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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一刻也不放松,換著角度又狠又快地cao(--)弄著那緊(--)密的后(--)xue,撞得對方的呻(--)吟支離破碎。林軒簡直要被這樣的狂野抽(--)插(--)弄昏過去,他雙眼失神地看向前方,汗水如同雨點般從肌膚上滾過,跌進床褥里。夏致忻喘著粗氣,感覺手中握著的硬(--)挺一陣陣地抽搐,他松開手一路向上,摸著對方的下巴,將將指頂(--)進林軒的嘴里,撥(--)弄著對方的舌尖?!笆娣?,寶貝兒?你那兒都要爆了!”林軒的舌(--)尖被他夾住,根本無法說話,只能一個勁地搖頭,濕漉漉的口(--)水流到了下巴底下。夏致忻也沒有想讓他說話,抽(--)出手指將嘴堵了上去,唇(--)舌牢牢地糾纏在一起。兩人都進入到失神的癲狂狀態(tài),恨不能比貼近更貼近。兩人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汗?jié)竦募∧w在在燈光下透現(xiàn)出極其煽(--)情的顏色??穹诺膭幼鳎瑢扇送迫霟o休無止的欲(--)望深淵。☆、第二十四章24林軒醒過來的時候,有點懵。他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半晌才回過神來。毫無意外地,身體從上到下充斥著虛脫的無力感,他剛要翻身,就被腰部以下的酸脹刺的直抽氣。他記不清昨天晚上兩人做了多少次,但就目前這個身體狀況來說,絕對不會少。想著兩人跟瘋了似的,把能干的姿勢都干過一遍,林軒就覺得頭痛得更厲害了。那些極具沖擊力的畫面到現(xiàn)在還歷歷在目,他是真不知道,自己竟然這么饑(--)渴,就那么半推半就地跟一個男人滾了一晚上的床單。都說男人上了床就沒有節(jié)cao可言,但這未免也墮落得太快了一點?他用手臂夾著頭側(cè),有些自暴自棄地蜷縮在床上。“你醒了?”林軒抬眼,就看到夏致忻從浴室出來,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赤(--)裸的上身結(jié)實有型,肌理光滑而又勻稱,一點瑕疵也沒有。配上那張俊帥的臉,簡直養(yǎng)眼到不行。但對于現(xiàn)在的林軒來說,他能想到的,只有昨天晚上是怎么被這么一副身軀壓著插(--)入的畫面,特別是看到對方手臂上那幾道明顯的血痕的時候,懊惱得恨不能用頭撞墻。他閉上眼,“嗯”了一聲,不知道算是回應(yīng)還是苦惱地呻(--)吟。夏致忻走過來,將手機放到床頭柜上,道,“你再休息一下,我剛跟徐總打過電話了,告訴他我們?nèi)ヌ幚砥渌虑?,今天就不去看那塊地了,推到明天。老張后天再過來接我們?!闭f完從桌上將水杯端過來,“口渴嗎,起來先喝點水?!?/br>一晚上流那么多汗,怎么可能不口渴。林軒覺得現(xiàn)在可以說是口干舌燥。但是,別說他不想這個時候見到這個人,他就是想起身,估計也有點力不從心。要是被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被搞得起床都困難,那真是丟臉到家了。林軒睜開眼盯著夏致忻,煩躁地道,“你能不能先回你自己房間去?”“這就是我的房間?!?/br>林軒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這跟自己那個房間格局確實有點不一樣。自己一開始昏頭漲腦,根本就沒看出來。他挫敗地躺回去,“我怎么跑你房間來了?”“我抱你過來的,你那個床根本沒法睡了?!?/br>夏致忻說得簡單,林軒卻想象力豐富地聯(lián)想起諸多內(nèi)容,臉控制不住地發(fā)紅。他用手扒了一下頭發(fā),見夏致忻端著水杯坐到床沿,還是咬著牙坐了起來。夏致忻見林軒一副咬牙皺眉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托了他一把。“你先把水喝了,一會兒我給你按按,會要好很多。”林軒沒有說話,只接過水杯狠灌了幾口,這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一點。身上除了有□□的痕跡,還是很干凈,看得出來夏致忻應(yīng)該是在他昏睡過去的時候給他清理過。就是那被過度使用過的地方,怎么都感覺黏黏膩膩地,透著些不對勁。想到這里,林軒內(nèi)心就愈發(fā)懊惱,這他媽就是精蟲上腦的后果。“我衣服呢?”本來沒什么,但經(jīng)過昨天一晚,大白天的再這么“坦誠相對”,真是各種糟心。“在你房里?!毕闹滦谜f完,伸手接過林軒手上的空杯子,另一只手則親昵地摸了摸林軒的臉頰,順帶擦掉他唇邊的水漬。林軒現(xiàn)在狀態(tài)不佳,只能僵著臉乖乖地接受對方的調(diào)戲?!澳銊e告訴我昨天晚上你是光著把我弄過來的?!?/br>夏致忻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別喜歡看林軒這種不情愿但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不過他不想這個時候惹對方生氣,便從衣柜里取出一件干凈的浴袍遞給林軒,“你那件臟了,我扔浴室了?!?/br>見林軒將浴袍穿好后,夏致忻道,“你在床上趴好,我給你按一下腰,這樣一會兒下地不會太難受。”林軒也知道這樣硬挺著吃虧的不過是自己,而且,屁股都讓人cao了大半個晚上,奴役一下這個人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膯??他轉(zhuǎn)過身去趴在枕頭上。見夏致忻跨上床來,忽然來了一句,“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為什么?”林軒瞥了他一眼,惡狠狠地道,“我看到你的裸體有心理陰影行不行?”這家伙光著的時候簡直就是只禽獸,跟穿著衣服時候的溫文爾雅完全是兩碼事。夏致忻突然笑出來,“放心,經(jīng)過昨晚那個陣仗,現(xiàn)在我就是想,也沒那么容易硬起來?!闭f完在林軒后腦勺上擼了一把,“趴好,別動?!?/br>其實夏致忻剛開始還是有點忐忑,他覺得自己不是太摸得準林軒的心思。昨天晚上的事無論怎么說,還是他強迫的性質(zhì)偏多。雖然最后兩人都挺投入的,但是如果不是自己一心促成,林軒是肯定不會跟自己做到這一步。男人在□□的時候理智昏憒,什么都好說,但一旦清醒過來,就難說了。不過所幸的是,就目前來看,情況并不是太糟糕。林軒雖然有點別扭,但好像沒有要跟自己徹底劃清界限的意思。腰上的酸脹處被恰到好處地按揉,林軒舒服地閉上眼。“你早上想吃什么,我一會兒叫人送過來?!?/br>“隨便?!绷周幑緡伭艘痪?,大戰(zhàn)一個晚上,肚子里早已空空如也,但由于現(xiàn)在太過舒服,他懶得開口多說話。夏致忻便沒有再說話,只坐在林軒的腿上認真地推糅。說實話,被人在乎和溫柔以待的感覺很好。林軒雖然覺得現(xiàn)在的情境有些詭異,但一時又有點舍不得抽身。他全身放松地趴在那里,享受著夏致忻的侍候,昏昏欲睡。直到感覺到對方的手伸進浴袍探進了股縫,這才“咝”地一聲彈起來,轉(zhuǎn)過頭怒氣沖沖地道,“你又想干什么?”夏致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