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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勁地往下沉去,仿佛跌進(jìn)了一個無底的深淵。他想,他現(xiàn)在的表情一定是極其難看和蒼白,而他必需說點什么,才能把自己從這樣的情緒里釋放出來。“經(jīng)由媒體宣揚(yáng)出來也不是什么壞事,如果你們愿意相互信任,將風(fēng)險相互交托,并打算以后長期合作下去,這倒是個不錯的開端。”夏致忻好整以暇地看著林軒,眼底的神情晦澀莫名,仿若風(fēng)暴來臨前的死寂和黑暗。等得林軒看過來時,便換成了明顯戲謔和不信。他甚至還在嘴角勾出一抹譏諷的笑意,半真半假地道,“林軒,你真是這么想的?”林軒最痛恨夏致忻這樣的模樣,那種仿佛看透一切,掌控一切的模樣,所以語氣也不由自主地變得僵冷起來,“那你以為我該怎么想?”夏致忻將雙手交握擱到桌上,上身傾斜湊到林軒的面前,直視著林軒的眼睛,“我怎么知道?不如你來說說啊,你大老遠(yuǎn)地送過來這些協(xié)議,究竟是為了什么?”林軒冷著臉往后退了一點,“我說過,我們之間畢竟是協(xié)作關(guān)系,如果你這邊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視M力。我今天帶著協(xié)議來,也不過是履行當(dāng)初的承諾,僅此而已?!?/br>夏致忻“嘖嘖”兩聲,“真是感人肺腑的言論,林軒,怎么兩個月不見,你言不由衷的本事怎么還是那么精妙。”林軒再也受不了這樣的譏誚,他唰地站起來,惱怒地道,“夏致忻,我今天過來,本來也不是要來見你的,為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我還是告辭的好。”說著彎下腰,伸手準(zhǔn)備去拿桌上的協(xié)議,然而手還沒有碰到,就被夏致忻“啪”地按住。林軒憤怒到無以復(fù)加,但他沒有發(fā)作,只是站直身體,沉默地瞪視著老神在在坐在對面的夏致忻。他算是明白了,今天這一趟過來,只怕就是自取其辱。他只是有一點不理解,夏致忻究竟為什么一定要這么對待自己。在他明明已經(jīng)有了新的生活的時候,還要來惡劣地嘲笑自己這番舉動的愚蠢嗎?“林軒,這里面沒有誤會。”夏致忻說這,慢悠悠地將文件拿在手中,也站起身來。林軒看著對方繞過桌子朝自己走來,逼仄的空間里,高過自己的身高給人莫名其妙的壓迫感,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朝里讓了讓。夏致忻卻沒打算讓林軒躲開,他抬起手臂,攬過對方的肩膀往自己身邊帶了帶,接著用文件袋勾起對方的下巴,眼里滿是玩味,“林軒,我又不傻,我難道不知道,你在短時間里弄來這么些協(xié)議要欠多少人情?你這么千里迢迢不惜冒著生命危險拿著這么些得來不易的東西給我雪中送碳,難道就是為了一句簡單的履行承諾個?”林軒一把拍開那個文件袋,抖著肩膀想甩開上面的手臂,卻被夏致忻用力一扯帶入懷中,摟緊了后腰和后頸。林軒身體憋得繃緊,即便他再不相信夏致忻現(xiàn)在還會對他做出什么來,但目前這個形式,卻容不得他不多想,“你想干什么?”夏致忻笑的惡劣,“當(dāng)然是滿足你呀!你來都來了,我要是不做點什么,豈不是辜負(fù)了你的一番美意?”