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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丫有多沒勁兒,每回這種地方就沒待過十分鐘,于是無奈地揮手:“行了行了,趕緊走吧,別耽誤我玩兒呢?!?/br>高坤點點頭,起身離開了這里。等到人走遠了,小弟才幽幽地嘆了一句:“坤哥也是真軸……”“那小子的脾氣我還能不知道么,這么點芝麻綠豆的小事兒真沒法挑動他?!币φF一口白的倒頭就見底。小弟道:“那這事兒就這么算了?”“在他那兒是算了,”姚正貴皺眉,“在我這兒嘛……”小弟了然:“我去辦?!?/br>“別到處說,下手也別太重了,阿坤要知道不好說?!?/br>“我明白?!毙〉苣昧耸謾C就去了。只是這頭姚正貴才喝了幾旬正快活著,那邊小弟竟又回來了,還是一臉的深沉,附耳過來道:“貴哥,人不在了?!?/br>姚正貴一呆,問:“什么意思?”小弟道:“我剛派人去找了,但是那頭的人說,那姓鄭的和姓王的都已經(jīng)不在工程隊了。”“去哪兒了?”姚正貴莫名,“跑了?”小弟搖頭:“不是,被帶進去了,說是倒賣工地材料,貪污工人薪資,罪名還不少?!?/br>這么巧?!姚正貴瞇起眼。竟是被人搶先了?。?/br>☆、第32章新家(三)高坤雖然暫居到了東卉苑的小公寓里,但是兩人各住一房,李熒藍最近忙于學校大戲的排練,加上還時常需要定裝,他基本是屬于早出晚歸的狀態(tài),而高坤沒想到竟然比他還神龍見首不見尾。據(jù)李熒藍猜測,高坤應(yīng)該是找到了新的工作,具體是什么卻不好說,不過應(yīng)該不會比之前工地的要輕松,有時候自己凌晨回來偌大的房間里依舊空空蕩蕩不見高坤的影子,直到洗漱完畢躺上床翻了n個身后才會聽見鑰匙聲響,對方輕手輕腳的進了門。不過早上高坤會走得比他晚上一點,于是兩人也就清晨那么一點時間可以稍稍面對面一下了。高坤會提前一小時起床,給李熒藍去買好早餐,他的手藝很一般,會做的也就那老三樣,未免李熒藍吃不慣,主要還是以外賣為主。只是自從搬到這里以后,兩人的氣氛就一直比較冷淡,高坤也許不理解為了那么一件小事,李熒藍為什么會不高興這么久,其實李熒藍自己想來也覺得很傻,但他就是這么別扭,這么小心眼,因為期待太多,所以當結(jié)果成空,才會那么難以接受。而遇上對這些本就不善處理的大木頭,低氣壓的冷戰(zhàn)就被這么持續(xù)了下來。終于,到了u影大戲開演的那一天,李熒藍一早就起了床,但是他從房里出來的時候卻沒有看見高坤,桌上擺著新鮮的早飯,卻只有他獨一份。李熒藍默默地拿起筷子把這些都吃了,吃完后又在那兒坐了半晌,望著大門的方向,可直到萬河打來催促的電話,卻仍是不見有旁的動靜。李熒藍只有起身,在房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后,關(guān)門下樓,去了學校。這次的演出沒有趕上什么節(jié)日,學校也不多參與,主要還是學生的內(nèi)部匯報表演,所以沒有選擇對外的大劇場,只在學校的一個中型劇院里借了場館。盡管沒有怎么宣傳,但校內(nèi)消息靈通的學生還是風聞到了口口相傳,表演系的幾個風云人物挑大梁的演出,位子也就可想而知的緊俏了。“小同,把你那手機關(guān)了,鬧鈴都鬧一天了。”忙碌的后臺,朱至誠來回布置著現(xiàn)場,簡直跟導演一樣忙,還要抽空關(guān)心攪亂他心情的背景音樂。常小同忙跑過來拔電板:“這不都是要票的么,都說了不對外出售了。”“你要嘴巴沒那么大,誰能知道?”朱至誠瞪他,正說著,回頭就見李熒藍從更衣室里走了出來,朱至誠目光一落到他身上,立時軟了表情:“衣服還合身吧?”李熒藍頷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來看,除了幾個廣告短信外,無聲無息。朱至誠道:“差三分七點,還有一小時才開始,不過有觀眾已經(jīng)在外面排隊了,我們要不要再去走個位?”李熒藍沒在聽,只是直覺地點頭,直到被朱至誠拉出去他才回神,只得將手機暫時放在了后臺。……劉喜樂注意到高坤從剛才就一直在看墻上的鐘,不由問:“哥,你有事兒?。俊?/br>高坤手里拿著兩顆大白菜正在水龍頭下沖著。劉喜樂又道:“有事兒就走啊,我給你頂著呢,跟馬老板說一聲就行?!?/br>高坤猶豫:“再等等吧,這個點忙?!?/br>這個點是忙,但是要從傍晚六點一直忙到凌晨兩點,再怎么等也白搭,所以待劉喜樂又瞥見高坤好多回在那兒偷偷的看時間,終于忍不住上來推他。“走走走走,這兒有我,哥你趕緊去趕緊回?!?/br>高坤被帶了兩步,心里也有點急了,于是一把扯了圍裙和手套,對劉喜樂說:“那我先去一下,你要不行就給我打電話,我很快就回來?!?/br>在劉喜樂一徑的點頭如搗蒜中,高坤這才快步走了。他先趕到光耀去牽了車,然后難得一路狂飆著往西南大學城去了,原該一個多小時的路,高坤三十分鐘就開到了,只是下來的時候一瞅見小劇院門口那人山人海的場景這才想起自己沒有票進不去…………朱至誠在前后臺繞了一大圈,卻沒見到李熒藍的身影,他著急的要詢問常小同,回頭就看見萬河站在那里。“萬哥,熒藍呢?”“去洗手間了吧,”萬河道,見朱至誠表情糾結(jié),便拍著他的肩膀笑,“都演了這么多回了還緊張吶,我以為你也算老經(jīng)驗了?!?/br>萬河帶了李熒藍幾年,王大小姐他不敢逾矩,不過朱至誠這樣的毛頭小子玩笑還是能隨意開的,而且到底是李熒藍的朋友。朱至誠客套:“我再有經(jīng)驗,和熒藍比也是差了點?!?/br>萬河搖頭:“別和他比。”朱至誠一頓,尷尬地閉了嘴。萬河安慰他:“行了,放松點,以后圈子還要大,一步步來,你目標定的遠,自然也能走得遠?!?/br>朱至誠很快調(diào)整了表情,對萬河笑道:“嗯,我會的,下半年我想考光耀的實習生,我覺得那里機會很多,哪怕像高坤那樣從助理做起也是很好的。”萬河莫名:“誰是高坤?”朱至誠驚訝:“高坤啊,熒藍的助理,陪著他來排練了好多次了,上回……”他想了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