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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正在提示來電的手機,激動地努力想要從地上掙扎起來。“‘主人’?真是甜蜜的稱呼。”MR.D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嘲笑道,“明明連怎麼當(dāng)個合格的寵物都還不懂,就當(dāng)過家家在玩?!?/br>“請還給我!”修叫道。“這麼想接麼?你想對他說什麼,如果是告訴他你換主人了,我就讓你接。”MR.D故意說。“不,我只要他當(dāng)我的主人!”修緊張地盯著不斷響鈴的手機,哀求道,“請快還給我!”“這種狠不下心調(diào)教,又會讓寵物擔(dān)憂得往別人家跑的主人,不要也罷?!盡R.D輕蔑地說,并沒有讓修接聽的意思。手機終於因為長時間無人接聽而自動掛斷。幾秒後電話再次響起,卻被MR.D隨手掐斷。“混蛋!你到底想怎樣!”修急哭了,盡全力嘶吼道,“我說了我不會當(dāng)別人的寵物!我只想服侍主人一個人,我只愿意跪在他腳下!我愛他!”“愛?”MR.D冷笑一聲,“別天真了,主人和寵物之間沒有這種東西!不管精神的交流和羈絆有多麼深,那都不是愛。人不能和玩具或者狗談戀愛?!?/br>修抬起被淚水弄花的臉,倔強地搖頭不愿接受:“不,他說他需要我……”“好吧,那就看看他還要不要你?!?/br>MR.D終於從沙發(fā)上起身,用堅硬的軍靴把修踩在地上,用他的手機從他兩腿間往前看去的角度拍了張照片,將修的臉和大腿的印記都收在鏡頭內(nèi)。“猜猜他看到是什麼反應(yīng)?”MR.D當(dāng)著修的面,按了發(fā)送彩信。不一會,電話再次響起。修有些驚慌,不再催促著讓他接電話。“怎麼,這回不要我給你接了?”MR.D問。修咬住下唇。明明很想聽到主人的聲音,心底卻藏著一份不安,因為是自己沒聽從主人的話擅自跑來。就像昨天對主人撒謊,為何一旦發(fā)現(xiàn)自己做錯了事,便下意識地只想逃避呢。MR.D按下了揚聲器,電話那邊沈默了一下,傳來一個修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你是誰。”秋山在電話那頭問。不知為何,修的淚水再次涌了出來。“他很冷靜?!?/br>MR.D似乎感到無趣,沒有搭理電話,而是把它拿到酒杯上方,然後慢慢松手。“不──”修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只見那部還在通話中的手機一點點從MR.D修長的手指間滑落進酒杯里。剔透的冰塊被撞開,與玻璃杯碰撞出清脆的聲響。透明的酒精漫過手機鍵盤,屏幕上的光彩漸漸黯淡,修的心也隨之冰涼。2010-08-29-[秋山,快,快報警!=__=b]六、鎖鏈的兩端1818、“現(xiàn)在,讓我繼續(xù)調(diào)教我的新寵物吧?!盡R.D晃了晃酒杯,目光回到修身上。“可惡,你不能這樣!”修徒勞地掙扎著,斥責(zé)道,“你這是非法囚禁!”“哼,非法?”MR.D嗤之以鼻地把手中的酒杯甩到地上,杯中的手機摔出來,酒液、破碎的玻璃片和冰塊四濺,地板上泛起一片粼粼的銀光。“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在我的地盤,讓一兩個人從這個世界消失不是什麼難事?!盡R.D用皮鞭抬起修的下頷,把嘴唇湊近修的耳邊,不溫不火地說,“在這里,我就是法律。”那聲音如冰塊的碰撞,帶著令人絕望的威脅。想也該知道,經(jīng)營這種生意的這樣一家俱樂部,怎麼可能不和黑白兩道沾上邊。兩個調(diào)教師走過來,用一根浸泡過的長長的粗繩繞過修的脖子,從胸前到四肢,粗繩打出富有規(guī)律的圖案,將衣衫凌亂的修緊緊束縛。完美而富有美感的捆綁,健美的身軀在繩子的束縛下,充滿令人興奮的美感。繩子深深勒進皮膚里,肌膚在交錯的繩索間鼓起。胸口和兩腿間故意留下空隙,讓修的rutou和性具就像被擠出來一樣,格外誘人。“看看那個小東西,他剛來的時候就像只發(fā)瘋的小老虎,差點把我這給拆了。”MR.D指指伏在墻邊籠子里的一個少年,說,“我就把他綁在廁所里,用口枷一直撐開他的嘴,讓他像狗一樣四肢著地翹起屁股當(dāng)了一個星期公共人rou馬桶。你知道那是什麼對吧?從早到晚,客人們隨意使用他的嘴巴和屁股,把自己的體液喂給他喝或者直接灑在他身上?!?/br>修渾身一震,他顯然知道。各種恥辱的骯臟的畫面不斷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讓他有些反胃。“你瞧瞧他,現(xiàn)在多乖。”MR.D蹲下來,撫摸修身上的繩子,“如果你也想那樣鬧,我不介意也讓你去試試。客人們一直在懷念那段時光?!?/br>修咬住下唇,不斷地搖頭,眼中流露出恐懼。“別害怕小東西,現(xiàn)在換個比較舒適的地方,給你個考慮的機會?!?/br>MR.D抬抬手,兩個調(diào)教師一人一邊把修架起來往外走。“不,等等,你們要帶我去哪?”修驚慌地叫喊。修被帶到剛才路過的大廳的舞池里,舞池中央有個大金屬籠子。調(diào)教師把修按在籠子上,將一個尾端吊著一截細鏈的假陽具插進修的下體,然後把他塞進籠子里。狹小的空間讓修只能保持低頭跪立的屈服姿態(tài),雙手伸出頭頂?shù)幕\子外,手腕被捆在了一起。一直沈默的靜走過來,站在籠子外看著修。“靜……”修痛苦地抬頭看他,奢望他能憐憫自己。“這是精神上的調(diào)教,到時間會有人來接你?!膘o依舊淡淡地說,“如果受不了,你可以說出安全詞。它是‘臣服’。”“我可以現(xiàn)在就說嗎?”修問。“可以。不過一旦使用了安全詞,就等於你承認了你的調(diào)教師?!膘o說,“你將成為MR.D的所有物。”籠子下的地板升出四根金屬管,頂著籠子的四個角把修抬起比地面高出了近兩米,讓人們可以從任何角度看清楚他身體的每一部分。大廳里的客人們也終於發(fā)現(xiàn)了俱樂部提供的這個新娛樂節(jié)目,紛紛聚集過來。有人嘗試把手伸進籠子里,籠子的高度讓大多數(shù)人恰好能摸到修的腰部。修的大腿被掐了一下,讓他發(fā)出一聲小動物受驚般的低吟。這樣敏感而誘人的聲音激起了大家的獸性,越來越多的人搶著把手伸進來。修痛苦地低下頭,無數(shù)只手在他下身胡亂摸索,把玩他的性具。身材高大一些的客人可以夠得著他的胸口,便捏住他的乳尖獨自玩弄。修被綁得很牢固,根本無法躲閃,甚至連動彈的能力也沒有。“從下面看,他的屁股真可愛!rouxue旁邊的都有媚rou翻出來了,他之前被誰cao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