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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某郡主,又看看儀態(tài)端莊的站立的歌瀾,全都裝傻充愣的繼續(xù)歡天喜地。 ☆、第六章:洞房花燭 歌瀾面無表情的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辛辣灼燒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秀眉緊蹙,為什么這酒她越喝越精神。 轉(zhuǎn)頭看到坐在一旁,裝深沉不出聲的蕭禮,她氣的抬起雙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冷著臉,醋味十足的大聲質(zhì)問到。 “蕭王爺,你到底還有多少紅顏知己,沒交代,上次一個清婉,如今又跑來個郡主,明天是不是在來個青梅竹馬” 蕭禮無奈的嘆口氣,輕柔的掰開她扯著自己衣服的手,聲音安撫的解釋道。 “清婉和妙嬋算是我和靈均小時候的玩伴,年少的時候靈均喜歡清婉?!?/br> “不對,上次那個清婉不是說,你把她讓給了皇上?” 看她不依不饒的樣子,他苦笑一聲,搖搖頭,伸手握住她柔弱無骨的雙手。 “那只是個誤會,清婉的情意我知道,但我對她并無男女之情,而且她自小就臉皮薄,倔強(qiáng),愛鉆牛角尖,所以我選擇對她視而不見和疏離,以為時間久了她對我的情意自會淡掉,沒想到最后還是傷了她,直到她做了靈均的妃子,我才知道,她以為當(dāng)年靈均寫給她的情詩,是我寫的。” 歌瀾聽他敘述完,有些頭暈的晃了晃腦袋,這個解釋勉強(qiáng)算他過關(guān),想著她抽回手,摸了摸guntang的臉頰,這怎么回事?這是酒的后勁上來了。 她強(qiáng)撐著身子,搖晃了下,迷迷糊糊的抬腿直接跨坐在蕭禮腿上,有些暈眩的摟住他的脖頸,直接將頭搭在他的肩上,輕聲打了一個酒嗝,氣憤的嘟著嘴嘀咕。 “還有那個妙嬋呢?說娶她是怎么回事?蕭禮你是不是眼瞎,姑奶奶我明明比她漂亮一萬倍?!?/br> 話音剛落,歌瀾就一邊哼唧一邊用力搖晃他,緊接著又是一聲酒嗝,蕭禮看到她這樣,慌亂得趕緊伸手抱緊她,生怕她摔下去,然后偏頭看向桌上,已經(jīng)翻到在地的酒壺。 內(nèi)心瞬間淚流滿面,看來是酒勁上來了,他的小野貓這是耍酒瘋了,那可是五十年美人醉,他這樣酒量不錯的人,都不敢超過三杯。 看地上酒壺的量,少說也有四杯,她居然一口氣全給喝了。這下可真的是美人醉了。 還有她現(xiàn)在的姿勢,和緊貼著他胸前的柔軟,無時無刻不在挑戰(zhàn)著,他作為男人的耐性,真是個磨人的妖精。 “你說,趕緊說!” “是是是!當(dāng)時我的確動過要娶她的念頭,可是你可知,本王被她背棄了。有件事我一直沒敢和你說過,關(guān)于我的身份,在外人眼中我是太后的親兒子,靈均嫡親的叔叔,我是皇家血脈,享有皇家一切的權(quán)利,但我這樣的人,是注定不被承認(rèn),不能繼承皇位,不能錄入宗祠的,妙嬋當(dāng)年因為這個背棄了我?!?/br> 歌瀾似是感覺他有些不安的心緒,輕柔的拍拍他的背,然后抬頭醉眼朦朧的,對上他深情暖意的雙眼,淺淺一笑,親吻在他的額頭,然后抬手啪的一聲,雙手用力的拍在蕭禮的兩頰,疼的他哭笑不得皺了下眉頭。 但看到她這醉醺醺的樣子,他莫名覺得讓她顯得更動人,嫵媚,因為歌瀾平時都是一副,任何事情自己都能處理的樣子。 還是第一次看她這么柔弱,嬌俏。 