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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只好走過來,遞到路浩然面前讓他看。路浩然不看則已,一看差點沒氣的吐血。誰那么缺德啊,把他那天裸奔的都給錄下來了!!還他媽在重點部位多拍了三四秒。把這個路浩然給氣的,伸手就要搶。胡建軍什么人啊,手輕輕一抽,就讓路浩然撲了個空,還一個沒把握好,自己把自己送到胡建軍懷里。路浩然掙扎著,手腳并用,別動我別動我的亂嚷嚷。胡建軍一手就握住了路浩然掙扎的倆小爪子,把路浩然壓在地上,不耐煩的說:“你別撐臉啊,把我惹急了,有你受的?!?/br>路浩然多少是有點怕了,他一動不動的問胡建軍,“你還找我干嘛?”胡建軍臉色就一沉:“cao,你他媽不知道?。垦b屁的雛啊,老子專門找你來cao的!!”說著就要用空著的那只手扒路浩然的褲子。路浩然跟他同歸于盡的心都有了,陰沉的往外蹦字:“胡、建、軍!你給我放開,你他媽不仗義,你說咱們扯平了的!”胡建軍的手松動了點,手不再去扒褲子了,反而捏住路浩然的臉,路浩然的俊臉不管高興不高興都是那么好看。胡建軍嘿嘿一笑,“是扯平了,可你專程跑我地盤打工,你說我不找你找誰???”路浩然這個后悔啊,這個后悔啊,他就知道早上的那份合同有毛病。“再說了,當時我說的是扯平,扯平的意思是說我不計較你跟我動手的事,我可沒說不叫你還錢,你不會真的以為就你那個破屁股值三百萬吧?!”路浩然氣的臉都青紫了,他早就料到了,可現(xiàn)在聽這個胡王八蛋這么說,他還是氣的發(fā)抖。胡建軍接著說:“你也別那么生氣了,你啊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之前那么好說好商量的,你不干,現(xiàn)在跑我地盤來,你說你這個叫什么,不知道還以為你專程跑來勾搭我呢……別說,沒準你還真是那么想的吧?”胡建軍的手邊說邊摸路浩然的屁股,撩開路浩然的上衣,順便又吃了點肚子上的豆腐。胡建軍對自己摸到的地方很滿意,他點頭贊嘆道:“還是你夠味,身材真是梆梆的好,既沒小肚子,屁股也夠翹,我喜歡?!?/br>路浩然咬牙切齒的咒罵著:“你他媽不得好死?!?/br>胡建軍不搭理路浩然的茬,慢條斯理的要扒路浩然的衣服,褲子內(nèi)褲上衣,沒倆下就除干凈了。路浩然真恨不得暈過去,他受不了這個真刀真槍的被人侮辱。他氣的拿頭直往地上磕。撞的地方都梆梆的響。胡建軍見這個路浩然來這手,就扯了路浩然的胳膊往里邊拉,往里的地方鋪了地毯。這下路浩然沒地方撞頭了。他動也動不了,渾身的力氣都沒處用,他終于受不住了,他小聲哀求著:“胡……老板……我求你了,你別玩我了……”胡建軍翻過路浩然的身體,整個人壓上去,一副勢在必得的勁頭,手在路浩然身上亂摸亂動。路浩然痛苦的閉上眼睛。胡建軍逗他,“你難受什么,又他媽不是第一次了,你痛快點從了我,我還能給你溫柔點,我要是干插,最后倒霉的可是你?!?/br>路浩然身子就跟過了電似的,他猛的睜開眼睛,“胡建軍!”路浩然一字一頓的,眼睛就跟刀子似的插在胡建軍臉上,“你他媽要來就快來,弄完了,你路爺還要去培訓呢??!”胡建軍原本調(diào)侃的口氣一變,冷笑道:“在這給誰充大爺呢!”兩根手指毫不留情的硬插進去。路浩然疼的倒抽口氣,他咬牙說:“我cao你媽!”胡建軍不再跟路浩然客氣,一個挺身就插進去。插的路浩然整個人都哆嗦了下,痛的路浩然差點沒哭出來,路浩然的腰被胡建軍抬起來。屁股被舉的高高的,胡建軍干活很有勁頭,一下下的,沒有任何潤滑的地方就跟砂紙似的那么讓人不舒服,胡建軍也沒得了好,罵罵咧咧的嘟囔著路浩然的地方太他媽小了,怎么干也不舒服。越干越不對勁,胡建軍的汗都出來了,他心里直嘀咕,怎么半天了一點沒松的跡象啊,緊的就跟鉗子似的。“你他媽要夾死老子啊!”胡建軍覺出路浩然腰上在用勁,他用力掐路浩然。路浩然咬住嘴唇,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用力,不管胡建軍怎么掐他,路浩然都不放松。他聲音沙啞的吼著:“二十年后老子還是條好漢,我他媽現(xiàn)在就夾斷了你!!”胡建軍哪受過這個,上去就倆嘴巴,打的路浩然直翻白眼,胡建軍趕緊的從里面落荒而逃。胡建軍呼呼的喘息,眼睛不時的看這個仰面躺在身邊的路浩然。胡建軍心里微微有點別扭,他現(xiàn)在才不得不承認自己有點太看輕他了,這路浩然就是個滾刀rou啊,還他媽柴米不進!路浩然大概是緩過來了,看也不看胡建軍,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摸著內(nèi)褲褲子上衣的往身上套,每動一下就痛呲牙咧嘴。胡建軍剛才動作一點都沒顧忌,連拉帶壓的,估計路浩然沒少受罪。終于是穿好了衣服。路浩然就跟看蟑螂似的掃了胡建軍一眼。胡建軍不客氣的說:“路浩然,你他媽別以為穿上衣服就跟個人似的,你他媽在我眼里就是條狗,我要玩你隨時都能玩?!?/br>路浩然一臉不在乎的往外蹭著走,羅圈的腿是怎么看怎么可笑。胡建軍看了應(yīng)該覺的好笑,可不知道為什么笑到臉上有點發(fā)僵。路浩然到了門口,發(fā)現(xiàn)還是打不開,他不得不扭過頭來,客氣的說:“胡老板,麻煩你開開門好嘛?我還要去培訓呢,至于你說的愛怎么玩就怎么玩的話,我要提醒您一下,屁眼您隨便插,就是小心別弄斷了,我路浩然活了二十多年了,為您連吃奶的勁都會用上!”胡建軍給開了門,看著路浩然蹩著往外蹭,眼里含著調(diào)侃的目光追隨著,直到路浩然閃身進了電梯。路浩然一進電梯就坐在地上,頭靠在硬邦邦的電梯壁上,金屬的盒子傳來致命的冰冷。路浩然挫敗的坐在地上,隨著電梯叮的一聲,門被再度打開,衣著和體鮮亮的人一個接一個的走進來。窺測的目光圍繞著他打轉(zhuǎn)。路浩然知道那些眼光是怎么看他的,因為他也曾經(jīng)用這樣的目光看過很多人,那些妓女民工要飯的……無力的支撐著自己,終于到了一樓,他努力站起來,走出電梯。到了門口,他想要掏出手機給林明打個電話,可一摸口袋,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那個諾基亞不知道什么時候掉出去了。還能掉在哪?路浩然閉上眼睛,問自己現(xiàn)在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