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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這個話題,這簡直是自己搬起一塊石頭砸了自己的臉。 他打算把這一段忘掉。 看著只顧得吃的蕭安琪,蕭太太昨晚的話在腦中一閃而過,蕭安瀾心頭已經(jīng)有了個主意,道:“宛如,我們一會兒帶安琪去馬場玩吧?!?/br> 那種地方,俞宛如之前自然是沒有去過的,她下意識想要拒絕。 可蕭安琪聽見了,立刻高興道:“好啊好啊!大嫂和我們一起去騎大馬,騎大馬!” 看著她亮晶晶的雙眼,俞宛如開口婉拒的話就這樣又憋了回去。 蕭安瀾贊許地看了蕭安琪一眼,這個小饞鬼總算還有點(diǎn)作用,不枉做大哥的疼她一場。 第10章 騎馬 馬場在柳城近郊,用木柵欄圍了好大一塊地。 蕭安瀾、蕭安琪、俞宛如、安mama以及司機(jī)一行五個人出了城。 到了那馬場外頭,俞宛如抬頭看了一眼。 頂上一塊粗糙的木匾,匾上大馬金刀地寫了楊氏馬場幾個字。 蕭安瀾向她介紹道:“楊家與蕭家是世交,馬廠的少東家,也是我自小一起長大的伙伴。這里的馬很不錯,是他們從關(guān)外買回來的,來了這就好好玩一玩。” 俞宛如輕輕點(diǎn)頭。 蕭安琪下了車,立刻就跑到俞宛如身邊,拉著她的手往里面走,她似乎來過許多次,熟門熟路的,“大嫂我們快走,走慢了大馬都被人挑完了。” 蕭安瀾笑笑跟上去。 司機(jī)留在車上,安mama也緊跟在俞宛如身邊。 幾人剛進(jìn)馬場,馬場里的人就上報(bào)給了楊世東。 就聽馬場邊一座兩層的木樓里,爆出一個粗獷的男音,“老蕭!你總算舍得給老子滾過來了。你這王八蛋,是不是天天在家里孵小雞呢?!給我看看你的蛋還在不在?” 蕭安瀾嘴角抽搐,下意識看了俞宛如一眼。 這樣的葷話,俞宛如自然是聽不懂的,她只奇怪的看著蕭安瀾,不知他們說的什么雞什么蛋是什么意思。 那楊世東身材魁武,腳步沉重,踏著木質(zhì)樓梯梆梆梆地下樓來,一句帶顏色的話剛要飆出口,卻瞧見了站在蕭安瀾身旁的俞宛如,一下子就把自己嗆住了,咳得臉紅脖子粗:“咳咳咳……你這王八——啊,不是,你這小子!帶了女孩子過來也不說一聲,老子的形象都給你搞沒了!” 蕭安瀾冷眼看著他,“你還有形象?在哪里?” 楊世東不理他,只搓了搓手,像梳大背頭一樣,把自己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往后耙,又拍了拍身上不知多久沒洗衣服,漫天的灰塵從他身上飛散出來,他又咳了幾聲。 蕭安瀾幾人一齊后退三步。 楊世東一臉狼狽,咧著一口大白牙笑道:“咳咳咳!那啥……這位姑娘,你叫什么?我叫楊世東,今年二十五歲,至今未娶——” “喂喂喂,你干什么?”蕭安瀾打斷他,“這是我媳婦兒!” “哈?”楊世東露出一個滑稽的表情,上下看了看蕭安瀾幾眼,又看了看已經(jīng)退到他身后的俞宛如,不敢置信道:“就你這樣的,能找到這樣的媳婦兒?逗我玩呢!這年頭還有鮮花愿意插牛糞上?” 蕭安瀾冷笑一聲,“鮮花不就得插牛糞?不然難道還要插馬糞?” 俞宛如已經(jīng)牽著蕭安琪躲到安mama身后去了。 蕭安瀾在那兒跟楊世東斗嘴斗得歡快,都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已經(jīng)崩塌了一半。 