但他決定下次,絕不能讓她在碰一滴酒。因為臉龐兩側(cè)火辣辣的疼,提醒他,喝了酒的歌瀾,下手的力道更甚從前。 “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以后是什么,我只知道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是你蕭禮,不是你背后的什么破身份,所以你現(xiàn)在是我的男人,哪那么多廢話?!?/br> 歌瀾對著他咧開嘴,甜甜一笑,蕭禮看著她酡紅的臉蛋,心里一暖。 “來,給本姑娘笑一個看看,笑完我們就洞房。” 說完,她直接將蕭禮撲倒壓在床上,傾身直接吻上他溫?zé)岬拇剑璧挠钟H又啃,身下一波接一波的燥熱感,終于讓某王爺忍無可忍,一個翻身瞬間交換兩人的作戰(zhàn)姿勢。 蕭禮看著她迷離的雙眼,帶著魅惑,還有因為剛才翻扯,露在衣領(lǐng)外的白嫩香肩,此刻,所有理智可以集體見鬼去了,這可是他的洞房花燭夜。 他邪魅一笑,伸手扣住她亂揮的雙手,聲音好聽的在她耳邊輕聲低語。 “瀾兒,洞房可不是這么入的,讓為夫教你。” 歌瀾疑惑的哼了聲,想反駁,卻被蕭禮牢牢的吻住了雙唇,只能抗議的發(fā)出嗚嗚聲。 蕭禮看著她由原本不服氣,到慢慢迎合他,笑的眉眼彎彎的,伸手解開她腰間的錦帶,褪去她的外衣,可是這一層又一層是怎么回事? 她在自己身上穿了五套衣服不成?第一次他恨這該死的皇家禮儀,救人如救火,現(xiàn)在他哪還有理智停下來一層一層去解。 最快的辦法就是,嘶啦一聲,衣裙應(yīng)聲而破,胸前猛然的涼意,讓歌瀾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聲音帶著嬌嗔的喘息聲喊道。 “蕭禮!” 蕭禮看著她原本白皙的肌膚,因為動情,泛著誘人的粉紅,忍不住喉結(jié)上下滾動,低頭吻上她白皙修長的脖頸,聲音沙啞的在她耳邊呢喃。 “乖,叫我阿禮,嗯!” 耳邊的熱氣,和肌膚相貼的碰觸,還有蕭禮動情的粗喘聲,讓歌瀾情不自禁的,輕顫了下身體,忍不住嗯了一聲, 他渴望得到她,她亦如此。 蕭禮的聲音像是有魔力般,讓她歡喜又羞怯的輕聲喊道。 “阿禮,阿禮?!?/br> 看著她動情的喊著自己的名字,蕭禮唇邊帶笑,其實讓他家歌瀾喝酒也不是什么壞事,下次可以在試試。 日上三竿,陽光照亮了一室的繾綣,和激/情過后的凌亂。 歌瀾煽動了下睫毛,半睜開眼,陽光突然的刺入,讓她有些不適應(yīng)的抬手遮住陽光,然后秀眉緊皺,直起身抬手揉著發(fā)脹的太陽xue。 怎么回事,頭疼的快要炸裂了,還有身體四肢百骸也是酸痛的,讓她不想起身,等等,胸前的涼意,低頭瞬間讓她清醒,她居然沒穿衣服! 歌瀾猛地轉(zhuǎn)身,看到身邊還再熟睡的蕭禮,差點驚呼出聲,還好及時捂住了嘴,她深呼一口氣,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靜下來,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為什么她什么都不記得,她努力去想,換來的卻是頭痛欲裂,她無語的扶額,拉起身下的被單,遮住胸前的春光,早知道昨天就不該喝那么多酒。 衣服呢?先把衣服穿上再說,歌瀾抬頭在屋子里看了好幾圈,最后終于發(fā)現(xiàn)靜靜躺在地上,被五馬分尸的嫁衣。 看到眼前的一幕,她呆愣了片刻,瞬間無語的抬手捂住臉頰。 “要為夫幫娘子回想下,昨日的種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