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4
她嫁入侯府,以平晁對她的心思,肯定會今晚圓房。 但段表哥就不一樣,段表哥和燕娘昨日的事情正好是個把柄,她捏在手上,諒段表哥也不敢動她,再說侯府有梅郡主,梅郡主可不是個善茬,哪有在段府里舒服,段府可是她的娘家,是她姑姑的家。 劉嬤嬤遞的點心,她根本沒吃,暈倒也是假裝的。 等劉嬤嬤出門后,她立馬制止段表哥想解開她衣服的手,勸說段表哥幫她掩護(hù),并且許諾,無論段表哥想納幾個妾室,她都會幫忙張羅,絕不阻攔。 如果有一天,她能得償所愿,必然重重報答,段表哥思索良久,想起鳳娘中意之人的身份,應(yīng)承下來。 清晨,常遠(yuǎn)侯府的新房內(nèi),平晁悠悠轉(zhuǎn)醒,憶起昨日里和中意的女人共渡良宵,滋味美妙,細(xì)細(xì)回味,卻想不起鳳娘的表情,他的心里涌起柔情,想認(rèn)真看看自己的新娘,等他轉(zhuǎn)過頭去看睡在旁邊的女人時,卻被駭?shù)没觑w魄散。 這個女人是誰?鳳娘在哪里,旁邊睡的女人又是從哪里來的?他不死心地閉眼睜眼,丑女依舊沒有變,妝花得一塌糊涂,狀如夜鬼。 他大喝出聲,“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快來人哪。” 外面的下人們聽著不勁,闖了進(jìn)來,一眼就看見塌上用錦被擋著身子的女子,都心中驚疑,這丑女是誰? 燕娘驚叫,她未著衣物,卻也不去遮掩,反而往平晁身上撲,“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是哪里?嗚嗚…我還怎么做人哪…” 平晁一把將她推開,目露嫌棄,慌亂地穿上衣服,套上外袍,摔門而出。 梅郡主聞訊趕來,看著還未起身的趙燕娘,眼前發(fā)黑。 她抖著手指,“你是誰?” 燕娘捂臉干哭,“郡主,我是燕娘,我也不知道怎么會在這里…嗚嗚…” 趙燕娘? 梅郡主定神一看,果然,之前花了妝一時沒有認(rèn)出來,這不就是趙家那個丑女嗎?怎么會在新房里,還在喜塌上。 難道…她的心里涌起不好的預(yù)感。 趙鳳娘她都看不上,又怎么會看得上這個丑女,她氣得連聲質(zhì)問黃嬤嬤,黃嬤嬤跪在地上,一個勁地喊冤,“郡主,奴婢不知,這二小姐蓋頭喜服都和縣主差不多,奴婢也不知是如何被換的?!?/br> 梅郡主氣得想打死她,轉(zhuǎn)念一想,此事分明是趙家人弄錯,若是怪罪下來,侯府正好可以推脫,趁機(jī)解除這門親事。 她這么想著,也不去換回新娘,外面的平晁卻是急得讓人趕緊將趙燕娘拉起來,去換鳳娘。 可侯府的丫頭們得到梅郡主的眼色,假意使著力氣,半天也沒能將身無寸褸的燕娘拉起來穿衣服。 最后,還是趙燕娘自己起來,掀開被子,故意露出元帕,元帕上,一抹艷紅刺痛梅郡主的眼。 趙燕娘低著頭,慢慢地穿著衣服,心道真是天助她,昨日她和平公子成就好事,平公子意識尚不清醒,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她悄悄地割破自己的手臂,在元帕上滴上血漬。 瞞天過海,誰也不知道,至于和段表哥的事情,只要她不承認(rèn),誰能將她怎么樣,畢竟她和平公子可是有元帕為證。 她聽到外面平晁的聲音,眼里全是幸災(zāi)樂禍,一夜過去,段府都沒有動靜,鳳娘和段表哥肯定也成了好事,平公子現(xiàn)在就算是去換,也沒有辦法換回來。 何況,她和平公子已經(jīng)圓房,這可是瞞也瞞不過去的。 “郡主,燕娘的清白已毀,怎么還能回到段家,您可要替燕娘做主??!” 