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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實意的,小曼姐你不知道,大娘看見你在報紙上的文章,夸了你好久呢。連我爹都說你寫的不錯?!?/br> 蘇小曼抿著嘴輕笑,“蕭老爺蕭太太過獎了。” 幾個人坐定,張媽端來一盤晶亮剔透的葡萄。 俞宛如嘗了一顆,翻翻甜甜的,很有葡萄的滋味,“小曼姐,這是院子里的葡萄嗎?” 蘇小曼點點頭,“對,今天叫你們過來,就是讓你們來嘗一嘗,本來打算送上門,可是葡萄結(jié)的果子不多,不好意思送出去。宛如這陣子在學(xué)校怎么樣?” 俞宛如知道她也是沒上過學(xué)校的,便挑了些趣事給她說了。 幾個人正說著,院外又有人來敲門,她們聽到聲響,不由停下來,一起往院門口看去。 “誰呀?”開門之前,張媽先問了一句。 “蘇小姐在家嗎?我是楊世東?!?/br> 俞宛如幾人聽了,都驚奇地看向蘇小曼。蕭安慧更是疑惑道:“楊大哥怎么會來找小曼姐?” 蘇小曼眉心輕輕皺起,示意張媽先開門。 楊世東人高馬大的站在門外,腳邊放了個大鐵桶。他沒料到院內(nèi)有那么多人,而且都是小姑娘,被她們轉(zhuǎn)頭一看,黑黑的面皮先紅了,干咳一聲,尷尬道:“你們都在???” 蕭安慧迎上去,圍著他繞了一圈,好奇道:“楊大哥怎么在這里?” 楊世東看了蘇小曼一眼,摸摸腦袋,“碼頭那邊在撈河鮮,我給蘇小姐送一點?!?/br> 這么多人在場,蘇小曼不好直接拒絕,只得說道:“楊先生進來坐一坐吧?!?/br> 楊世東忙擺擺手,把那個大鐵桶提進院子,似乎生怕蘇小曼后悔,自己忙不迭的就往后退,“我馬廠里還有點事,先走了。” 他走后,蕭安慧蹲在鐵桶邊,看著里頭活蹦亂跳的魚蝦,又看了看蘇小曼,忽然瞪大了眼睛:“楊大哥難道喜歡小曼姐?” 蕭安雅看了看蘇小曼的臉色,說:“別瞎說,楊大哥跟小曼姐和我們一樣,也是朋友?!彼酒鹕砀挵惭乓黄鹑タ呆~蝦。 俞宛如見她們兩個避開,才低聲問蘇小曼道:“楊先生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來吧?” 蘇小曼輕輕搖頭,“不是?!?/br> 自從上一次,她請了他們吃飯之后,也不知從哪一天開始,楊世東突然就往她這里跑。 別的人追求人,都送些鮮花化妝品,他送上門的,卻是新鮮的果蔬、魚鮮,甚至是剛宰殺的半扇rou。 而且,不管蘇小曼怎么拒絕,他都丟下東西就跑,讓人追都追不上。他送來的這些東西,保鮮期有限,若要退回去給他,就不新鮮了,根本沒給人拒絕的機會。 蘇小曼本打算等他這次再來,就跟他好好談?wù)?,沒想到這么巧,碰上了俞宛如幾個人。 俞宛如也不知該說什么,之前,蘇小曼透過她和蕭安瀾拒絕了楊世東一次,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似乎挺執(zhí)著。 她只得說道:“不然,我叫安瀾再跟楊先生說說?” 蘇小曼搖了搖頭,這種事中間人也不好說,還讓人為難,到底是要她自己跟人說清楚。 作者有話要說: 揚大傻追媳婦兒:喂飽! 蕭大少對媳婦兒:喂飽: ) 第43章 壞事 俞宛如在上了兩周課之后, 迎來第一節(jié) 體育課。她新奇地跟著同學(xué)去了cao場, 聽班長沈若楠的指揮列隊,又一個一個報數(shù)。 