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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無人響應,眾人心生絕望。 半月后,賢士云清自薦,向元湘公詳述其計劃,元湘公大喜,命其立即開工。 云清在江州以北修建堰壩,以疏水換堵水,向南修疏水通道,歷時三年終于完成這浩大工程,將每逢雨季危害江州的洪水疏成造福百姓的福水。 此后江州開始繁榮富饒,百姓在江州定居漸多,成為了日后元湘公的霸業(yè)的基礎。 后世百姓感激云清修筑堰壩的功勞,將他的雕像立在江州,永存于世。 而前朝末期,天啟發(fā)跡于江州一帶,前朝與天啟開戰(zhàn)于江州以北,也就是堰壩的地方。 堰壩被毀,天啟太祖,也就是先帝即位后命人修過一次堰壩,江州幾十年無事。 這次雨季,堰壩再此被毀,洪水再此侵襲江州。 江州知府勘察堰壩后上稟皇帝,道先帝時奉命修葺堰壩的官員偷工減料,堰壩修葺不牢固至再此坍塌。 皇帝震怒,江州可謂是天啟王朝的老家,他下令調查當年的事,責任還在調查,但江州賑災一事迫在眉睫。 正趕上我和陸箏交換身體,在我的請命下,江州賑災一事?lián)搅宋覀兊纳砩稀?/br> 而我們這次除了要賑災以外,還要擔起修葺堰壩的重任,估計沒幾個月是做不好的。 上述這些全都是陸箏在來江州之前給我補的功課。 其實在我看來,他給我補課是次要的。 最主要的是他對我只愛看話本子的興趣表示鄙夷,以補課來彰顯他的博聞強識以及高雅志趣。 他這種踩低別人抬高自己的做法,我表示深深地不贊同。 于是我冷笑地看著他,并拒絕和他說話一個時辰。 希望他能深刻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并為此改正。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靈感來自李冰筑都江堰。 ☆、湛王 前來接待我們的除了江州知府以外,還有一個氣場明顯強于知府的人。 這人八成就是湛王陸修了。 成年的皇子除太子以外都會被封到其他地方,這是從一定程度上避免皇位之爭。 湛王是皇帝最小的弟弟,年方二十四虛歲,跟他一母同胞,先帝疼愛湛王,于是將他派到最富饒的江州。 我按照長輩的禮拜見湛王,他回我以君臣之禮。 我們被安排在湛王府住,于是我們一路人馬緩緩駛向湛王府。 湛王府位于南邊,我掀開窗簾,看著一路被毀壞無數的房屋,還有街邊狼狽的百姓,當然,官府的救濟攤也擺了出來,不過還沒有朝堂支援的官府的力量顯得很是薄弱。 一路景象甚是凄涼,看來,這次賑災沒有想象的簡單。 “于喜啊,你一個刺客的同情心怎么也那么多?” 這是陸箏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半天沒反應過來。 “誰規(guī)定刺客就不能有同情心了?我還就同情他們怎么了?”我對他歧視刺客這種職業(yè)表示氣憤。 “呵,也是,也沒看到其他刺客像你這么愛看話本子,這么懶惰,有點同情心確是不稀奇?!?/br> “愛看話本子怎么了,這也是我的樂趣,還有,我哪里懶了,每天早朝我哪天遲到過?!?/br> 他也不反駁我,我碎碎了幾句后也沒甚意思。 陸箏說的我都明白,他大概是不懂我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性格。 這只是源于我還在現(xiàn)代時,那時我也是一個孤兒,從小什么都只能靠自己,后來長大后當了一名醫(yī)生,見過太多生老病死。 漸漸地,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比活著更美好的事了,活的開心多重要啊。 那個時候我就在想,既然我改變不了生命既態(tài),那我不如享受存在的時光。 所以后來做了一名刺客,只有做到最好的刺客才有可能脫離目前的生命既態(tài)。 于是開始時我每天拼命地練武,學刺殺,我把刺殺和現(xiàn)代解剖學結合在一起,招招刺人最軟弱的地方。 在做任務時,我總是最拼命的,閑暇時我又最珍惜,因為可能下一次任務我就喪命了。 我從來不覺得自己一生都會做刺客,這不是我唯一的生命形態(tài),即使我死在這種生命形態(tài)下,我的心思也已經存在于另一種形態(tài)之中。 所以我從來都不會抱怨,惡劣的環(huán)境也不會使我滋生陰暗的想法。 所以我還會熱愛話本子,我還會存在樂趣,而不是殺人工具。 所以我還會有七情六欲,我本來就是一個正常人。 所以我仍抱有同情心,就像我沒有成為刺客前一樣。 這就是我人生最大的信條。 ☆、商量 我們一行人剛在湛王府安頓好,就馬不停蹄地將救濟物資整理起來,準備發(fā)放。 江州人口比較多,我們帶的救濟物資并不能解決所有人的吃住問題,朝堂還會發(fā)放第二批救濟物資。 當天下午,所有人開始搭建救災棚,用于災民的居住和吃飯。 我,陸箏,湛王還有知府開始商量賑災具體事宜。 本來他們很詫異陸箏的參與,我只是解釋說他是我未來的太子妃,為我解憂分擔,不用在意他。 大概意思就是當他不存在。 “......”陸箏表示。 我們一行人的任務是運送救濟物資,所帶人馬不過一千上下,而湛王和知府也在來之前清點過可用人數,大約在兩千左右。 湛王和知府的意思是如今春季洪水已過,想必不會再來第二次,先救濟百姓是大事。 這種百姓民生大事我是沒有什么主意,陸箏聽完他們所說后沉思。 雖然我看著外面受災的百姓,很想贊同湛王他們的意見,但最終決定權還是在陸箏手上。 陸箏給了我一個手勢,我表示會意。 “皇叔,知府大人,你們接著談,孤先去如廁?!庇谑俏蚁茸叱隽藭俊?/br> 不一會兒,陸箏也跟了上來,大概也是找了如廁之類的借口。 “于喜,等會兒你跟他們說讓他們先按他們的計劃來,你這兩天要考察堰壩和百姓受災情況,考察清楚后再行商議?!?/br> 我楞楞地點點頭答應。 他被我的反應逗笑:“以前沒見你這么聽話,今天表現(xiàn)得很好,繼續(xù)努力。” 他這話讓我很別扭,于是我很害羞地拍了他一巴掌,他一點沒防備,被我拍倒在地。 “......”陸箏。 湛王正好打開書房的門。 “......”我。 “阿喜,沒事吧,舟車勞頓,都叫你去休息了,非要陪著孤,以往都拍不飛,今天怎么一拍就倒了?”我機智地扶起陸箏說道。 “皇叔,廂房在哪?阿喜需要休息。” 只見湛王滿頭黑線對我說:“太子真是癡情啊,不過未來太子妃自會有女婢帶他去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