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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切記要謹(jǐn)言慎行?!?/br> 這話說得重,雉娘似是受不住,搖晃一下身子,猛然向前栽去,撲在趙燕娘的身上,用僅能兩人聽見的聲音冰冷地說道,“蠢貨,我要搶你的男人,易如反掌?!?/br> 說完往后仰,直直地往下倒,從后面看就像是趙燕娘將她推倒一般,所幸烏朵手快,一把將她拉住,主仆倆沒有站穩(wěn),齊齊摔倒在地。 趙燕娘怒火攻心,指著她罵,“賤人,你還敢肖想段表哥,簡(jiǎn)直是癡心妄想,你不過是一個(gè)庶女,出身低賤,將來和你那小婦姨娘一樣,是個(gè)做妾的命。” 雉娘不敢置信地看著她,眼中水霧一片,大顆的淚珠滾下來,嘴唇顫抖,“二姐,你說什么?你居然…” 她身軟體弱,還未從地上爬起,又倒下去,黑色的官靴急急地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中,她抬起頭,淚如雨下,帶著乞求,“爹…雉娘不愿為妾,剛才二姐說雉娘以后也會(huì)如姨娘一般,是個(gè)做妾的,前幾日,段表哥也拉著雉娘,說什么要讓我為妾的話,我怕…爹…我不要做妾,我怕…” 未好全的嗓子本就沙啞細(xì)氣,又帶著委屈和膽怯,還有傷心的哽咽,趙縣令心疼萬分,到底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哪有不疼的道理。 “爹,你莫聽她胡說,女兒沒有說過這樣的話?!?/br> 趙燕娘急急地爭(zhēng)辯,雉娘靠在烏朵的懷里,不去反駁她的話,只知道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園子里充斥著趙縣令的怒吼聲,聞?dòng)嵍鴣淼撵栆棠飩挠^,“二小姐,求求您莫要為難三小姐,她身子不好,怕是不能日日陪您賞花,求您高抬貴手,放過她吧?!?/br> 鞏姨娘從烏朵手中接過女兒,就見雉娘悠悠轉(zhuǎn)醒,有氣無力地道,“二jiejie,雉娘實(shí)在是無甚氣力賞花,怕是要白費(fèi)jiejie的一番美意,請(qǐng)jiejie莫要怪罪,容meimei先行回去休息。” 她說得小聲,帶著心灰意冷。 又轉(zhuǎn)頭看著趙縣令,未語(yǔ)先流淚,“父親,雉娘誓死不為妾,望爹成全?!?/br> 鞏姨娘更是心如刀絞,哭得越發(fā)的哀切。 趙縣令陰著臉,雖離得遠(yuǎn),卻親眼看到二女兒將三女兒推倒在地,他冷冷地看著趙燕娘,趙燕娘猶在辯解,“爹,燕娘未說過讓她為妾的話,燕娘…” “啪。” 趙縣令抖著手,雖然離得遠(yuǎn)沒聽真切,可做妾二字卻是聽得清清楚楚,“還敢狡辯,堂堂官家小姐,居然能說出讓自己meimei為妾的話,你可知什么是禮義廉恥?!?/br> 趙燕娘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趙縣令,掩面奔回自己的屋子。 ☆、首飾 院子里鬧翻天的時(shí)候,董氏正在庫(kù)房中清點(diǎn)東西,最近府中收的東西多,許多都是她活了大半輩子沒有見過的好東西,琳瑯滿目的禮品將庫(kù)房塞得實(shí)實(shí)的,看著就讓人心生歡喜,她本是守財(cái)?shù)男宰?,生怕下人?huì)順走東西,早就吩咐在她清點(diǎn)時(shí),任何人不能進(jìn)去打擾她。 等她滿意地將物品全部過目,整理歸類,喜滋滋地回到東屋,一進(jìn)門便見女兒將丫頭婆子都趕在外面,怒氣沖天地發(fā)著脾氣,地上散落著砸爛的瓷瓶碎片。 董氏有些心疼,瓷瓶雖不值錢,卻也是用銀子買的。 