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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時候,遠遠的聽到身后傳來聲音,“康巴族的男人從來不畏懼挑戰(zhàn)??!”“吆吆~~布魯布魯~~”還夾著挑釁的吆喝聲和一脫口的藏語。“瘋子……”一路上回去,四個人情緒都有點兒低落,早沒了最初的興奮,目光不住的游移在林峰老神在在的臉上,最后三海終于忍不住問道,“你這樣,我他媽丟臉?。。 ?/br>林峰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他,“打架是逞兇斗狠,還是你想去和那些糾察談?wù)??別忘記了,我們還有搏擊課,一對一的練。”“可是……哎!算了,這次就當(dāng)賣面子給你,下不為例?!比M滩幌逻@口惡氣,但是事情既然已經(jīng)過去,他也不想抱怨,只能停了話頭。林峰抬手拍他,安撫,將心比心,如果是上輩子的自己,今天這事兒如果不打殘一個,怕是自己也不會停手,可是,到底活得時間長了些,一些事情已經(jīng)可以錯開表面看到內(nèi)里,看的遠一些,想的深一些。回去的路上,林峰尋了個話題逗他們,到底是年輕的小伙子,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見林峰都低聲下氣的了,于是眾人也就播散了那些烏云。可是自己這邊安撫好了,那邊卻春風(fēng)得意不可一世的不依不饒。在餐廳的時候,吉珠嘎瑪那群人的眼神看過來的時候都帶著得意,甚至有一個最得瑟的按著手臂對他們比了個拳頭。這一下,三海這個炸藥桶差點兒炸起來,又被林峰大力的給按了回去,遞了個眼神給他。三海順著林峰的視線看過去,食堂一角,一群軍官正看著他們,古怪的笑。扎西曾丁是這次留下來帶新學(xué)員的教官之一,在學(xué)校任教5年,早已經(jīng)見識過這些所謂城市兵和鄉(xiāng)村兵的沖突,雖然大家受到的文化教育一樣,但是城市來的大多都有些高人一等的味道,鄉(xiāng)村兵骨子里又都硬氣,不愿同流,針尖對麥芒的狀況每年都不缺。當(dāng)然,讓大家打成一片這不是難事兒,這些崽子肚里的火星他完全可以cao得一點火都點不起來。可是,他不愿意這樣,而且這也是學(xué)校高層的意思,在能力控制范圍內(nèi)的產(chǎn)生競爭意識是有必要的,軍隊要得是服從命令的人,但是不要一塊塊的木頭,那種沒有自己脾氣的人,在他看來,就是木頭。有脾氣好啊~~很好~~扎西曾丁看著食堂里明顯不止一處的暗流涌動,笑開了嘴角。林峰森森的打了個冷顫,舉目四望,然后落在扎西曾丁的臉上,蹙緊了眉頭。那個眼神兒,看好戲的意味,到底什么意思?第十章:洗漱間事件第三天,是報到的高峰期,原本空蕩蕩的宿舍樓涌進了一群新學(xué)員,雞飛狗跳的亂成了一片,鬧了一天,臨到吃過晚飯才安靜下來。林峰和三海晚上7點左右出去洗手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一群頂著士官肩章的干部學(xué)員從樓下走上來,20來個人,身高不一,卻都器宇軒昂的,一雙雙眼里都帶著在軍隊里磨礪過的銳利。“嗶嗶——”兩聲急促的哨音在走廊上尖銳的響起。“所有新學(xué)員都回到自己寢室?!碑?dāng)頭的一個人大吼,精光四射的眼環(huán)顧四周,在林峰和三海的臉上落下,然后很快移開。林峰扯著三海的手臂將人很快的拉進了寢室里,在門口撞見了正探頭探腦的龔均和甄松。