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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平晁回去,那等同默認(rèn)自己是平晁的妻子。她千般謀算豈不要落空? “你去告訴他,我不在段府。” “他既然尋來,當(dāng)是肯定你在府中。”段鴻漸回道。 “見不到人,他接什么回去?!倍硒P娘說著,帶著自己的丫頭去另一個屋子,平晁就算是進(jìn)來,也找不到她。他總不能搜查段府吧。 段鴻漸出去見平晁,“妹夫,你怎么這個時候上門,不知所謂何事?” “我來接鳳娘回去?!逼疥嗣嫔患眩床怀鱿才?。 “鳳娘?”段鴻漸露出吃驚的表情,“鳳娘不是一直在感光寺中為母親誦經(jīng)嗎?什么時候回娘家,我怎么不知道?!?/br> “大舅哥,我知道鳳娘在這里。如今外面?zhèn)鞯梅蟹袚P(yáng)揚(yáng),為了她的名聲著想,你也不該攔著我接她回去。” “她確實(shí)沒有來過,外面的風(fēng)聲我也聽到一些,不知真假?!倍硒櫇u說著,對平晁做一個相請的動作。 平晁跟著他入府,直接到鳳娘原來的閨房,里面空無一人。 “我說過,鳳娘不在這里。”段鴻漸道,“既然她沒回娘家,那我請問妹夫,她去了哪里?” 平晁望著他,不說話。 方靜怡從院子外面過來,帶著笑意,“夫君你也真是的,無論有什么事情,也得讓他們夫妻二人親自當(dāng)面說清楚。我們當(dāng)哥嫂的哪能攔著。平妹夫,不瞞你說,鳳娘確實(shí)在府里,我也不知道你們之間是發(fā)生什么事情,外面?zhèn)鞯媚敲措y聽,鳳娘怕是沒臉見你。” “你胡說些什么,什么叫沒臉見人?”段鴻漸低喝,對平晁陪著笑臉,“鳳娘真不在這里,她是回來過,但被我們勸說后,已經(jīng)離開。” 平晁不看段鴻漸,對方靜怡道,“嫂子不愧是書香大家出來的,深明大義又通情達(dá)理。鳳娘躲著不見我,我知道她是心中有愧。但我是她的丈夫,無論真相如何,她也得出來和我說清楚?!?/br> “可不是這個理,鳳娘做得確實(shí)不妥?!狈届o怡的眼神看著院子另一處的小屋子,眼神閃了閃。 平晁會意,直接朝那里走去。 他的身后,段鴻漸怒瞪著方靜怡,“是你去平家告的密?” “什么告密?說得那么難聽,出嫁女不聲不響回娘家,做為娘家嫂子,我去侯府知會一聲,何錯之有?你們做什么勾當(dāng),還怕別人知道?” “你…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可知道這樣會亂了鳳娘的計劃,我們段府的前程都要斷送在你的手中?!?/br> 方靜怡冷著臉,“你還在做飛黃騰達(dá)的美夢,孰不知就憑鳳娘如今的處境,我勸你趁早打消念頭。你沒聽到外面怎么傳的,說句不該說的,陛下真是惱了,暗里弄死她都是輕的。就怕定她一個蠱惑太子的罪名,到時候我們段府都要跟著受牽連。” 段鴻漸似是不信,哼了一聲。 “你就等著看吧,太子現(xiàn)在還是太子,天下做主的可是陛下。你說一個臣子之妻和太子不清不楚,陛下會怎么想?別說是你了,就是太子,這關(guān)都不好過。你可別忘記,就算太子是帝后嫡長皇子,宮中不是還有一位二皇子。陛下真的動怒,廢黜太子都有可能?到時候哪有我們的好果子吃,眼下我們要做的就是明哲保身?!?/br> “婦人之見,富貴險中求,連這點(diǎn)事都擔(dān)不下來,以后哪里能成大器。” “哼,大器?那也得有命再說?!狈届o怡說著,擺著腰朝小屋走去。 屋內(nèi),段鳳娘和平晁相面而立。 “鳳娘,你跟我回去吧。” “是他的意思嗎?” 平晁搖頭,“殿下如今自顧不暇,哪里還會想到你。韓王力主廢儲,太子被陛下免了監(jiān)國之職,他自己焦頭爛額,不知如何應(yīng)對。只要你跟我回去,安安份份的當(dāng)我的妻子,外面的那些流言就不攻自破,太子的地位也能保住。” “如果我跟你回去,那…” “保住太子的名聲要緊?!?/br> “不,我們的事情你最清楚。要是現(xiàn)在我和你回去,以后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對你也不公平?!?/br> “我無所謂,你們情深義重,以后等事情平息,殿下心愿達(dá)成,你們還會在一起的?!?/br> 鳳娘苦笑,說得輕巧。她要是現(xiàn)在跟他走,以后可就什么都說不清。就算太子相信他們之間是清白的,那也難擋天下悠悠眾口。到時候太子已是天子,他后宮嬪妃眾多,日子一長,情份漸淡,難保他不會猜忌。她會相信太子,卻不相信一個帝王。 宮中斗爭你死我活,如此一個天大的把柄,會淪為其它女人踩她上位的踏腳石。她不能留下這個隱患,何況她現(xiàn)在還有另一個籌碼。她的手不自覺地放在腹部,平晁的眼神留意到,暗了暗。 “既然你心意已決,那其它的話我就不多說,你萬事小心?!逼疥苏f完,離開屋子。 方靜怡看到他出來,“平妹夫,鳳娘不跟你回去嗎?” “嫂子,就讓她在娘家多住兩日吧,過段時日我再來接她?!?/br> 平晁朝后面的段鴻漸微點(diǎn)頭,然后大步地走出段府,沒有回侯府,而是直接進(jìn)宮,面見太子。 “殿下,鳳娘在娘家。臣方才去接她回侯府,被她斷然拒絕,她心意決絕,殿下您要有所準(zhǔn)備?!?/br> 太子背著手,站在窗前。 今日早朝,父皇拖著病體上朝,他不僅被奪監(jiān)國之職,連上朝參政的權(quán)利都被父皇罷免。韓王又上折,請廢太子,折子被父皇留中不發(fā)。 往日還覺得她懂事知禮,想不到也和平湘等尋常女子一般,短視心窄。要是坐實(shí)他們之前有私情,他這個太子之位恐怕不保,他們哪里來的以后。 “殿下,臣有一事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講?” “你說?!?/br> “臣覺得鳳娘不像是這么不知輕重的,定然是有其它的原因。于是臣私下問過她的丫頭,丫頭說…鳳娘似乎是有喜了?!?/br> “什么!”太子心頭大震,轉(zhuǎn)過身來,“此話當(dāng)真!” “臣不知真假,但她的丫頭那般說,想必錯不了。鳳娘肯定是為腹中的孩子打算,不想孩子不明不白的,所以才不肯跟臣回去。” “不行,這個時候她千萬不能有身子?!碧釉谖葑永镒邅碜呷?,不就是一次,怎么就能懷上?這個孩子的到來根本不是喜事,而是天大的禍?zhǔn)隆?/br> “這個消息不能走露出去,她在孝期,而且之前都住在寺中,所以…”太子看著平晁,面目陰冷。 “臣知輕重,可是她不肯回侯府,臣也是無法。” “她喜歡住在段府就讓她住,但那孩子,留不得。” “是,臣知道?!逼疥送顺鋈?。 他又折回段府,見到鳳娘,第一句話就是,“鳳娘,我剛從東宮出來。殿下要我?guī)б痪湓捊o你,他說你如果想住在段府就住吧。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