趙燕娘見到她,如找到主心骨,“娘…” “這是怎么了?誰敢給你氣受?” “還能有誰,西屋的賤人?!壁w燕娘想起邪門的雉娘,陰著臉表情猙獰,“娘,那小賤人不能再讓她呆在府中,有她在,段表哥遲早會(huì)被她勾走,我要讓她趕緊嫁人,嫁個(gè)無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董氏將女兒摟在懷中“好,娘依你,只要她嫁給你慶山表哥,有的是法子讓她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yīng),等收拾完小賤人,咱們?cè)偈帐袄腺v人?!?/br> “娘,要快,女兒忍不了?!?/br> “不會(huì)久的?!?/br> 自鞏氏進(jìn)門,丈夫就冷落自己,平日里鮮少踏進(jìn)她的屋子,不是歇在鞏氏的西屋,就是宿在自己的書房,她堂堂的正室夫人,比守活寡好不了多少。 幸好她育有長(zhǎng)子,還有兩個(gè)女兒。 可饒是如此,世上哪個(gè)女人喜歡看到自己的丈夫?qū)檺燮渌呐?,每回見到鞏氏,她都恨不得生啖其rou。 董氏目光中的恨意不比女兒少,她放開女兒,整下衣裳,若無其事地來到西屋,趙縣令正在安慰鞏姨娘,男子壯實(shí)威嚴(yán),女人弱如扶柳,兩人深情凝望,郎憐惜妾有情,這一幕深深刺痛她的眼。 趙縣令聽到腳步聲,回頭一看,見是董氏,臉冷下來,鞏姨娘從凳子上站起,立在一邊,低頭垂淚。 “剛才妾身見燕娘傷心地回去,還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原來不過是姐妹間拌口角,姐妹之間,鬧別扭的事情常見,紅臉之后,照舊還是親親的姐妹,你說是不是啊,鞏姨娘。” 董氏是主母,她說的話,鞏姨娘不能反駁,無奈答是。 反倒是趙縣令出聲,沒好氣道,“拌口角?哪家的姑娘拌口角會(huì)說出meimei以后為妾的話?” 董氏暗自罵一句燕娘,這死丫頭,沉不住氣,臉上卻是做出一個(gè)松口氣的表情,“原來是這事?也是燕娘不會(huì)說話,前幾日雉娘出事,燕娘跟妾身一起擔(dān)心,妾身憂心不已,多說了幾句,怕此事傳出去,無人敢聘雉娘為正室,燕娘憂心meimei,愛妹心切,想教導(dǎo)meimei,許是對(duì)著雉娘說話說得重,其心卻是好的,老爺,這姐妹之間,在娘家里無論如何鬧得不愉快,等嫁人后,相互幫襯,情誼都不會(huì)減半分?!?/br> 趙縣令聽她這一說,將信將疑。 鞏姨娘低頭抹淚。 屋內(nèi)的雉娘躺在塌上,外屋的話一字不差地傳到她的耳中,董氏能把持父親后院多年,除了鞏姨娘一個(gè)妾室,連半個(gè)通房丫頭都沒有,不僅是身有倚仗,本身也是個(gè)有幾分手段的。 一通話說得合情合理,燕娘是對(duì)meimei愛之深,恨之切,才會(huì)說出那樣的話,反倒是自己和鞏姨娘,成了不知好歹之人。 外屋里安靜一會(huì),又聽到董氏說, “老爺,鳳娘受天家愛重,被封縣主,這是何等的榮耀,妾身感念皇后娘娘恩典,想去寺中為娘娘祈福,多添些香油錢,也算是為鳳娘積福,鳳娘身為縣主,底下的燕娘雉娘,也跟著沾光,別的不說,有個(gè)做縣主的嫡姐,將來在夫家也無人敢欺。” 屋內(nèi)靜默,趙縣令喝口茶水,并不言語(yǔ)。 “妾身為人母,自是希望兒女們都好,鳳娘顯貴,燕娘,雉娘身為其妹,想來以后的造化也不會(huì)差,妾身想著將兩個(gè)女兒都帶去寺中,也求佛祖庇護(hù)她們,讓她們將來也能事事順?biāo)?,姻緣美滿?!?/br> 她說得真誠(chéng),趙縣令臉色緩和下來,點(diǎn)頭同意。 董氏又拉著鞏姨娘的手,“鞏meimei,你侍候老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