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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詐,又耐心的坐了一會兒,才裝模作樣的湊到他身邊推了推他,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容楚容楚你怎么了” 容楚一直昏睡不醒,華音郡主眼睛里閃過一絲得意,果然,這種藥和那個人說的一模一樣,就算是武功在高強的人也一定扛不住,會倒下去。 就在她要行動的時候,房門被大力的推開了,華音郡主驚慌失措的縮回手回過頭,發(fā)現(xiàn)又一伙黑衣人沖了進來,接著蕭清頌一臉陰狠的走了進來。 “表哥,你怎么來了”華音郡主有些詫異的說道,她想過他會來,但是沒想過會這么快。 “愚蠢的女人,看來我平常對你太好了,以為你很明事理,原來是如此的執(zhí)迷不悟?!笔捛屙灛F(xiàn)在真的是打死她的心都有了,千算萬算卻算漏了她對容楚的執(zhí)著,真是不撞南墻不回頭,撞了之后就算頭破血流也不退后。 “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我從來都沒有覺得是執(zhí)迷不悟,反而,我很開心?!比A音郡主死鴨子嘴硬,堅決不動搖。 “我告訴你,今天你若是不跟我走,明天我就上報父皇給你找個駙馬,你別怪我狠心,你不能這般一錯再錯下去,這樣會毀了你?!笔捛屙炆鷼獾目粗∧樿F青。 “我不要,我不要?!比A音郡主尖叫出聲,滿臉瘋狂。 蕭清頌一揮手,立刻有黑衣人上前,在她的尖叫聲中打暈了她,并且?guī)ё吡恕?/br> 而后,一個身著淺藍色衣衫的小姑娘走了進來,眉目如畫,笑顏如花,正是李安歌。 “今日之事多謝你了?!笔捛屙灴粗畎哺枘抗獬脸恋恼f道。 在他看來,李安歌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能夠對音兒的行蹤了如指掌,不過現(xiàn)在不是找她算賬的時候,日后有得是時間。 “殿下客氣了?!崩畎哺栉⑽⑿辛艘欢Y,笑的一臉溫柔的看著他,不管他怎么想,她不在乎。 蕭清頌目光閃了閃,沖她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李安歌看著他離開,笑的更加開懷了,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當她知道華音郡主的打算之后,就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不然就憑這個沒腦子的郡主,怎么可能見到容楚,從而進行到這一步。 就連佩兒也早已經(jīng)被她買通,天下之間不過是利益至上,她要的就是讓她辛辛苦苦之后卻竹籃打水一場空,最后讓她得了所有的好處。 轉身癡癡的看著容楚,毫無瑕疵的俊臉就像是上天最得意的杰作一般,這幅容顏在她的夢里出現(xiàn)了許多次,現(xiàn)在她才敢正眼看著他,這一刻,他只屬于自己。 湊近他,目光迷戀的道:“你怎么就這么有魅力呢,讓我見之不忘,思之如狂,為了等這一刻,我籌謀了許多年,容楚,你是我的全部,只有我才能配得上你?!?/br> “涼歡她有什么好,又蠢又笨,憑著你的天人之姿她根本配不上你,白白讓她拖累了你許多時光,不過,你別擔心,從今以后有了我,我會幫助你甩了涼歡那個賤人,而后和你一起幸福的生活。”李安歌一股腦的把自己的心里話全部說了出來。 至于為什么這么大膽,是因為給她藥的那個人說過了,任憑對方的武功再高,也逃不過這個藥力,所以她才完全無所畏懼,而且外面的刺客眾多,根本不會有錦衣衛(wèi)有這個閑心過來cao心容楚,誰不知道他武功高強啊。 顫抖著手想要觸碰他的臉,在將要觸摸到的時候容楚突然睜開雙眼,眼如利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目光陰沉的看著她。 李安歌嚇了一大跳,臉上僵了僵,心里卻在飛快的盤算著怎么樣才是對自己有利的一面,隨即換上了一副委屈的模樣:“大人,您怎么了我只是看您倒在這里,想來看看您究竟怎么了” 她在賭,賭容楚剛剛醒,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也沒有聽到她的的自語。 嫌惡的揮開她,力氣大到令李安歌直接摔在了地上,真當他是個傻的不成,本來他裝做中計了一般,是想著給華音郡主一個教訓,順便看看太子有沒有參與其中,沒想到卻抓到了一條大魚。皺著眉頭道:“原來是你一直在背后推波助瀾,也不枉費我今天陪你們玩的這一場?!?/br>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崩畎哺钃u了搖頭,滿臉迷茫的看著她。 不是說這個藥效可以持續(xù)一天一夜的嗎怎么會如此之快,還是說華音郡主那個蠢貨根本就沒有用,或者是用錯了迷藥 李安歌有些咬牙切齒的在心里怒罵道,果然是個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就憑她的智商,還想和涼歡斗呢,怪不得會完敗。 “哦那是怎么樣李小姐,不論怎么樣,你還是去我錦衣衛(wèi)的暗牢里慢慢說吧?!比莩е鴾厝岬男粗?,卻令李安歌無端的打了個冷顫。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容楚,你不能這樣對我?!崩畎哺璧男娜鐗嫳?,手腳并用的爬到他身邊,用力的捏著他的衣衫哀求道。 錦衣衛(wèi)的暗牢,進去之后不死也得脫層皮,就她這樣嬌嫩的小姑娘,肯定無法活著出來。 “別碰我,臟?!比莩〈捷p啟,眼神中明晃晃的厭惡,還好涼歡不在這,不然非得剁了她的手不可。 李安歌剛想說什么,容楚揮了揮手,立時便有錦衣衛(wèi)上前,這次學聰明了,打暈,帶走,一氣呵成,整個過程悄無聲息。 負手立在窗前,看著已經(jīng)恢復平靜的京城,嘴角掛著淡淡的笑。 歡兒,我已經(jīng)把那些煩人的蒼蠅趕走了,你,什么時候回來 直到深夜,容楚才回到容府,沒有她在的容府一片寂靜,時間就像是靜止了一般,所到之處安靜的讓人害怕。 沮喪的坐在書桌前,還是她歪歪扭扭的一行字,容楚伸出手摩挲著,眼睛有些酸痛,這狠心的丫頭,一走就是這么久。 接下來京城才真的是陷入了腥風血雨當中,容楚以雷霆手段抓捕了一些和南詔國有牽連的人,包括戶部尚書一家老小,但是只是關押,卻不審理。 一時之間京城之中人人自危,這壓抑的氣氛直到三個月后才得到緩解。 容楚坐在書桌前看著那一封飛鴿傳書,一行小字,歸期已定,靜候佳音。容楚看了許久,突然綻放出了最璀璨的微笑,提筆緩緩寫下: 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 ☆、游歷歸來 不知離家多久,也不知到了哪里,終于歸來,看到城門時涼歡一陣恍惚,她知道自己肯定回不去了,她的家,在京城里。 她,就是涼歡。 京城的盤查很嚴格,涼歡排著隊踮著腳尖看著擁擠的人群,感慨著真是個王權至上的時代啊,能給自己開個后門就好了,大眼睛骨碌骨碌的轉著,在守城門的士兵中搜尋,希望能看到個熟人。 就在涼歡要失望的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