蕭安琪無聊地打了個哈欠,說:“大嫂,咱們自己去騎馬吧,不等大哥哥了,他們好啰嗦?!?/br> 俞宛如也不想小孩子在這里聽什么牛糞馬糞之類的話,于是牽著她和安mama三個人,一起順著馬場柵欄慢慢走。 等蕭安瀾斗嘴成功,得意地?fù)P著眉往后看,卻發(fā)現(xiàn)他媳婦兒帶著他小meimei,已經(jīng)走得老遠(yuǎn)了。 楊世東笑得在地上打滾,“我就說嘛,你這樣的,你媳婦兒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人家一看就是個乖乖女,而你就是個臭流氓?!?/br> 蕭安瀾上前踹了他一腳,呸道:“我這樣的臭流氓都有媳婦了,你比臭流氓還不如。老周上過的女人都比你馬場里的馬還多了,你連女人的手都沒牽過,好意思笑我?!” 這話戳到楊世東心口上,他立刻就不笑了,躺在地上滿臉憤憤,“你說現(xiàn)在的女孩子,怎么都喜歡周晟那樣的小白臉?滿臉口花花的有什么好?我這樣踏實(shí)的,她們怎么就看不上呢?” 蕭安瀾嗤笑:“你是太踏實(shí)了,人家怕你踏實(shí)的把床都壓塌了。行了,繼續(xù)跟你的馬作伴去吧,我去找我媳婦兒了?!?/br> 她們?nèi)齻€女性,老的老小的小,走的并不快,蕭安瀾小跑一陣就趕上了。 他看著俞宛如,撓撓頭,現(xiàn)在才意識到,剛才似乎讓他媳婦見識到了,不該給她見識的一面。 他上前抱起蕭安琪,和俞宛如并肩前行,沒話找話道:“那個……你剛剛是不是都聽見了?其實(shí)我和他都是說著玩的,我們從小到大這樣玩笑習(xí)慣了?!?/br> 俞宛如點(diǎn)點(diǎn)頭,遲疑著道:“蕭少爺?shù)呐笥选τ幸馑嫉?。?/br> 蕭安瀾立刻警惕,“他那哪叫有意思?他就是一個粗俗的糙漢子,一點(diǎn)都沒意思!” 俞宛如還未說話,蕭安琪先道:“大哥哥你才沒意思呢,說是來騎大馬的,你還一直在那里說說說,說說說,說個不停。我都快睡著啦!” 蕭安瀾彈了彈她的額頭,“要睡就睡,哪來這么多廢話?” 蕭安琪用小短手護(hù)著額頭,嫩聲叫道:“大嫂你快救救我,大哥哥又打我了!” 俞宛如看了看蕭安琪的額頭,見有一小塊紅了,便不贊同的看著蕭安瀾。 “呃……”蕭安瀾又是語塞,“我只輕輕地彈了一下?!?/br> 蕭安琪立刻道:“才不是輕輕的,是重重的!像彈西瓜一樣彈我,我都聽到波的一聲了!” 蕭安瀾暗里咬牙,恨不得把這小混蛋的屁股給她彈腫。 俞宛如伸出手,說:“蕭少爺,要不給我抱抱?” 蕭安瀾趕緊擺了擺手,這小饞鬼的一身rou可不是當(dāng)裝飾用的,其碼有四五十斤,小心把他媳婦兒的小細(xì)手壓斷了。 蕭安琪似乎也有一點(diǎn)自知之明。環(huán)著蕭安瀾的脖子道,“大嫂,大嫂,我好重的,你抱不動我,還是讓大哥哥來抱吧。大娘說了,重活就得讓男人去干,女人只要坐著喝茶指揮就可以了?!?/br> 蕭安瀾無言望著天,他娘到底教了小孩些什么東西? 俞宛如笑著摸了摸蕭安琪的小胖胳膊,說:“安琪不重,這樣子正好?!?/br> 安琪眨眨眼:“大嫂你真好,安琪最喜歡你了!” 蕭安瀾涼涼道:“前天我給你買蛋糕的時(shí)候,你也說最喜歡我,你最喜歡的人到底有幾個?” 蕭安琪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一副鬼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