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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越短越好,趁著傷口皮rou組織還在活躍才有效果,一旦身體自身修復(fù),隔的時間太久開始結(jié)痂,就沒有用了,想用必須重新把傷口翻新。用生物治療儀,接受修復(fù)的人不能暈倒睡眠,必須保持清醒,才會達(dá)到治療效果,綜合以上,雖然生物治療儀好,在戰(zhàn)爭中就有些雞肋了,軍隊配備有,用到的大多數(shù)是身心毅力都非常強(qiáng)大的軍官們,因為只有強(qiáng)大的alpha才能在重傷的時候保持頭腦清醒。去準(zhǔn)備東西的人很快回來,克魯斯也回來了,把威爾斯抬上推車后準(zhǔn)備離開。躺在推車上,威爾斯對安澤說:“媳婦兒,來我身邊陪我……”安澤握住他的手點頭:“我看他們綁好13就過來,你先過去配合安達(dá)拉醫(yī)生做準(zhǔn)備。”威爾斯笑了笑:“好?!?/br>克魯斯和安達(dá)拉推著威爾斯離開,安澤在走過去看正用兩根拇指大的隕鋼捆綁13的三人,13依然不知死活的咧著嘴看著捆綁自己的人:“嘿嘿嘿……殺了你們哦……”驚悚的聲音和樣子把三人嚇得犯慫,看到安澤在旁邊才繼續(xù)手里的動作,安澤突然覺得好笑,這貨果然是腦袋有坑,除了翻來覆去這幾句話什么都不會說了。“把你們統(tǒng)統(tǒng)殺了……”13再說,非人類的瞳孔直愣愣的掃視在他身上鼓搗的三人,弄得三人哪怕強(qiáng)裝鎮(zhèn)定額頭上依然冒出了細(xì)細(xì)的冷汗,13的恐怖他們剛才見識過了,心里自然犯慫。安澤見狀走近了些半蹲下來:“13,把你的嘴巴閉上,要不然我就用鐵絲縫起來讓你說不了話?!?/br>13三卻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扭過脖子來對著安澤:“嘿嘿嘿……喵~”正在捆綁的三人:……安澤:……13繼續(xù):“殺了你們,喵~”三人臉色難看的看向安澤,安澤也看向他們,然后開口:“這種情況下,我教你們一招對付他最有效的方法?!?/br>三人聞言眼冒精光異口同聲的回答:“謝謝船長?!?/br>安澤對著依然對他笑得可怖的13,抬起手,干凈利落的一記手刀劈在13的后頸脖子上,13來不及哼聲就兩眼一閉暈了過去。三人:果然不愧是船長,簡單粗暴,漲姿勢了。安澤把13敲暈后站起來:“快點把他處理好,綁緊實了,然后把地板上的血漬清理掉?!?/br>“好的船長?!比送瑫r回答。安澤交代完了之后離開了密閉艙。醫(yī)療室里,安澤進(jìn)來的時候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安達(dá)拉點點頭,把生物儀的再生激光探頭對準(zhǔn)威爾斯的胸口,隔離罩隨之放下來罩在他的胸口上,安達(dá)拉對威爾斯再一次提醒:“開始了,治療時間我調(diào)好了,定時為兩個小時,在這期間威爾斯你不要睡過去,打起精神,保持清醒?!?/br>再打了一針強(qiáng)心提神的針后,威爾斯精神狀態(tài)又好了不少,點頭答應(yīng):“好,”然后視線轉(zhuǎn)到安澤身上:“媳婦兒在旁邊陪我。”安澤沒說什么點頭,搬了張椅子來到床邊坐下,然后對安達(dá)拉和克魯斯說:“治療儀開了你們就出去吧,克魯斯你配合安達(dá)拉醫(yī)生去看13號?!?/br>克魯斯答應(yīng):“好的船長?!?/br>安達(dá)拉開啟治療儀,淡綠色的生物光照射在威爾斯身上,觀察了一會兒確定沒什么之后,說了句兩個小時后才過來,就跟克魯斯離開病房。他們走出去,安澤起身過去把房門從里面落鎖。“媳婦兒……”威爾斯覺得此時此刻特別幸福。安澤走回來,把他一只手扣住固定好,以防等下他忍不住用手去推開隔離罩,然后重新坐下后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別睡過去了,要不然你的傷會好得很慢,還會留下難看的傷口,你一定要忍住。”失血太多,又沒法馬上找到適合的血給他輸,安澤擔(dān)心威爾斯挺不過去,傷口留下傷疤是其次,主要是如果處理不好容易留下后遺癥,傷筋動骨很難愈合,能挺過這至關(guān)重要的這兩個小時,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很快恢復(fù)的。威爾斯笑:“你在這里,我挺得住,媳婦兒別放開我的手哦?!?/br>說完就這么寵溺的盯著床邊的人看,總覺得得媳婦兒這么照顧也是值得了。安澤訥訥的點頭:“嗯?!蹦樕嫌行┌l(fā)熱,不過這次沒有收回視線也沒有轉(zhuǎn)過頭,就這么讓威爾斯看著。他是第一次見到威爾斯受這么重的傷,看到那一灘血的瞬間,他真的打心底感到害怕,不得不承認(rèn),他對眼前這個總是喜歡給他添麻煩又霸道無理的流氓比自己想的還要在乎得多。時間慢慢過去,從一開始的時候感覺被生物光照到傷口有一種暖暖的舒服感,到慢慢的開始發(fā)麻……哪怕威爾斯意志力很強(qiáng),加上安達(dá)拉給他打了參有興奮成分的藥劑,第一階段的生物光消毒殺菌產(chǎn)生的舒服感過后,開始進(jìn)入細(xì)胞修復(fù)的階段。威爾斯很快就被傷口愈合的時候那種麻麻癢癢的感覺弄得有些受不了,咬牙忍著輕聲哼氣,額頭上滲出一層一層的汗珠,難受著,困意也在不斷的加重。安澤坐在床邊,拿著準(zhǔn)備好的干毛巾給他不斷擦汗,不斷的找話題跟他說話提神:“威爾斯,難受就叫出來會好些,不用忍著……”額頭和臉上全是汗,皮膚卻是涼涼的,臉色越發(fā)慘白,看著都難受。“該死的……這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哼嗯!”威爾斯用力咬著牙,被扣住的手用力拽著床沿,另一只手則被安澤緊緊握著,胸口上又麻又癢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用手去用力抓。安澤幫不了他,只能用力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去推開身上的隔離罩:“威爾斯,忍住?!?/br>直到一個小時過去后,麻麻癢癢的感覺才慢慢消減,胸口的疼痛也減輕了許多,犯困的感覺卻越來越嚴(yán)重,哪怕安澤不停的主動說話,威爾斯還是覺得很想睡。安澤用力抓住他想要放松的手:“威爾斯,不要睡……”威爾斯舔了舔有些發(fā)干的嘴唇:“媳婦兒,要不我瞇一下,就一下下就好,不睡著……”安澤拒絕,掐了掐他的手心:“不行,你會睡著的,睡著了深層修復(fù)就沒有用了,別睡,我們說話……”威爾斯還是眼皮低垂下來恍惚的說:“媳婦兒,乖,讓我睡一下,我好累……”安澤伸手拍拍他的臉:“不要,不要睡,威爾斯你不要睡?!?/br>“可是我好累,讓我睡吧唔嗯……”安澤不等他說完,微微起身吻上他蠕動的雙唇,一手抓著他的手,一手撐在他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