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卻是給自己找個臺階,看這個爛酸梨樣的林明,路浩然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點微微的……不舒服……林明掙扎著,還要站起來,手在路浩然腳下努力抽著。路浩然動了氣,心說我都給你機會了,你他媽還不識抬舉,用力的踩下去。林明咬牙切齒,一聲不坑,你來我去,手在路浩然腳下咯吱咯吱的都響,路浩然有點發(fā)毛,他這個是硬底子的鞋。他惡狠狠的說:“你他媽自找的?!?/br>路浩然走出去的時候,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到處有擺攤子的,還有買早點的,穿著拖鞋睡衣的人。路浩然打了個哈欠,他終于有點困了,他開車回家,倒在床上呼呼睡大覺。他不知道就在他睡覺的時候,林明掙扎著,用那只沒被踩的手撥了電話,報了警,警察公事公辦的收集了指紋和一些物證。林明的手骨折,法醫(yī)初步鑒定輕傷三級,但具體的還要等檢查結(jié)果。當(dāng)警察錄筆供的時候,林明說是路浩然。快到國慶了,正是要普天蓋地的準(zhǔn)備嚴(yán)打的時候。路浩然在床上就被人給揪起來,喬得生一聽見消息就給怒了,哪個不長眼的敢動他的人?!路浩然半裸著上身,無精打采的聽喬得生說這個事,一來一去的,都繞到這個林明身上。喬得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笑面虎,說話的聲音很好聽,不輕不重的,帶了個銀邊眼睛,斯文的就跟個大學(xué)教授似的。坐的沙發(fā)上,旁邊是哈欠連天的路浩然。喬得生說:“看來是要立案,法醫(yī)那我有點關(guān)系,爭取給他忽悠成輕微傷,問題是如果這小子不依不繞的,現(xiàn)在風(fēng)口浪尖上不好弄?!?/br>路浩然依舊那個死樣子,不招人待見的沒精打采。喬得生笑瞇瞇的,在路浩然赤裸的胸膛上流連了幾眼,才慢悠悠的說:“這人什么來路,干嗎親自動手,找人蒙頭收拾就算了,你都什么身份的人了,還做這個事?”路浩然不耐煩的說:“自己動手痛快,我也是閑的?!北犻_眼睛,眼睛里滿是無聊,空蕩蕩的。喬得生帶這警告意味的說:“閑的最近也得注意點,最近一段時間咱們市里要嚴(yán)打,一是為了國慶,二一個我也是剛剛聽到的,有個大老頭的人要來咱們這考察,要建個項目,這個項目要弄好了,市里那些臉上都能開了花,這個時候要是惹出亂子,我可保不了你?!?/br>路浩然無所謂的笑了下。喬得生知道說多了也沒用,就告辭出去了。路浩然依舊躺在床上,他已經(jīng)睡了六七個小時了,他知道自己睡不著,可起來又不知道做什么,他清楚喬得生這個人辦事的能力,他一定會把那些地方上上打點的干干凈凈,順便找人把林明嚇破了膽子,然后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只是之后喬得生少不了再找他要錢要東西。現(xiàn)在找人辦事都是這樣,比的就是后臺關(guān)系。平明老百姓要遇到,也就是吃啞巴虧。林明就算是孫悟空,也翻不出這層關(guān)系。路浩然知道一切都會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可就是腦子里滿是林明的樣子,怎么也躲不開。路浩然無奈的起床,他梳洗好,從衣柜里挑了見淺粉色的襯衣,套了挑帶條紋的褲子,穿上去顯得輕佻流氣。路浩然本來就是個風(fēng)流樣,一雙單鳳眼就跟帶鉤子似的,他皮膚白皙,從懂得打扮的時候,就偏好穿淺粉之類的衣服,站在鏡子前照了照,滿意了些才出去。中午還沒吃飯,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了。路浩然隨便找了個地方吃了幾口東西,隨后給喬得生打了個電話。喬得生好像在跟什么人唱歌,電話里亂糟糟的。路浩然問:“那個林明怎么對付?”喬得生在那頭應(yīng)付著什么人,有點不耐煩的說:“你把心放肚子里,事已經(jīng)擺平了?!?/br>路浩然一聽,二話不說,開車到林明家。林明家鎖著門。路浩然一股子的不安,想起以往林明的倔脾氣,路浩然覺得心有點跳鼓。閑著沒事,路浩然又開車到林明工作的商場轉(zhuǎn)了圈,向人一打聽,林明在一個正對著廁所的地方賣彩電呢,牌子是聽都沒聽過的那種。看來這個林明從小到大就沒一次不受人擠兌欺負(fù)的。路浩然隨便的和林明的同事聊天,那些同事一臉好奇,對這個看著跟林明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林明的“朋友”多少有點好奇,在互相套話的過程中,路浩然大略知道這個林明不光是位置受人擠兌,就連經(jīng)理也是呼來喝去的。路浩然再開車到林明家的時候,林明家的燈亮著。路浩然敲門,林明開門。林明的手包的跟粽子似的,林明開門見山,“我服了,我徹底服了,我求您了,放過我好不好!”路浩然理也不理徑自走進去。林明搭拉個臉,路浩然露出吃驚的樣子。林明的家就跟廢墟似的,電視被砸了個稀把爛,花草連根都翻出來了,廚房更是沒下腳的地方。林明根著走進來,一聲不吭的蹲在地上收拾。路浩然說:“這個不是我找人砸的?!?/br>林明沒搭話。路浩然補充道:“我要想砸,就會親自來看著?!?/br>林明這才說:“你行行好,我服了,服了,不成嘛?”路浩然繞著房子走了一圈都沒找到可以坐的地方。路浩然踢了下正撅屁股干活的林明說:“去,給我搬把椅子。”林明一臉無奈的走到陽臺,就一只手能動,費力的搬了個椅子過來,還給路浩然擦了兩下。路浩然坐在椅子上,看著林明用一只一點點收拾房間,動作要多滑稽有多滑稽。燈了也就十來分鐘,路浩然終于不耐煩起來,“你他媽就不能好好站著跟我說點話?。俊?/br>林明這才停下手來的活,轉(zhuǎn)過頭來,“你有什么想說的?”路浩然說:“也沒什么,我就是閑的。”林明說:“我沒什么想跟你說的?!?/br>路浩然站起來,一腳踢翻林明剛收拾的一個垃圾桶,嘴里問著:“現(xiàn)在有說的了嘛?”林明沒吭聲。路浩然轉(zhuǎn)身又一腳把身后的椅子踢翻,踢翻的椅子正砸在餐桌上,把餐桌給碰倒了,路浩然繼續(xù)問:“現(xiàn)在有說的了嘛?”林明還是不說話。好?。?/br>路浩然轉(zhuǎn)過身去,哐哐兩腳,應(yīng)聲倒了水桶掃把,屋子里實在沒有能折騰的了,路浩然這才轉(zhuǎn)過頭去看林明的臉色。水桶倒了,水流了一地。但虱子多了不怕咬,林明面無表情,他還能怎么樣?路浩然走到他面前說,挑釁著:“現(xiàn)在有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