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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二皇子的影響最大。因?yàn)榱杭液婉慵业亩髟梗慵乙膊豢赡艿瓜蚨首?,一箭雙雕,果然好計(jì)謀。 她伸出一只手,把梁纓往里面拉,胥夫人和山長夫人也反應(yīng)過來,一人護(hù)著雉娘,一人護(hù)著梁纓。 馬車顛得厲害,幾人搖來晃去。那寒光森森的刀子在窗口處胡亂地刺著,忽然車廂似是輕了一些,有人的悶哼聲還有重物落地的聲音。 車夫沒有停,還往前跑著。 等跑到一里開外,回頭看見許靂趕到,那男子倒在地上,才將韁繩勒住。急切地詢問主子們是否安好,得到胥夫人肯定的答復(fù),他再說后面的情況。 車廂內(nèi)的四人,一臉的劫后余生。 胥良川隨后趕到,顧不得地上的歹人。他往前飛奔,一把掀開車簾,見幾人安好無恙,眼里的濃墨才變淡一些。他的眼神關(guān)切地望著雉娘,雉娘理理亂發(fā),朝他點(diǎn)頭。 他放下簾子,吩咐車夫先把她們送回府。 車夫領(lǐng)命,重新?lián)]著鞭子,馬車緩緩地行駛起來。 行兇的男子已經(jīng)斃命,不是許靂動的手,而是在許靂將他從馬車上打落下來時(shí),他自己用短刃結(jié)果自己的性命,許靂都沒來得及阻止。 江大人和衙役們氣喘吁吁地跟上來,連連對胥良川致歉。胥良川自是一番謙禮,說家人無事,還算萬幸。 胥良岳和胥山長跟著趕上來,忙問情況,得知女眷們安好,心才大定。 江大人表示此事一定要徹查,船老大已經(jīng)嚇得癱軟在地,之前他還心存僥幸,說不定帶劍的男子是真的要去梁洲,那樣的話,最多也是出銀子打點(diǎn)衙門,還是能摘得清的。 可是這男子偏偏是沖著胥家來的,還做出行兇之事,他就是有八張嘴也說不清。他心里恨死了托他帶人的朋友,不等江大人審問,就將那朋友的底細(xì)吐得一干二凈。 江大人帶人前去,發(fā)現(xiàn)那人已經(jīng)死在家中。門窗完好,口鼻出血,桌上還有一壺酒,酒中有劇毒,正是中毒身亡。 死者是個(gè)老船工,無兒無女。 胥良川得知這個(gè)消息并不意外,既然事敗,當(dāng)然就會滅口。 他命下人們把船上的行李搬下來,經(jīng)過這番變故,二房還是再緩幾日歸鄉(xiāng)的好。 胥府內(nèi),女眷們已經(jīng)梳洗一番,大夫也來給雉娘請過脈,說她腹中的孩子安好。胥老夫人嘴里念著阿彌陀佛,一直說是老天保佑,要去寺中再添香火錢。 梁纓是將門之女,沒有受到什么驚嚇,兩位夫人情況也還算好。 雉娘被大家要求躺在塌上,梁纓打量著她,輕聲地問道,“表姐,剛才你不害怕嗎?” “有一點(diǎn)?!?/br> “表姐真讓人刮目相看,我以前總以為自己膽子大,那是因?yàn)槲易孕『透绺鐐円黄痖L大。爹請人教導(dǎo)哥哥們習(xí)武時(shí),我也跟著在后面比劃。京中的很多姑娘都覺得我沒有姑娘家該有的端莊,我也嫌她們太弱。想不到表姐你看著弱,其實(shí)膽子也蠻大的。” 雉娘微微一笑,壓低聲音道,“早年生活所迫,膽子不大活不下來?!?/br> 梁纓了然,露出同情之色。 雉娘心中失笑,她不需要?jiǎng)e人的同情。想了想,笑道,“你走之前不是還覺得遺憾,不能看到公主的孩子出生。如此正好,你們多住一段時(shí)間,等公主生產(chǎn)之后再走,豈不更好。” 