“進去?!绷址逭f。“他們是?”龔均邊被甄松拉著往屋里走,邊問。“生長干部?!闭缢蛇吔忉屵厡⒋蚕旅娴囊巫油铣鰜頂[好,卻不坐,看著空蕩蕩立在那里的椅子解釋道,“部隊里的優(yōu)秀班長和士兵進來深造提干的,應(yīng)該是來和我們解釋一些學(xué)校的制度。”“還有思想安撫。”三海追加解釋,理了理衣服,然后將幾個人扒拉了一下,從高到矮站了個橫隊。龔均任由三海擺弄,贊了一句,“你們懂得還真多?!?/br>“不用怕,他們好說話,只有軍訓(xùn)的時候教官扮演惡人,軍訓(xùn)完正式上課就不一樣了,等下只要默默的聽著就行。”甄松拍著龔均的肩膀,看向了門口。“喲~~這個屋的整齊?!遍T口走進來一名士官,視線詫異的在排成一排的四個人臉上看了一圈,笑了。這名士官手里拿著個本子,在椅背上拍了拍,來回看了兩眼,笑道,“都是軍區(qū)大院來的吧?”沒人說話,就連一肚子好奇的龔均也忍住了。士官在寢室里開回走了兩圈,嗯嗯的點頭,“內(nèi)務(wù)現(xiàn)在看起來不錯,等下我會詳細指導(dǎo)你們物體擺放的具體位置?!?/br>這么說了幾句,士官見沒人搭理自己,也有點沒趣,摸著鼻子坐在了椅子上,“先把自己的姓名和畢業(yè)學(xué)校報了?!?/br>林峰看了三海一眼,三海個頭兒高,站在最邊上,堵頭那邊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龔均,自然只能由他率先開口。“卞海,畢業(yè)于成都青羊?qū)嶒炛袑W(xué)?!?/br>“林峰,畢業(yè)于成都青羊?qū)嶒炛袑W(xué)?!?/br>“龔均,畢業(yè)于重慶第十八中學(xué)?!?/br>“甄松,畢業(yè)于綿陽豐谷中學(xué)?!?/br>士官記錄完之后,將學(xué)校里的規(guī)定講述了一遍,大體上就是幾點起床,幾點就寢,幾點吃飯,還有哪些地方不能私自進入,重點的講了紀律的問題,時間精確到了分鐘,接著又用一個床鋪做了示范,指導(dǎo)他們鞋、凳子等等的擺放規(guī)矩。仔仔細細的說下來差不多用了半個來小時,甄松和龔均早就磨皮擦癢的開始開始動彈,摳摳后背,來回換腳,東倒西歪的站著,倒是林峰和三海因為過來前跟過一段時間的訓(xùn),別的不行,就這站功練出來了,再加上一點兒爭表現(xiàn)的目的,一路都是將手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在腿側(cè)的褲料上,身體挺的倍兒直。士官邊說邊將視線在他們身上繞,說完問了問還有沒有地方不記得,在一堆撥浪鼓的搖頭回答后就站起了身,臨走前對林峰說道,“你們兩個站那么直干嗎?有勁等軍訓(xùn)開始了再使,啊~~”這話帶著點兒幸災(zāi)樂禍的調(diào)侃意味。林峰和三?;ハ嗫粗?,黑了臉,媽的,一路看著都不說話,臨走了才說,真黑!士官走到一半,突然懊惱的折了回來,“被你們倆一折騰,倒把正事兒給忘了,來來,什么手機啊,筆記本的都拿出來。”“要收手機?”龔均愣住。三海對林峰擠眉弄眼,昨天夜里凈看著這小子唰唰的發(fā)短信,那二八年華含情脈脈的臉,讓他們都沒好意思告訴他這個規(guī)定。呃,當(dāng)然,也帶了點兒看熱鬧的心思,一點點,一點點而已。龔均苦著一張臉將手機交到了士官手上,注視著那漸漸遠去的身影,差點兒流出淚來。“瞧你那熊樣兒,這用腳想都想得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