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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早上那是要出門了,您打不著,現(xiàn)在如果還叫,我怕挨您揍。” 蕭太太故作不高興道:“我有那么兇?” 蕭安瀾忙說:“您這叫干練、利索、爽快,不能叫兇?!?/br> 蕭太太繃不住,笑道:“你這張嘴到底像了誰?我和你爹可沒這樣?!?/br> 蕭安瀾把她的話當(dāng)作稱贊,全部如數(shù)收下,“對了娘,我回來時帶的那兩箱書,您幫我收在哪里了?” 蕭太太說:“不就在你自己房里的小書房中?在那柜子底下,我連箱子都沒打開呢,就讓人整個放在那里了,怎么突然問這個,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東西落在里面?” “沒有,是今天我答應(yīng)了宛如,要借幾本書給她看?!?/br> 蕭太太恍然,“我就說呢,如果不是宛如的事情,你怎么還會記得那些書,早就積了灰,喂了蟑螂了?!?/br> 蕭安瀾笑呵呵地站起來,“我上去看看?!?/br> 他兩三個臺階一步,幾下就竄到二樓去了。 蕭太太搖搖頭,媳婦兒還沒進(jìn)門,就已經(jīng)這樣殷勤了,以后的日子可以預(yù)見是怎么樣的。 正想著,門外又傳來一陣汽車聲。 蕭太太抬眼看去,就見蕭老爺從車上下來,手中拿著個盒子走進(jìn)屋。 她迎上去,接過蕭老爺?shù)拿弊?,奇怪?“老爺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公司里沒什么要緊事,不需要盯著?!?/br> 蕭太太掛好帽子,叫人給蕭老爺上茶,又坐在沙發(fā)上,“老爺手里拿著什么呢?” “這個啊,”蕭老爺不甚在意的樣子,將盒子往她那邊推了推,“我在珠寶店外玻璃窗里看見,還挺好看,就隨便買了?!?/br> 蕭太太拿來打開一看,是一整套珍珠首飾,那些珍珠一顆有人的拇指指甲蓋那么大,顆顆形狀均勻,色澤瑩潤,正是前不久她在雜志上看到的那套。 她看了蕭老爺一眼。 蕭老爺原本正偷看她,見她看過來,立刻轉(zhuǎn)開眼,裝作專心品茶的模樣。 蕭太太心中好笑得緊,二十幾年了,仿佛還是當(dāng)初的樣子,自己年長他三歲,能給他當(dāng)一輩子jiejie。 她說:“挺好看的,不知道老爺要送給哪位meimei?” 蕭老爺試探道:“你看怎么樣?要是喜歡就給你,她們再說?!?/br> 蕭太太笑道:“我看著雖然挺喜歡,但我總不能和meimei們搶東西,還是先給她們吧?!?/br> 蕭老爺憋了半天,才把心里話說出來:“就是特地給你買的,你收好,明天我再給她們買別的?!?/br> 蕭太太心里搖頭,面上又笑了笑,說道:“那我就收下了。老爺不必買別的,我那里有幾套首飾,看meimei們喜不喜歡,若喜歡就給她們拿去,反正我也不戴了?!?/br> 蕭老爺趕緊說道:“你把舊的給了她們,我再給你買新的。” 蕭太太輕輕點(diǎn)頭,“老爺有心了?!?/br> 蕭老爺便在心里盤算著,怎么從那臭小子口中套出他娘的喜好。 蕭安瀾又從樓梯上噔噔噔跑下來,叫了聲爹娘,抓起外套就要往外走。 蕭太太忙問他:“要去哪里?一會兒就開飯了。” 蕭安瀾說道:“我去找周晟借幾本書,晚上跟他一起吃,娘,你們不用等我了?!?/br> 蕭太太嗔怪道:“你看你,一天到晚的往外跑,除了早上能見到你的影,你說你都多久沒在家里吃晚飯了?我還特地讓廚房做了你愛吃的腐乳豬手?!?/br> 蕭安瀾本已經(jīng)快要跨出門去,聽了這話,又回轉(zhuǎn)回來,“就算是為了娘,我今晚也得在家里吃飯,周晟那里等一下再去好了?!?