梁纓雙眼迸出火花,高興起來,“表姐說得沒錯(cuò),不僅能看著侄子出生,我還能多陪陪表姐,我還沒有和表姐呆夠呢。” 胥夫人和山長夫人看兩個(gè)兒媳婦沒有受到驚嚇,反而還有心情玩笑,松了一大口氣。 二房的東西抬進(jìn)府,山長夫人和梁纓出去整理。胥夫人讓雉娘好好休息,自己也前去幫忙。 午時(shí)過后,胥家的男人們歸府,女人們自是一番詢問。 胥良川掛念妻子,疾步走回自己的院子,雉娘一直在等他。 他一進(jìn)門,先是仔細(xì)地打量她一番,“可有哪里不適?” “沒有,一切都好,我好,他也很乖?!憋裟餃厝岬匦χ置亲?。 他的大手也覆上去,腹中的小人兒似是感覺到父母的存在,在里面翻了個(gè)身。 她抬起頭,問道,“夫君,兇手可有說是誰指使的?” “兇手當(dāng)場自盡,安排他坐船的人也發(fā)現(xiàn)死在家中,被人滅口。” “那不就是死無對證?夫君,他是沖著二叔一家去的,二叔一家遠(yuǎn)在閬山,不可能會在京中得罪人。依我看,倒向著針對梁纓的?!?/br> 胥良川看著她,她也回視著他,夫妻兩人對望著,眼神交匯著。雉娘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他也猜到指使之人,猜到別人為何會刺殺梁纓。 除了太子,她不做第二人想。她一直都不理解太子的行為,他到底在急什么?如果他一直安安份份的,對皇后敬重有加,這天下遲早是他的,何必如此cao之過急? 也許是自古以來,能成功登基的太子并不多。 天家無親情,也無兄弟。二皇子雖然表現(xiàn)得吃喝玩樂,但從良岳成親鬧洞房一事可以看出,二皇子不僅和韓王世子交好,和京中的世家公子們都有交情,儼然是少年公子之首。 這份交情,就是他最大的倚仗。誰都知道,這些少年公子,都是將來各大世家的頂梁柱。 太子用的是另一種法子,本質(zhì)卻是殊途同歸。 胥良川是知道原因的,他是重生之人,他能理解太子為何急于拉幫結(jié)派,鏟除異己。 皇后遲早會動手的,太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得知一點(diǎn)真相,所以想先發(fā)制人,先培植自己的勢力,讓皇后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雉娘慢慢地回想著之前發(fā)生的事情,覺得有些地方說不過去。衙門若是捉拿人犯,是不是先給銬上木枷或是用鐵鏈綁著,怎么能輕易被那男子掙脫?還有她遠(yuǎn)遠(yuǎn)看到的,男子包袱里的應(yīng)該是長劍,怎么變成短刃的? 她將心中的疑惑問出,胥良川的眼神已經(jīng)不能用贊賞來形容。他的小姑娘,真是太過聰明了,一語就問出關(guān)鍵的地方。 沒錯(cuò),對于此事,他也起疑。 江大人來的速度很快,他問過許靂,許靂說江大人恰巧在附近辦差。 既是辦差,又帶著衙役,沒有理由不帶著木枷或是鎖鏈。就算是忘記帶,衙役們也不可能忘記基本的常識,但凡是抓到歹人,首先就是搜身,看身上有沒有藏兇器或是其它與案子相關(guān)的東西。 長劍已被沒收,短刃是從何而來的?除非他沒有被搜身,或是有人偷偷遞給他的。 無論是哪種情況,江大人都比較可疑。 他安撫妻子,“此事,我心中已有數(shù)。二叔他們一家還要住一段日子,你不是也舍不得弟妹,正好讓她多陪你?!?/br> 雉娘輕笑,“那倒也是,永安公主生產(chǎn)之期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