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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狂跳兩下。 “遲了時間,你二人就要接受懲罰,等下商討完,去吧大門清掃下?!?/br> 話音剛落,錦茵和流螢就同情的看向那兩人,翰飛心里早已淚流滿面,他簡直冤死了,要不是歌昭這家伙路上耽擱,他們怎么會遲到。 歌昭倒是舒了口氣,只不過是清洗大門而已,翰飛在路上和他說的,太夸大其詞了。 翰飛看到這家伙一臉輕松樣,氣的咬牙切齒對瞪著他。 蕭禮攤開手上的卷宗,仔細祥讀起來。 “空塵大師,汴京城東樊家,俗家名字,樊竹笙。與安慶四年申月,任職護國寺主持?!?/br> 說到城東樊家,錦茵有了印象。 “好像就在我家附近,我唯一有的印象就是,樊家很喜歡行善積德?!?/br> 蕭禮看向她,疑惑問到? “商賈之家?” 錦茵點點頭,她只記得那家女主人挺面善,人也不錯。 “好,歌瀾歌昭,翰飛和錦茵,你們?nèi)コ菛|好好調(diào)查下樊竹笙這個人?!?/br> 流螢看見蕭禮那張嚴肅臉,心里委屈又不敢問,那她干嘛? 城東一處破敗的舊宅內(nèi),到處都是斷壁殘垣,雜草肆無忌憚的,瘋長到半人多高。 一個一身玄衣,臉上帶著半張面具的男子,坐在墻頭,折了一段雜草,放在嘴邊吹出清脆動人的聲音。 青鸞和飛龍聽到聲音,趕忙現(xiàn)身,見到墻頭上的人,恭敬地單膝跪在地上。 “殿下?!?/br> 冥王扔掉手中的葉子,幽幽的轉(zhuǎn)動著手上,閃著青光的魂魄。 “話傳到了?” “已經(jīng)傳到了?!?/br> 青鸞臉上表情沉穩(wěn)的答到,完全看不出前一刻還在生死門那般輕浮。 “把這魂魄帶回冥府超度了吧?!?/br> 飛龍?zhí)纸幼』昶?,將它裝入囊中,緊抿雙唇似是猶豫些什么。 “殿下,還不準備回冥府嗎?” 冥王躍下墻頭,拍拍衣袍上的灰土,嘴角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 “這里這么好玩,我可不想這么早回去,況且蕭禮身邊帶著那樣有趣的人,本殿下更不能走?!?/br> 青鸞和飛龍擔憂的看向他,殿下的玩心太重了,萬一在人界身份暴露,可是很麻煩,況且陰后娘娘很擔心他。 汴京城東,鎮(zhèn)安街上歌瀾和錦茵拉住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 “老伯,原來住在這里的樊家,您知道嗎?” 歌瀾指向身邊的,紅漆大門,只是那上面不再是樊宅,而是夏宅。 老者點頭,笑著摸上有些稀疏的山羊胡,臉上的皺紋也隨著上下浮動。 “當然知道,樊家可是汴京出了名的,有善心,只是原來這家的少爺,不知道是招惹了什么,妻兒無故橫死,兩人的尸體就懸掛在這屋檐下,造孽,連個四歲的孩童都不放過?!?/br> 說完只見老者,不住惋惜的搖頭。錦茵忙追問。 “那后來呢?” “后來,樊家少爺就賤賣了這宅子,散盡所有家財做善事,而后,就剃度出家了,怎么?你們問這些干嘛?” 錦茵想拿出腰間的木牌,被歌瀾止住,她對錦茵輕輕搖搖頭,然后扭頭看向老者。 “我們兩就是可惜,空塵主持那樣好的兒郎,竟經(jīng)歷了如此多的苦楚。” 老者聽她這樣說,也沒多想,只當她們又是愛慕空塵的姑娘家,畢竟這汴京有不少女子心系他。 見到老者離去,錦茵才追問歌瀾。 “你剛才為何不讓我亮明身份?” “現(xiàn)在不是時候,很明顯那個空塵大師,不肯配合我們,王爺那樣的身份,都要暗里調(diào)查,我們這么大張旗鼓,恐會打草驚蛇,走,去看看我哥哥那邊有什么收獲?!?/br> 錦茵贊同的點點頭,滿眼的欽佩,歌瀾比她頭腦要清醒許多,她自知自己能進生死門,不過是王爺念著往日,哥哥這么多年為生死門盡心盡力的舊情。 剛拐彎走向另外一條街,錦茵就看到歌昭正握著一個姑娘的手,低頭與人家調(diào)笑。 “姑娘,你看你手上這條線的走向,這是提示你,今日你就會遇到你的如意郎君?!?/br> 翰飛在旁邊憋屈的一聲不吭,明明是他先看上這姑娘的,歌昭說要幫他牽線搭橋,怎么牽著搭著就不是他的了,沒道義! 歌昭見到他站在自己身旁,悶聲不吭,急得在身后用手,使勁拽了拽他,轉(zhuǎn)頭對他不住的眨眼暗示。 翰飛氣的直接給他個背影,錦茵在街口看到這兩人,居然不務(wù)正業(yè),氣的雙拳緊握,眼里的冰冷,都快趕上寒冬臘月刺骨的冷風了。 她在想歌瀾和那人不是親兄妹嗎?為什么meimei做事快準,遇事冷靜,哥哥就這么紈绔浪蕩,這簡直是天壤之別。 “歌瀾,雖然這樣問很沒禮數(shù),但我不得不問,你和歌昭真的是親兄妹嗎?” 歌瀾看著她滿眼無奈的嘆口氣,攤上這樣的豬隊友,她也沒辦法,又不能和買東西一樣,不合適,直接退貨。 “雖然我很不愿意承認,但從血緣方面來講,我們的確是親兄妹?!?/br> 見她突然低頭沉思,好像內(nèi)心在糾葛著什么,歌瀾直接拍拍她的肩膀。 “不用顧及我,看他不順眼,直接上去打一頓便是,我沒意見,而且我很樂意在旁觀看指導(dǎo)?!?/br> 錦茵愣了下,看來meimei也不正常,哪有鼓勵別人去打自己哥哥的,雖然歌昭的確很欠收拾。算了,她還是盡量不要和她們發(fā)生什么不愉快。 歌瀾見那混蛋,還在那沒完沒了的說個不停,氣的伸手拉住錦茵的手,大步走上前,站定在他面前。 看到面前的二人,歌昭呆愣愣的問道。 “你們怎么了?” 歌瀾手中暗暗用力,啪的一下,對著他的臉頰就是一個大耳瓜子,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錦茵驚的后退一步,翰飛更是感同身受的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臉。 歌昭被打的徹底大腦短路了,還沒等他開口問怎么回事?歌瀾就滿眼心痛的看著他,聲淚俱下的控訴到。 “哥哥,你這樣對的起大嫂嗎?她現(xiàn)在肚子里還懷著你的骨rou?!?/br> 錦茵聽到這話,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可惜想脫身為時已晚,直接被歌瀾推到歌昭面前。只聽歌瀾在她耳邊快速低語。 “打他?!?/br> 錦茵猶豫了下,抬手也是一嘴巴。 “你對的起我嗎?” 一旁的姑娘看到這個樣子,也皺起眉頭看向他。 “”原來你是這樣狼心狗肺的男人,算我瞎了眼?!?/br> 女子臨走前,對著歌昭的腳,狠命一踩,疼的他一聲狼嚎,只能瘸著腳,捂著臉,眼里翻著淚花,委屈又氣憤的看著兩個罪魁禍首。 “你們兩個太過分,我簡直比竇娥還冤我?!?/br> 本來在身后偷笑的翰飛,擠上前好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