢你這個殺千刀的負心郎!劉崢想這兩人可真逗,玩什么呢這是。許愛濃喝了不少,一桌子酒瓶子,劉崢等著他發(fā)酒瘋,可許愛濃一聲不吭的,喝的臉上都是淚水,最后喝倒了,抱著酒瓶子趴桌上睡著了。劉崢意外,這酒品不是挺好的,怎么那回沒見他喝多少就開始調(diào)戲楊敬賢的小情人了。他把人扛進車里,琢磨著自己是君子一把送人回家,還是小人一把趁火劫了色得了。他選了后者,是男人就別磨嘰,機會是要自己把握的嘛,他把人帶到了酒店。面對著酒醉不知情的許愛濃,劉崢還真有點兒下不了手,脫人衣服手都有點兒抖,一半激動一半內(nèi)疚,可許愛濃這種性格劉崢覺得就該給他來劑猛藥,先破了他心里那層膜再說。結(jié)果他剛把人剝得只剩條小褲衩,許愛濃突然醒了,從床上一躍而起跌撞進了浴室,很快就聽到他嘔吐的聲音。劉崢黑著臉坐了一會兒,倒水進去,許愛濃淚眼汪汪抱著馬桶在地上坐著,像個孩子。劉崢去抱他:“起來,著涼了?!?/br>許愛濃不肯起來,斷斷續(xù)續(xù)罵人:“混蛋……混蛋……”劉崢只好給他把毯子拿來圍好,坐在一邊浴缸上聽他哭訴。許愛濃哭了一會兒,說:“我要回家了,等下管家要打電話來問了,你慢慢吃哦?!笨扇诉€坐在地上不動。劉崢長長嘆息,說:“你這是何苦,就算是你愛他,楊敬賢也愛你啊,可你看他不照樣過得好好的,你給個機會自己,也給個機會我,好不好?”許愛濃傻傻看他,像是沒聽懂。外頭有人摁門鈴,劉崢大聲問:“誰啊?!”門外說:“您的宵夜。”劉崢不耐煩嘖了一聲,出去開門:“我沒定宵夜?!?/br>話還沒說完,臉上被噴的一陣清涼,肺里也吸進去不少,他心里一驚,意識就漸漸淡去了。楊敬賢半夜里接到了電話,迷糊中聽到云隱的聲音就有些意外,再一聽他說什么,立馬就清醒了。“楊敬賢,許愛濃在我手里,你要他平安的話,到城郊酒廠倉庫來找他。”楊敬賢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腦子里飛速一轉(zhuǎn),說:“讓我聽聽他的聲音。”電話里頭有些細微的聲音,接著就是一道略有不甘的呼吸聲,很淺,但楊敬賢知道那就是許愛濃。許愛濃不肯說話,跟他背對背綁著的劉崢急了,沖著電話吼:“楊敬賢!”電話被掛斷了,楊敬賢邊穿衣服邊去書房保險柜拿槍,跑下樓叫:“管家!管家!”管家穿著睡衣帶著個尖角的絨布睡帽就出來了:“先生。”“帶人去城郊酒廠倉庫,動靜小點兒別打草驚蛇!”“出,出什么事了?”“愛濃讓人綁架了!”話落音,人已經(jīng)在院子里開車庫大門了。管家也立時清醒,心想哪個賊人這么大膽子綁架楊家主母,大概不知道楊家大爺是個六親不認的資深兇徒。云隱打完電話就坐角落發(fā)呆,劉崢跟許愛濃兩個人背對背地上坐著,屋子里挺安靜。劉崢試圖跟劫匪溝通:“云先生,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br>云隱笑笑,說:“你這個人真是個廢物,撿楊敬賢的牙慧,還撿不著?!?/br>劉崢可真受傷,可這兒也沒傷感的時間,便說:“所以你們的事兒跟我沒關(guān)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