☆、第三十七章37.即便是完全被迫式的承受,但當(dāng)嘴唇被對方含住的時候,林軒仍覺得一陣眩暈式的熟悉。貼過來的唇一如既往地柔軟,甚至帶著幾分懷戀的氣息,一旦襲中目標(biāo),便緊緊地壓迫過來,不留半分空隙。林軒厭惡這種熟悉,卻更心驚于夏致忻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敢對自己做出這樣的舉動。他究竟把自己置于何地,又把他跟李宵聲的感情置于何地?林軒驚愕而又憤恨地緊閉著嘴唇,瞪視著夏致忻近在咫尺的沉黑眼眸,恨不得在對方臉上燒出一個窟窿來。他的雙手被困住,只得伸出還能活動的腳朝夏致忻狠狠踢過去。夏致忻生生受了這一腳,卻趁著林軒再要抬腳的時候,將人稍稍抱離了地面往后一壓,直接按倒在背后的卡座沙發(fā)上。桌子被兩人的身體碰了一下,咖啡杯在托盤里叮叮咚咚地一陣跳動。“你他媽的,究竟想怎么樣?!”林軒眼眶通紅,酸澀得幾乎要落下淚來。夏致忻只是喘著粗氣,沉迷地看著底下之人的憤怒。久違的憤怒,卻從沒有一次例外,迅速而又奇特地點燃了他所有渴望占有和打破的欲///望。他沒有說話,修長的手指爬上對方下顎,稍稍使力,俯下頭去的同時,舌便如愿以償?shù)劂@進(jìn)口////腔,隨即一氣狂烈的攻占,如同久旱的人恰逢甘露。下顎被捏得生疼,卻全無辦法躲開這樣的進(jìn)襲。壓迫在身上的身體情///動地磨蹭著自己,熱烈而又充滿誘///惑地挑///逗著自己每一根神經(jīng)。林軒悲哀地發(fā)現(xiàn),即便自己再怎么不想承認(rèn),身體對對方的碰觸仍然是奇異地敏///感。而長時間的分離,只會讓這種敏感更加要命。林軒的內(nèi)心幾乎是在崩潰的。明明是自己主動將對方推離,做好了結(jié)束的準(zhǔn)備。難道他會不知道,這樣的失控,無異于是在自己煽自己耳光,順帶著還能糟踐掉了自己僅有的那點尊嚴(yán)和驕傲。指甲扎進(jìn)掌心里,這個時候仿佛只有疼痛才能將這一切畫上休止符號。林軒停下反抗,只是緊握著雙拳,如同一個死人般半躺在沙發(fā)里,一動不動。這般消極的抵抗,即便再是如火的熱切也能被澆得透涼。夏致忻微微抬起身來,故意扯出一絲譏諷笑意,然而究竟譏諷的是誰,連他自己也不清楚了。“怎么,這個表情,是對我剛才的表現(xiàn)不滿意嗎?”林軒冷冷地看著夏致忻,下一刻,剛剛獲得自由的手便毫不留情地一拳揮了過去。夏致忻被這一拳打得臉偏向了一邊。“你他媽的簡直就是個混蛋!”一字一字,如若發(fā)自骨髓深處的控訴。夏致忻按住嘴角,竟然還笑了笑,“是啊,我是混蛋。因為我想親你就親了,而且沒什么心里負(fù)擔(dān)。如果可以,我還想在這兒干你呢。你知道了是不是得找個更加惡毒的詞語來罵我?”林軒更緊地握著拳頭,眼里燃燒這冰冷的火焰,“夏致忻,你今天來見我就是為了來羞辱我的是嗎?那現(xiàn)在呢,夠了嗎?”夏致忻仿佛聽到什么好笑的話一般,突然冷笑了一聲,臉上的表情隨即變得陰沉而尖刻。他伸出手一把扣住林軒的衣領(lǐng),將人拉到自己面前,“羞辱你?作為一個被你輕而易舉就能拋下的廉價床伴,我有這個資本嗎?”林軒用力地喘著氣,死死地瞪著對方,卻一句話也說不上來。他甚至被夏致忻突來的憤怒給震到了。“如果對你來說,冷淡疏遠(yuǎn)就是羞辱,親吻靠近也是羞辱,那也要麻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