梅郡主被她嚎得額邊兩xue突突直跳,急忙到外面叫住孫子,“晁哥兒,不能去換,趙鳳娘和段家公子已是夫妻,哪里能換?” 平晁愣住,兩眼發(fā)直。 他和趙燕娘都圓了房,鳳娘那里一點消息也沒有,花燭夜已過,鳳娘應(yīng)該不會再是之前的鳳娘。 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可能將趙燕娘那丑貨當(dāng)成鳳娘,昨夜里他似乎很不對勁,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像是被下了藥物。 是誰下的?他的眼神驚疑不定,憶起進(jìn)新房前喝過的醒酒湯。 “祖母,孫兒是被人陷害的,孫兒再是有眼無珠,也不可能將趙燕娘錯認(rèn)為鳳娘,還和她…孫兒記得昨日有人端來醒酒湯,說是您讓人送的,孫兒不疑有他,直接喝掉,后面的事情就稀里糊涂的,祖母,分明是有人故意為之?!?/br> 梅郡主也想到這一層,她的孫子,如果是清醒的,對著趙燕娘那么一個丑貨,怎么睡得下去,“晁哥兒,你可還記得端湯人的樣子?” 平晁搖頭,昨夜太過激動,一心想著新房中的鳳娘,哪里會注意一個小小的下人。 梅郡主恨急,返身沖進(jìn)屋內(nèi),趙燕娘還賴在塌上,拖著不肯起身。 “你說,是不是你使的計,你想嫁進(jìn)侯府,先是和鳳娘換花轎,爾后又讓人算計晁哥兒,好成全你的癡心妄想?!?/br> “郡主,燕娘冤枉啊,燕娘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怎么會設(shè)計夫君,昨夜里夫君甚是勇猛,燕娘力弱,只能任他為所欲為,哪里能怪到燕娘的頭上?!?/br> “好你個不知恥的東西,誰是你的夫君,你亂叫什么?”梅郡主氣得七竅生煙,這丑女好不知羞,如此污言穢語都說得出口。 “燕娘已經(jīng)嫁入侯府,又和夫君圓了房,不喚他夫君喚什么?” 趕過來的世子夫人聽到這句話,差點暈過去,她一進(jìn)屋,就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她扶著女兒的手,努力掙著不倒下,趙燕娘已經(jīng)穿好衣服,從塌上下來,來到她的面前,行個禮,“媳婦見過婆婆?!?/br> “誰是你的婆婆?!笔雷臃蛉宿D(zhuǎn)過身,平湘指著她的鼻子,“你是哪里來的賤胚子,不要臉?!?/br> “小姑子莫要生氣,我是趙家的二小姐燕娘,昨夜里不知為何被抬入侯府,還和夫君圓了房,以后就是你的嫂子?!?/br> 平湘氣得沖上去,就要給她一巴掌,趙燕娘哪里是好惹的,將平湘的手抓住,平湘氣力不如她,很快就尖叫著呼痛。 “你放肆。”世子夫人沖上來救女兒,幾人扭成一團(tuán)。 趙燕娘瞄到踏進(jìn)房門的平晁,將平湘放開,朝進(jìn)來的平晁拋個媚眼,裝作虛弱的樣子,“夫君,妾身甚是乏累,燕娘的身子已經(jīng)給了你,你可不能始亂終棄,燕娘是清清白白的女子,從此以后,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生要和夫君同寢,死也要和夫君同xue。” 平晁一陣陣的惡心,這丑女還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他現(xiàn)在都恨不得去死,想起夜里和這丑女…他腹內(nèi)翻涌,終于忍不住,扶在門邊,大吐特吐起來。 世子夫人見兒子如此痛苦,終于暈過去,下人們又是一番忙亂,扶著夫人回去,給公子請大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