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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又給俞宛如剝了一只蝦。 楊世東看見了,連忙也用筷子夾了一只蝦,笨手笨腳的剝好,蘸上醬料,小心翼翼地放在蘇小曼的碟子里。 接下來,只要蕭安瀾給他媳婦兒喂什么,楊世東就照樣子給蘇小曼夾什么。 蕭安瀾給他學(xué)得起了氣性,忽然放下筷子,叫了俞宛如一聲,“媳婦兒?!?/br> 俞宛如疑惑地轉(zhuǎn)頭看他,嘴唇上還沾了一點糖粉。 蕭安瀾伸出大手,緊緊扣在她的后腦勺上,低下頭,將她唇上的糖粉舔得干干凈凈,又用力嘬了一口,才抬起頭來,挑著眉頭,挑釁地看向楊世東。 楊世東:“……” 蘇小曼:“……” 蕭安慧蕭安雅低著頭管自己吃飯,覺得眼睛快瞎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 蕭安瀾:再學(xué)啊。 楊世東:好想學(xué)…… 蘇小曼:我的刀呢? 第46章 醋桶 直到這頓飯吃完, 俞宛如的耳朵都是紅的。 回到蕭家, 她在書桌前做功課。蕭安瀾打著指導(dǎo)她功課的名義,在邊上這里挨挨那里蹭蹭。 俞宛如不勝其擾, 只得找了個事給他做, “我們學(xué)校要開報刊,賈先生覺得我文章寫的不錯, 想要推薦我去發(fā)表, 你說我該寫什么呢?” 這個賈先生,蕭安瀾可耳熟著呢,不就是之前安慧夸贊的又年輕、長得又英俊, 還寫了一手好文章的那位先生? 他聽俞宛如提起,心中不免嘀咕, 小心眼兒的人立刻就問道:“他只推薦了你一個?” 俞宛如搖搖頭, “每個班都有幾個名額,先生說他只是推薦,到時候能不能選上, 還得看其他老師的共同意見?!?/br> 蕭安瀾這才舒服一點,摸著下巴,認真地想著俞宛如拋給他的問題。 俞宛如見他終于安靜下來,心里松了口氣, 趕緊抓緊時間,把剩下的功課做完。 蕭安瀾忽然說道:“媳婦兒,要不你寫我唄?!?/br> 俞宛如停下筆,疑惑地看他, “寫你能寫什么呢?” “可以寫的很多啊,你看我,年輕英俊,風(fēng)流倜儻,事業(yè)有成,家中又有如花美眷,日子愜意滋潤,你把我寫出來,羨慕死那些人。” “厚臉皮。”俞宛如哭笑不得的拍了他一下。 蕭安瀾一把抱住她,不休不饒道:“哪里厚臉皮,你看我哪句話是假的? ” 俞宛如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又在紙上寫了幾個字,才說道:“就算沒有假的,這話也得別人來說,哪有像你這般自己夸自己的?!?/br> “沒錯啊,只要你寫我,這話不就是你說的了嗎?” 俞宛如就是搖頭,“不行,不能寫你?!?/br> 蕭安瀾抱著她揉來揉去,“媳婦兒,你對我好無情?!?/br> “哎呀你別亂動,把我的字都給寫壞了。”她一把推開蕭安瀾,小心的看了看自己的書本,才回頭對她說道:“算了,我也不要你想了,你先去睡吧?!?/br> 蕭安瀾被她無情推開,心中好不凄涼。自從媳婦兒去上了學(xué),他在她心里就得排第二位了,那些書本才是她的寶貝。 他一步三回頭地離開書桌,一頭栽倒在床榻上,過幾分鐘就要有氣無力地喊一句,“媳婦兒,你好了沒有?” 俞宛如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心里想,明天還是得搬到小書房去寫,把這個人關(guān)在門外,才能得一點清靜。 因為校刊的事,之后幾天,俞宛如放學(xué)后,都要跟其余幾名同學(xué)留下來,接受賈先生的額外指導(dǎo)。 她的題材初步已定,準備寫個秋日的寫景文章。但是,寫完給賈先生看了兩遍之后,卻都被他指出許多不足。 用賈先生的話說,她的文章雖寫秋,但秋意卻不夠濃,那些文字只是浮在紙上,不能給人身臨其境之感,通俗一點的說,不夠貼近生活,貼合實際。 在第二次被駁回之后,俞宛如不免有些失落。 從前她跟著父親學(xué)習(xí),寫的文章雖然沒有跟別人比過,但也得到俞老爺不少的稱贊。如今被先生這樣評價,心中不由開始懷疑自己,從前爹是不是都是在安慰她而已? 她的表現(xiàn),賈先生看在眼里。對于這個學(xué)生,他是挺喜愛的,看她的文章,就知道其人心思純凈,文字功底也很深厚,唯一欠缺的就是閱歷,文筆靈氣有余,但免不了有些空洞。 他給另外兩個學(xué)生點評完文章,又走到俞宛如身邊,說道:“秋天不該只是在書上,而是在我們身邊,在田野里,在山坡上,在秋風(fēng)中。你去外面走一走,真切的感受一番,就知道何謂秋意?!?/br> 俞宛如凝眉想了一會兒,忽然眼前一亮,點頭高興道:“我知道了,謝謝先生!” 她笑起來時眉眼彎彎,讓身邊的人不自覺也受了感染,跟著開心起來。 賈先生笑道:“時間不早了,都回去吧?!?/br> 校外,蕭安瀾百無聊賴的靠在汽車前蓋上,雙手插兜,腳下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一塊小石頭。 終于看見校內(nèi)走出幾個人影,他正要迎上去,可是等見到俞宛如滿臉笑容的跟那個男先生講話,又停下腳步。 俞宛如告別賈先生跟幾位同學(xué),腳步輕快地往他這邊走來,歉意道:“是不是等很久了?” 蕭安瀾搖搖頭,打開車門,讓她坐進去,自己繞過車頭坐到另一邊。 俞宛如好不容易想通自己文章結(jié)癥所在,腦子里有些興奮,一直在想著這件事,過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蕭安瀾坐著一動不動,也不說話,也不開車。 她困惑地看了看前頭的路況,又看看車內(nèi),問道:“車子壞了嗎?” 蕭安瀾又搖搖頭,還是不出聲。 俞宛如終于察覺他的不對勁,仔細地看了看他的臉色,輕聲問道:“你是不是不高興了?下次我一定早點出來,不讓你久等,行不行?” 蕭安瀾還是不說話。 俞宛如遲疑了一下,伸出手揪著他的衣袖晃了晃,“安瀾,你怎么不說話呢?” 蕭安瀾這才有了點反應(yīng),轉(zhuǎn)頭看她,委委屈屈道:“媳婦兒,你剛才跟他笑什么?” 俞宛如看他方才不理人,以為他生氣了,要發(fā)脾氣,沒想到一開口聽來卻這么委屈,既有點好笑,又著實松了口氣,道:“賈老師指出我文章的不足之處,我跟他道謝呢,不止我,其他同學(xué)也都很感謝賈老師?!?/br> 蕭安瀾道:“我有點不高興?!?/br> 看出來了,俞宛如無奈,道:“那你要怎么辦?” 蕭安瀾繃著表情看她,說:“你親我一下?!?/br> 其實他不說,俞宛如也料到了,不外乎那幾個要求。她看了看車窗外,天色微暗,校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周圍見不到人影。 她撐起身體,上身前傾,手臂掛到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