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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舟連忙又起身上前:“何大哥你先坐一會兒,天賜很快就拿醫(yī)藥箱過來了,待會兒咱陪何叔好好喝一杯,喝醉了下午我們就睡覺,明兒再干活兒?!?/br>背對著何衛(wèi)國等人的葉舟邊說邊一個勁兒的給何致高眨眼,眨得他眼睛都快抽筋了,滿腦門兒疑問的何致高才木訥的點頭:“哦哦……”除了這個字,他還真不知道該說啥,主要他真不清楚現(xiàn)在又是個啥狀況啊。“哦啥哦?還不快把二虎子抱到主屋去睡?”故作熟絡(luò)的推他一把,葉舟也跟花蝴蝶似的轉(zhuǎn)身:“嬸兒,你也再去做倆涼菜吧?!?/br>“哎,我這就去,這就去……”見大兒子真抱著小兒子去主屋了,何嬸似乎也醒悟了過來,趕緊跟上去,該打發(fā)的都打發(fā)了,葉舟無奈的輕嘆口氣,又走回到何衛(wèi)國身邊坐下:“叔,你就別想那么多了,待會兒我們喝個不醉不歸,那些糟心事兒都忘了吧,人活著哪能總往后看啊?!?/br>他知道自己這一番折騰是多管閑事了,也是老何家,換了別人他不看熱鬧就算厚道的了。誰讓他們兄弟遭難,忙不過來的時候,幫他們的都有何叔何嬸的一份兒呢,他這人就這樣,別人對他好,他肯定千萬倍的回報,哪怕惹一身sao他也不在乎,相對的,別人要總惦記著害他,那他也不會跟他們客氣,最后誰弄死誰,那就各憑本事了。“你這小子唉……”手指顫抖的指指他,何衛(wèi)國終究是啥都沒說出來,所有的語言都化成了一道深深的嘆息,經(jīng)他剛才那么一說,他心里那道坎似乎也找到臺階了,只是,要徹底的釋懷,恐怕還需要一段時日。“嘿嘿,何叔就跟我爸一樣疼我,不然我哪敢在你面前放肆?”知道他給他做的心理建設(shè)已經(jīng)成功了,葉舟賊笑兩聲,其實很多事情都有很多面,相同的事情,換不同的角度去看,感受也會大不同,何叔是牛脾氣,跟他來硬的肯定不行,只有這樣軟硬兼施才能事半功倍,說到底,其實還是他對自己的兒子始終是疼惜的,不然他就是說破嘴也沒用。“你啊,就這張嘴最厲害!”最后那點兒不自然也消失了,何衛(wèi)國看向他的目光渲染著釋然感激與淡淡的寵溺,心里越發(fā)的看重他。“可不是,舟子這張嘴比啥都厲害,平日里連我這個老婆子都讓她哄得合不攏嘴,也難怪小歡歡的嘴會那么甜了。”見狀,何奶奶也笑著湊了上去,兒子能這么快就想通,全都是拖他的福,她也是打從心底里感激他的,平日里就極其心疼他們兄弟幾個,今兒無疑更疼他幾分了。“我可是靠嘴吃飯的,連哄人都不會咋成?”葉舟驕傲的昂起頭,前世他是干銷售的,可不就是靠嘴吃飯的嘛。“哈哈……夸你兩句還真踐上了?”何家母子樂得笑開了花,三人笑成了一團,潘向東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虎眸始終驕傲又自豪的鎖定葉舟,這是他的媳婦兒,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完完全全都是他一個人的!第104章宿醉后遺癥,前往花木展那一天,葉舟真的在老何家喝了個酩酊大醉,最后還是潘向東抱他回去的,至于何衛(wèi)國父子,何衛(wèi)國喝醉了狠狠的扇了何致高兩巴掌,后來又抱著他一個勁兒的痛哭,嘴里反復(fù)念叨著他們這些年的辛苦和對兒子的擔(dān)心等等,經(jīng)此一役,想必他們的關(guān)系也會真正的改善才是。隨后的事情葉舟并不是很清楚,也沒有刻意去打聽,宿醉的他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過來,頭痛得就像是要爆炸一樣,喝了不少空間里的池水才緩過勁兒來,不過宿醉后的身體還是虛軟無力,狠狠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潘向東不知道罵了他多少次,再三警告他以后不準再喝酒了,得到他保證后才作罷,隨后認命的拎著毛巾幫他擦拭身體。第三天早上,簡單的跟葉佐他們交代幾句,兩人就開車離開了,先去鎮(zhèn)上跟早就預(yù)約好的銀行提了錢,又跟鄭弘文匯合后,三人兩輛車一前一后的駛離河谷鎮(zhèn),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是距離天海市大概二百公里的一個深山小村莊,進入山路,路面顛簸不平,車子行進的速度非常慢,有些路甚至根本不能稱之為路。“還不舒服?天賜讓帶的藥呢?吃兩顆吧,我們起碼還得一小時才到?!?/br>見葉舟靠在副駕駛座上一副好像隨時都會吐的樣子,潘向東騰岀一只手摸摸他的額頭又摸摸他的臉,眼底滿是心疼:“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喝酒了?!?/br>“別念了,頭疼……”雙眼閃爍著生理淚水可憐巴巴的望著他,平日里看起來就柔弱可欺的他現(xiàn)在更是嬌弱得仿佛隨時都會碎掉一般,潘向東也不忍心再念他了,按下椅子的遙控桿:“后面有毛毯,乖,休息會兒,等到了目的地就不會難受了?!?/br>平時連酒都不怎么喝的人,突然喝得酩酊大醉,足以想象他會有多難受。“嗯”葉舟從未有過的乖巧,爬過去拿起后座的毛毯,蓋在身上乖乖在放平的椅子上躺下來:“東哥,難受……”可憐兮兮的拉過他的手,此時的葉舟就跟急需要順毛撫摸的貓咪一樣,空間池水果斷不是萬能的,喝再多也無法徹底緩解宿醉后的難受,是他太依賴高估它了,同時他也沒想到,前世干杯不醉的他,現(xiàn)在居然兩瓶啤酒就能放翻,同樣是很少喝酒,小佐都比他厲害多了。“別撒嬌,山路不好走,一只手沒法cao控方向盤,乖了,閉上眼休息。”如果可以,他又何嘗不想抱著安撫一番,山路崎嶇,車子現(xiàn)在又正在往上爬,一旦停下來,很有可能會往后退,而且路的另一邊還是萬丈懸崖,稍不注意車子會滑到懸崖下去。“可是難受”好吧,葉舟就跟個孩子似的脆弱,特別愛人就在身邊的時候,一貫的穩(wěn)重好像都被他拋到九霄云外去了。“難受也受著,馬上要走下坡路了,自己抓好扶手?!?/br>無奈又寵溺的瞪他一眼,潘向東抽回手,葉舟孩子氣的輕哼一聲,果斷翻身背對著他,見狀,潘向東頓時哭笑不得,他倒是沒有想到,宿醉后的他竟會如此粘人,早知道就帶他出門了,兩人窩在家里黏黏糊糊的有啥不好,非得跑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遭罪。一路無話,車子顛顛簸簸的不知道行駛了多久才停下來,睡得迷迷糊糊的葉舟反身揉揉眼,還沒有清醒的雙眼模糊的看到開車走在前面的鄭弘文好像正在車窗外跟潘冋東說什么,隨后他也打開車門下去了,葉舟又揉了揉眼睛才翻身坐起,右手打開車子的置物柜,從里面拿出保溫杯。“唔,總算活過來了?!?/br>保溫杯里是蔣天賜特別給他煮的濃茶,經(jīng)過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