/br> 蕭太太樂地拍了他一下,“你呀,一會兒一出的。你今天在宛如家吃過飯了吧?什么時候請她來家里,也跟我們大家一起吃一頓飯?!?/br> 蕭安瀾撓撓臉頰,為難道:“宛如都不肯單獨(dú)跟我出來,不知道愿不愿意來我們家?!?/br> “那是人家女孩子臉嫩皮薄,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死皮賴臉的呢?你好好跟人家說說,說我想見見她,她是個乖孩子,會同意的?!?/br> 蕭安瀾點(diǎn)點(diǎn)頭,“那好,我明天給她送書,順便跟她說說這件事。” “明天你別去了,”蕭太太說,“我讓張?zhí)魈焐祥T去送禮單,你又去了,撞在一塊不好。” 蕭安瀾只得道:“那我后天再去?!?/br> 蕭太太取笑他,“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以后宛如進(jìn)了門,肯定也是天天跟在你媳婦兒身后?!?/br> 蕭安瀾嬉笑道:“這可怪不得我,都是從我爹那學(xué)來的,咱們蕭家的優(yōu)良傳統(tǒng)?!?/br> 蕭老爺本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喝茶,無故遭了殃,一聽他這話,茶水嗆到氣管里,咳得臉紅脖子粗。 蕭太太無奈上前替他拍背,“老爺你這么大年紀(jì)的人了,怎么比安琪還不如呢?” 蕭老爺十分無辜,只得狠狠瞪了蕭安瀾一眼。 蕭安瀾望望天,當(dāng)做沒看見。 晚飯后,蕭安瀾去萬昌飯店找周晟。 他剛才翻了翻自己那一箱子的書,發(fā)現(xiàn)沒有幾本適合給俞宛如看的,想起周晟當(dāng)初比他勤奮好學(xué),家里的藏書應(yīng)該比他多,因此就打上了他那些書的主意。 周晟今天沒在底下轉(zhuǎn)悠,而是老老實(shí)實(shí)呆在自己的辦公室里。 蕭安瀾敲敲門,倚在門框上,稀奇道:“周少爺今天竟沒開工?難道你也知道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壞的牛這個道理?” 周晟抬頭看他。 蕭安瀾被他臉上的胡渣嚇了一跳,收斂笑容,問道:“怎么了老周,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周晟搖搖頭,費(fèi)勁地笑了笑,“沒什么……小雅給我寫信了,她現(xiàn)在過得不太好,她丈夫竟然打她,安瀾,我想去找她?!?/br> 蕭安瀾皺起眉頭。 周晟的前未婚妻李夢雅,在周晟出國一年之后,就和她爹的一個學(xué)生私奔去了省城。 李家為了遮丑,對外說她出意外沒了,等一年后,李夢雅抱著孩子回家,她爹到底疼女兒,不忍心將她趕出去,便拉下老臉,上周家賠禮道歉。 如今李夢雅跟她丈夫一直在省城,連著兩個孩子一家四口,只靠她丈夫微薄的薪水度日。 聽說她爹一直不滿意她的丈夫。不讓李家接濟(jì)她,因此,他們的日子不太好過。 蕭安瀾沒想到的是,李夢雅竟有臉給周晟寫信,更讓他怒氣不爭的是,周晟竟然要去找她。 他氣道:“難道天底下就她李夢雅一個女人了,值得你這樣去倒貼?周晟,你別讓我看不起你。” 周晟搖頭苦笑,“老蕭,你不知道,我跟小雅認(rèn)識二十年了。從我六歲開始,我就知道自己將來要娶她。我必須承認(rèn),就算她現(xiàn)在嫁給了別人,我還是放不下她。我要去看看,不能讓她丈夫欺負(fù)她?!?/br> 蕭安瀾嗤笑道:“從前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