教導(dǎo)她們體育的是一位女先生, 只見她身材修長, 體態(tài)勻稱,一頭長發(fā)利落地挽起, 扎成一束在腦后, 身上穿著白色的短袖上衣,下頭一條黑色短褲,褲腿在膝上一尺有余, 露出健美修長的長腿。 這副打扮,別說是女子, 就算是男子, 俞宛如之前也不曾見過。她歷來的觀念,讓她覺得露出這樣大片的肌膚不太合宜,可是, 看這位女先生的裝扮,又覺得十分恰當(dāng),沒有一絲不協(xié)調(diào)之處,不由好奇地偷偷看了一眼又一眼。 后來問過別的同學(xué), 才知道這位極具個性的女先生,就是蕭安慧之前提過的那位會跳體cao的蘭老師。 蘭老師先讓她們繞著cao場跑了一圈,之后又做了幾個熱身動作。 她們這個學(xué)期需要掌握的是羽毛球這項運動,因為之前已經(jīng)上過一堂課, 基礎(chǔ)的動作要領(lǐng)其他學(xué)生都已經(jīng)會了,并且已兩個兩個配對完畢,蘭老師讓她們自行對練。 唯有俞宛如一個人站著,不知所措。 蘭瑞這才注意到她,招招手讓她過去。 俞宛如小跑幾步上前,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先生。 蘭瑞抬了抬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俞宛如?!钡谝淮魏蛯W(xué)校里的先去這樣近距離的講話,俞宛如有些緊張。 蘭瑞點點頭,“你去拿副球拍和球?!?/br> 俞宛如小聲道:“先生,我還不會?!?/br> “知道你不會,我跟你練,快去。” 俞宛如忙跑去拿了。 等她回來后,蘭瑞先跟她說羽毛球的規(guī)則,再教她一些基本動作,如何拿球拍,如何發(fā)球,怎么接球等等。 俞宛如初始緊張,等真正開始學(xué),全部的注意都集中在蘭老師說的內(nèi)容上,忘了別的情緒。 她發(fā)現(xiàn)這位女先生,不僅衣著打扮干練利索,連說的話也十分簡潔,跟她尋常所見的女子又有許多不同。 她不由在心里想,若她沒有出來見見世面,一輩子只在閨中,恐怕永遠(yuǎn)不知道,世上的女子,還有這樣一種活法吧。 之后的練習(xí),因為她基本上不會,兩個人說是對練,其實一直都在撿球。 俞宛如越打越羞愧,越打臉越紅,蘭先生卻一直沒說什么。 等快下課了,她才讓俞宛如把球拍收起來,又給她做了總結(jié)。 “你的手部力量不夠,所以發(fā)球總發(fā)不遠(yuǎn),接球的時候也往往打不過網(wǎng),回去拿點東西練練力氣。還有,下一堂課不要穿裙子,準(zhǔn)備一條褲子?!?/br> 俞宛如忙問道:“先生,一定要是短褲嗎?”她長這么大,從來不曾將褲子穿出門,更不要說是把一大片大腿露出來的短褲了。 蘭瑞聞言看她一眼,說:“你長得白,腿又細(xì),穿短褲不難看?!?/br> 俞宛如紅了臉,她不是顧忌這個,只是沒好意思穿出來而已。 蘭瑞又說:“穿長褲也行,不要太寬大,再換一雙輕便合腳的鞋子?!?/br> 俞宛如連連點頭:“謝謝先生。” 體育課是最后一堂課,下學(xué)后,俞宛如回到家里,跟蕭家眾人一起吃過晚飯,蕭安瀾仍然沒回來。 她今天打羽毛球消耗了不少精力,洗過澡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熟了。 半夜的時候,忽然被一陣鋪頭蓋臉地搓揉弄醒,她掙扎著打開床頭的臺燈,果然是蕭安瀾回來了。 此時他正埋著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