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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動不動,騎虎難下。景初的手機突然有了動靜,景初看了眼手機,又看了一眼浴缸里的余越,道:“宇辰要和我視頻通話?!?/br>手已經抓在褲子邊緣的余越:“……”他現(xiàn)在是脫還是不脫?余越畢竟不是一個厚臉皮的人,他迅速的起身,隨便拿了一條放在門把上的浴巾裹在了腰上,頭也不回的出去了。景初看著余越略顯急促的背影,知道這次余越是真的害羞了。景初將手機重新放回口袋,沒有理會的意思。這么晚了,他有充足的理由不去理會戚宇辰的視頻邀請。等景初走出去的時候,見余越正靠在床頭,雙頰通紅,眼睛微闔,還是一副醉酒的模樣。景初對他道:“你今晚別回去了,在這里好好休息。”余越抬眸,嗓音有點啞莫名多了絲絲委屈:“我想回家?!?/br>景初知道他是醉的沒有用腦子思考,他這個樣子出去,要是被不小心拍到了,還不知道會被寫成什么樣。過段時間專輯發(fā)布的確是要提前炒作,但是卻不是用一些亂七八糟的新聞來炒。景初沒有在這個時候和余越解釋太清楚,只是笑道:“乖,明天再回?!?/br>景初是哄孩子一樣的口吻,但是這個時候的余越,可不就是像一個孩子一樣嗎?余越的酒品格外的好,喝醉了就睡,也不鬧事。這會兒他剛被景初用冷水澆醒的意識又逐漸的沉睡,他沒有纏著景初帶他回去,聽了景初的話,他往床上一沉被子一扯,就睡下去了。第二天,余越睜開眼睛,入目的是景初的睡顏。白皙的皮膚,閉上之后顯得毫無攻擊力卻又漂亮的緊的眼睛,還有唇色淺但是顯得很粉嫩的唇。秀氣的下巴半掩在被子里,模樣很乖。余越看了一會兒,也愣了好一會兒,當記憶慢慢地復蘇,余越右手扶額,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他放任自己,卻沒想到自己會破戒喝了那么多酒,還因為醉酒被黎宋帶到了酒店里,最后還被景初看到了。這時候他才發(fā)覺,自己給自己制造了一個怎樣的爛攤子。景初,又會怎么看待他?在這個階段打著感悟的由頭去放縱享樂?在錄專輯的階段里喝酒喝到醉,對工作毫不負責?徹夜不歸和男人去酒店開房,將他的告誡充耳不聞,縱情享樂?這些加起來,仿佛能給他判個死刑。就在余越想著要怎么和景初交代的時候,原本在熟睡的景初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中初醒的茫然,奪目的亮光很快的凝聚起來。“景初……”話到嘴邊,變成了:“你怎么和我睡在一起?”景初懶散的調整了一下睡姿,側躺著,一只手撐著頭面向余越,嘴角微挑,玩笑道:“昨晚你喝醉了……別這么看我,我是不會對你負責的?!?/br>負責二字讓余越瞬間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景初說,只要他……就會對他負責,但是后來……余越心跳加速,思緒雜亂。對他負責,景初是指什么?他昨晚最后的選擇,還有現(xiàn)在混亂急切的思緒,又代表了什么?答案早已經出來了。余越已經意識到自己對景初的好感,可是失去了昨晚那個半推半就的機會,現(xiàn)在他又要怎么再提出這個話題?不過昨晚景初沒有直接離開,因為還是因為擔心他吧。雖然黎宋在的時候表現(xiàn)得那么狠心,但是卻是真的關心他,在乎他的。余越看景初的眼神是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溫柔。——黎宋預料的話很準,余越被這么折騰了一頓之后果然是生病了。余越一下床腿軟差點摔在了地上,景初帶著他出了酒店后就直接將人送到了醫(yī)院。在醫(yī)院輸完液就回到了家里,這一次,余越再沒法去酒吧里放飛自我,只能乖乖的在家里坐著。又是天氣晴朗的一天,冬日的陽光很是溫柔的輕撫著躺在躺椅里的人,蓋在腿上的毛毯也散發(fā)出溫暖的質感。余越躺在寬大的躺椅里,像是一個老人一樣愜意的曬著陽光,景初坐在一邊陪著,手里捏著本劇本,桌上放著一只小巧的筆記本,亮著的頁面上是關于余越出專輯流程的規(guī)劃,旁邊還有兩只瓷白的水杯,透明的水面折射了幾縷金色的光芒。離停止錄制的期限已經越來越近,負責人也越發(fā)的焦慮,催促著余越把歌先給錄了。但是當事人和利益攸關的經紀人這兩人卻悠閑的坐在陽臺上曬太陽,享受時光靜好。這要是被負責人看到了,也不知道會是個什么神情。當然,這只是表象而已。景初看劇本和處理行程上并不是那么容易簡單的事情,余越內心的焦急也一點都不比負責人少。景初突然放下了手中的劇本,對余越道:“中午想吃什么?”余越緩緩睜開閉著的眼睛,眼中泛著紅血絲,看了眼景初,道:“隨便?!?/br>“嗯。”景初拿出手機點開外賣軟件的頁面,一邊道:“我接到電話,你最遲明天上午要去錄音棚把剩下的歌錄了?!?/br>“嗯,我知道了?!庇嘣矫嗣约旱念~頭,太陽將身體照得暖呼呼的,但是額頭卻出了一層冷汗。今天就是最后的期限,而他現(xiàn)在卻滿心焦慮,狀態(tài)比之前還要差。外賣到了,景初去拿,余越跟著起身。兩人步行到了小區(qū)門口拿了外賣,返回的時候,余越一聲不吭的從景初的手里接過了裝外賣的袋子。景初轉頭深深看了余越一眼,但是余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面,并沒有發(fā)覺。“時間到了,給我兌換幸運值吧?!本俺鯇ο到y(tǒng)說。系統(tǒng)叮了一聲表示收到。兩人走進了電梯,余越安靜的站在一邊,眼睛沒有什么焦距。倒不是因為受了打擊,而是他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維中。所以,當景初突然勾住余越的頭,與他近距離對視的時候,余越足足有三秒才反應過來,視線緩緩聚焦在景初的臉上。他還沒有問出景初做什么,景初就沉聲道:“你這么焦慮,是不是缺個‘男’朋友?”‘男’字被咬的很輕,但是靠的這么近,聽力那么好的余越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但是他卻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我?guī)湍?。”景初安撫的在余越的背部輕撫,然后湊近,在余越的唇上輕輕帶過。他看著余越,臉上緩緩盛開了一抹笑容。雖然只是蜻蜓點水,余越卻覺得唇部像是著了火,灼熱的像是要燃燒起來,最后這份灼熱化成了一股沖動,余越主動的低頭靠近景初的嘴唇。最后余越卻只碰到了景初的手指。景初用兩根手指印在余越的唇,在余越不解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