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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地順利。 重返維拉港,守財奴·寧終于松口,讓攝制組訂一個海濱酒店。 被酸雨浸泡半個月,又在原始部落里蹲了半個月,來時的都市麗人如今放眼望過去幾乎全變成野人了,聽到這個消息無不歡呼雀躍。 寧勛挑出一張攝制組在安布里姆島的合影,交給喬楚讓她發(fā)微博。 “喬作家,這次真的很謝謝你,各方面的?!比绻f這次出行之前,寧勛還將喬楚當做一個需要保護和照顧的弱者,現(xiàn)在則完全轉變了態(tài)度。 喬楚有點不好意思,低頭用手機將寧勛剛剛發(fā)給他的那張攝制組大合照發(fā)到了自己的微博上。 微博才發(fā)出三分鐘,轉發(fā)破萬。 已經(jīng)徹底淪為喬楚腦殘米分的小袁早就將喬楚設置成了特別關注,只要喬楚發(fā)微博,就會在第一時間出現(xiàn)特別提醒,見到這樣的轉發(fā)速度和評論數(shù),不禁一陣陣咂舌。 “真不愧是喬作家啊,這人氣簡直比當紅一線小花還要厲害!” “喬作家發(fā)微博了嗎?發(fā)了什么?” 小袁:“額,我們的合照……” 幾個熱愛八卦的年輕工作人員一聽,立刻打開微博。 合照?這么說我們也有出鏡?喬作家的微博幾乎每條都會上熱門,我們也要跟著沾光了。這是要火的節(jié)奏么! 大家興致勃勃打開喬楚的微博主頁,然后就在看到她最新的那張微博圖片時,集體斯巴達了。 我勒個去! 一群大馬猴子! 為什么要發(fā)這張照片啊! 說好的都市麗人呢! 說好的文藝記錄者呢! 這臉,快黑成炭了吧? 這牙,一排排呲得雪白雪白的,牽到集市上可以直接當牲口賣了。 就算在馬魯姆火山上那張穿著沖鋒衣的合照也比這個好多了啊!他們寧可讓酸雨毀容也不想這副尊榮被人看到啊?。?/br> 攝制組的成員們哭了,不明白喬楚為什么要傳一張他們灰頭土臉在安布里姆島上討生活的丑照。內心瘋狂吐槽:喬作家你為什么要自黑?自黑不滿足,還要拉上墊背的?這要是讓同行親友看到,光輝高大上的形象瞬間毀了?。?/br> 喬楚忽然覺得一陣森森涼意從后脖頸竄上來,她抬起頭,見幾個工作人員都用一種極其怨念的眼神看著她,不禁一頭霧水。 為什么這么看著她? 她做什么了? 喬楚的米分絲們此時更是全都沸騰了。 自從那個直升機事故的新聞之后,已經(jīng)連續(xù)半個多月沒有喬楚的消息了。這些鐵桿米分絲就像磕了藥一樣,天天在她微博下徘徊。表白者有,關心者有,揚言要報警者有,還有天天報道舔圖的,給喬楚和星期五寫甜段子的。 誰成想,他們的楚大大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每一次發(fā)微博都是重磅炸彈,這次又給他們上了一道重口味的菜。 “楚大大去做野人了么?” “楚大你這是怎么了楚大大?” “把我們白嫩嫩水靈靈的楚大還回來?。。ù罂蓿?/br> “楚大是去拍電影了吧?這是食人部落嗎?” “這合照里好像就只有那個安保小哥和喬楚大大最沒有違和感。難道說我們楚大大天生適合野人風?” “野人風是什么鬼!別忘了,楚大可是獨自在荒島上生活了五年的猛人!一個原始部落算什么?” “這個小哥外形其實和我心目中的星期五很像呀!” 米分絲們都有一雙fbi的眼睛,任何蛛絲馬跡都逃不過他們敏銳的洞察力。很快就有眼尖的米分絲發(fā)現(xiàn)了關鍵。 給我一個星期五:“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張合照,第二排第三個小哥,長得很像之前米分絲見面會的那個神秘貴公子?。 ?/br> 我是喬楚腦殘米分回復給我一個星期五:不光是那張米分絲見面會的圖,還有這張,從北京飛悉尼的飛上,和楚大大一個機艙的乘客拍的,你看這個抱著喬楚大大的安保人員,是不是和那個男米分絲,還有這個第二排第三個小哥長得很像?【圖片】 于是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帶歪了,前一段時間關于神秘男米分絲的話題再次被提起,討論得不亦樂乎。越來越多的人猜測,喬楚和那個男米分絲有某種不為人知的關系,而那個人很可能就是里所描寫的星期五。 一個竭力被人隱藏的真相,似乎正在呼之欲出。 攝制組的工作人員很少有機會看到這么漂亮的海,難得來一次被譽為夢之地的瓦奴阿圖,小伙伴們自然要好好過一把癮,于是一抵達酒店就換了比基尼沙灘褲飛奔向海邊。 喬楚雖然看了五年大海,依然想念海風的味道,但是當小袁問她要不要同去海邊曬日光浴的時候,她卻拒絕了。 “我等一下再去?!?/br> 小袁看出喬楚那隱藏在平靜表情下的一絲難為情,立刻悟了什么,沖她擠擠眼睛,“嗯,我明白啦,那喬作家不用著急,等很久再去也沒關系?!闭f完她一溜煙跑了,還一路東張西望,似乎在找什么人。 喬楚換了件她自認為最好看的衣服,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她的確是在等梁以初,梁以初說要給她一個驚喜,而她也決定向他坦白當年的真相, 為什么會離開他,為什么又會獨自一人悄無聲息地失蹤三年,她這些年究竟經(jīng)歷過什么,承受過什么,從看到梁以初的保險繩索斷掉的那一瞬,喬楚就決定再也不對他有所隱瞞,想把這些都告訴他,只是因為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獨處機會,這才一直拖到現(xiàn)在。 想到以后再也不用一個人去面對恐懼,想到她有一天也可能將自己完整的故事講述給大家聽,喬楚忽然有種多年身在囚籠,終于要得獲自由的感覺。 時間在等待中總是顯得那樣漫長。 終于,房門敲響,喬楚飛快地跑去開門。 然而外面卻站著一個讓她意想不到的人。 “喬作家,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和什么人說,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告訴你?!笔^手中拎著一個很大的旅行包,似乎也覺得自己貿然來找喬楚有些唐突,難為情地摸了摸他的寸頭,“不過也可能是我大驚小怪,想多了?!?/br> “怎么了,什么事?”喬楚目光落在石頭那個旅行包上。 石頭果然將旅行包放在地上,拉開拉鏈,只見里面是一大捆繩子。喬楚有印象,這繩子是梁以初下火山口時用的,只是已經(jīng)從絞盤上卸了下來。 “喬作家你看?!笔^找出繩索的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