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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母之命,我自小愚笨,不及二姐聰慧,二姐說的真真的,想來是有那個本事能哄來一門姻緣,倒是省得父親母親再cao心,雉娘在此恭喜二姐,做這千古第一人?!?/br> 趙鳳娘驚訝地看一眼雉娘,又垂下眸子,“燕娘,你忘記姑姑的話了,謹(jǐn)言慎行,小心惹禍上身,還有雉娘,大姐還未恭喜你,覓得良緣,本來我還想著拉你一把,想不到你的造化竟如此大,倒是用不著我?guī)兔??!?/br> “謝謝大姐?!?/br> 雉娘道過謝,閃到一邊,和燕娘拉開距離。 燕娘一直盯著她,恨不得將她身上燒出一個窟窿,雉娘心生警惕,想到大公子安排的人,還是盡早讓人進(jìn)府。 屋內(nèi)的趙氏母女哭了好大一通,骨rou相聚自然有說不完的話,到近傍晚時分,趙氏才起身,鳳娘和燕娘也跟著離開。 雉娘這才有機(jī)會和母親提起是否要買丫頭的事情,鞏氏這才想起,以后雉娘要嫁入胥家,身邊哪能只有烏朵一個丫頭,雖說胥家清貴,可少夫人嫁進(jìn)去至少也得配兩個丫頭。 她連忙讓蘭婆子去安排,蘭婆子立馬去打聽附近的牙行,牙行的婆子滿口應(yīng)承下來,明日一早就帶人去府里,供夫人小姐挑選。 蘭婆子辦完事,匆匆地往趙宅趕,冷不丁有人攔路,來人出示宮內(nèi)的令牌,她聽出太監(jiān)尖銳的聲音,想到夫人提及的皇后娘娘,心有所動,跟著對方進(jìn)了宮。 ☆、第56章 祖訓(xùn) 蘭婆子一路低著頭, 盯著地上的路, 從青石磚到青玉板, 不記得拐過幾道門,只感覺到周身的壓抑,連大氣都不敢出, 直到太監(jiān)讓她跪下, 她都不敢將頭抬起。 威嚴(yán)的女聲在頭頂響起, “你是趙夫人身邊的人?” “回貴人的話,正是?!?/br> 上座的女人停頓一下, “莫要緊張, 據(jù)實(shí)回答即可, 你是侍候趙夫人的, 定然見過趙夫人的生母,你且說說看,她是何樣的人, 你一一如實(shí)說來, 包括她曾經(jīng)說過的話?!?/br> 蘭婆子的頭都快埋到地上, 顫著聲道,“回貴人,奴婢到小姐身邊時,小姐的生母還在…鞏夫人性情溫和,奴婢瞧著她整日里似乎都是郁郁寡歡,方先生時常來看望她們,鞏夫人不愿多欠先生人情, 常帶著奴婢繡些東西,換取銀錢,勉強(qiáng)渡日?!?/br> “你說欠人情,趙夫人不是方大儒的庶女嗎?父親養(yǎng)育女兒,哪里算是欠人情?!?/br> “回貴人的話,開始奴婢也是那樣認(rèn)為的,后來鞏夫人臨終前,親口告訴小姐,方先生不是小姐的生父,至于其它的卻沒有多說,也沒的提到小姐的親生父親?!?/br> 上座的人似乎半天在想些什么,半天沒有說話,正當(dāng)蘭婆子以為她不會再問什么時,她又開口了,“難道鞏夫人從未提起過她是何方人氏?” “這些奴婢就不清楚了,鞏夫人連小姐都未告訴過,奴婢就更不知道,不過奴婢想,方先生定然是知道的。” “好,你下去吧,今日的事情,切莫聲張?!?/br> “是,奴婢遵命。” 太監(jiān)又將蘭婆子引出宮,蘭婆子只覺得自己的后背都濕得透透的,冬日里的冷風(fēng)一吹,凍得人直打哆嗦,聽到后面的宮門關(guān)上,她趕緊急跑著回趙宅,片刻都不敢歇。 德昌宮內(nèi),平皇后還坐著一動未動。 半晌,對身后的琴嬤嬤道,“你派人去趟侯府,讓母親明日進(jìn)宮一趟?!?/br> 梅郡主最近都帶著世子夫人和下人們整理著庫房,為平湘?zhèn)浼迠y,聽到宮人來傳,以為皇后是找她商議太子和湘兒的大婚,次日一大早就歡喜地進(jìn)了宮。 梅郡主臉上喜氣洋洋,一見面就開門見山,“皇后娘娘,可是要商議太子和湘兒的婚事?” “倒也不全是?!被屎筇Я艘幌旅迹敖o常遠(yuǎn)侯夫人賜座?!?/br> “謝娘娘?!泵房ぶ鞑豢蜌獾刈拢澳锬锉闶遣徽僖姵紜D,臣婦也打算這兩日進(jìn)宮向娘娘請安,再商議一下太子和湘兒的婚事?!?/br> 皇后坐在寶座上,就那么望著她,“此事自然要議,不過本宮召母親進(jìn)宮,是因?yàn)樾挠幸苫螅蛞估锉緦m夜里發(fā)夢,夢到一女子,不停地喚本宮,還說是本宮的生母,本宮瞧不清她的樣子,醒來后淚流滿面,覺得自己著實(shí)不孝,不知母親可否告知本宮,她是何樣的人?” 梅郡主一愣,不料她會提到這個,有些不自然地道,“這個母親也不知,母親嫁給你父親時,你已出生,那女子也不知是何人,想來只有侯爺心中清楚?!?/br> 皇后神色哀傷,“竟是這樣,那么母親可否和本宮說說,父親的那位原配,聽說姓鞏,不知后來去了哪里?” “娘娘提這些事情做什么,母親又沒見過,哪里說得上來,只是聽說她行為不太檢點(diǎn),侯爺大怒休妻,想來也不是什么好女子,誰也不知她去了哪里,娘娘今日怎么想起這些事,可是有人和娘娘說過什么?” “倒也不是,是本宮見到有些人,突然想起,隨口一問,母親莫要放在心上,太子和湘兒的婚事,確實(shí)也該準(zhǔn)備起來,按理說長幼有序,晁哥兒是兄長,母親還是先準(zhǔn)備他和鳳娘的親事,等他們成親后,湘兒才好出門子?!?/br> 梅郡主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起來,心不甘情不愿地嗯了一聲。 皇后也不看她的臉色,自顧地道,“依本宮看,宜早不宜遲,晁哥兒成親得越早,太子和湘兒才越早大婚,母親您看,年底之前,可否將孫媳娶進(jìn)門?” “一切都聽娘娘的吩咐?!?/br> 梅郡主心里哪里愿意鳳娘嫁進(jìn)侯府,自從娘娘賜婚以后,她連段府的門都沒有登過,更別提和他們商議婚期,也沒有見過鳳娘,那么個鄉(xiāng)下野下頭,哪里值得她放下身段去相看。 皇后哪能不知她心里所想,她往年就是挑來挑去,京中貴女都被她挑了遍,還不滿意,遲遲未定下晁哥兒的親事,突然將趙鳳娘指給她的金孫,她哪里高興得起來。 “母親,鳳娘是本宮看著長大的,端莊有禮,堪為世家大婦,不會讓母親失望的?!?/br> 梅郡主干巴巴地道,“娘娘的眼光自然是好的。” 皇后略低頭,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微微一笑。 梅郡主有些氣悶地出宮,正巧碰到太子,太子本來冷著臉,瞧見她,停下腳步,點(diǎn)頭示意,她立馬展露出看孫女婿般的笑顏,“太子殿下這是要去哪里,怎么未見帶上晁兒。” “孤要出宮一趟,晁表哥另有其它的事情。” “太子真是越來越穩(wěn)重,外祖母看得心里高興,只過瞧著好像瘦了,不知近日都在忙些什么?你可是太子,一國儲君,身子最要緊,有什么事情讓奴才們?nèi)マk,莫要太過勞累?!?/br> “都是跟著太傅們上課,并無其它的事情,孤并不覺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