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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站了出來。“我們唱了一身汗,三隊不要坐著看。我們唱了該誰唱?”眾:“三隊?!?/br>“歡迎三隊來一個?!?/br>鼓掌。吉珠嘎瑪走出來,站在方陣的前面背著手,幾分傲嬌的笑,露出了一側(cè)的小虎牙,挑釁般的說道,“要我唱,我就唱?我的面子往哪放!要我唱,偏不唱。你能把我怎么樣?怎么樣!”三隊眾人轟然大笑,鼓掌。一中隊不甘寂寞,在邱曉國的帶領(lǐng)下哄了起來,“冬瓜皮,西瓜皮,你們不要耍賴皮!”吉珠嘎瑪回道,“革命歌曲大家唱,他們唱了我們唱。一二一!”眾:“來了!”“好!那我們來唱。我是一個兵,一二起!”我是一個兵,來自老百姓,打敗了日本侵略者,消滅了蔣匪軍。我是一個兵,愛國愛人民,革命戰(zhàn)爭考驗了我,立場更堅定。那天晚上,在林峰刻意的挑撥下,拉歌大賽當(dāng)真是賽出了火星,一首又一首激昂的軍歌在學(xué)員們高亢渾厚的聲音中響徹天際,拉歌的口號層出不窮千奇百怪。到了最后,到底是誰贏誰輸已經(jīng)不再重要,軍歌的勵志讓他們吼出了軍人的豪邁,吼出了軍人的氣節(jié),吼破了嗓子也笑酸了嘴。而林峰出色的表現(xiàn)不光為他贏得了首長們的喜愛,同時真正得到隊員們的接納。帶領(lǐng)著大家獲得勝利,品味快樂,比強壓下來的氣勢和獨自一人的出色更容易獲得那顆真心。第三十四章:酒后真言(上)第二天的元旦晚會是和昆師大一起辦得,舉辦地點就在昆陸的cao場上,搭了個四方的臺子,沒有前后之分,幕天席地。沒到天黑,師大的大學(xué)生們就被一輛輛大巴接了進來,看著吵吵鬧鬧青春少艾的大學(xué)女生,吃齋念佛日久的和尚們都長噓了一口氣,感嘆道:可算是陰陽調(diào)和,咱也算過上了人類的生活。咳!至于師大的男生自然被一雙雙的綠眼劃入了空氣,直接無視。當(dāng)然,軍隊的規(guī)矩還是要守的,雖然昆陸的士兵們抓心撓肺的癢癢,但是卻都眼觀鼻鼻觀心的裝逼,一派的肅穆規(guī)矩。兩個學(xué)校交叉著表演,軍校的男人們表現(xiàn)得英姿颯爽,師大的女生們表現(xiàn)得婀娜多姿,看得雙方都是如癡如醉,傾慕不已。二大隊也是有表演的,不過作為新學(xué)員,校方也沒安排什么過重的任務(wù),上去10來個人打套軍體拳收獲了姑娘們的尖叫就完事了。周大隊當(dāng)初抓人的時候抓了不少,挑挑揀揀的就剩下16個人,要不是摸樣帥氣的,要不就是身形健碩的,吉珠嘎瑪和卞海以及龔均都在里面,至于林峰,倒是沒他什么事兒,之前要忙活拉歌大賽的活動,周大隊體貼著,根本就沒預(yù)上他。三海和珠瑪他們最近又是籃球,又是表演的,革命的友情唰唰的見長,元旦晚會一結(jié)束,就被斯朗澤仁抓著慶功。三海想要叫上林峰,卻被林峰拒絕了,慶功說到底就是一幫子人喝酒吵鬧,軍校可是明令禁止學(xué)員們在寢室里喝酒,林峰琢磨著自己要是去了,怕是站不住立場。當(dāng)然了,伙同大家一起犯錯是最好表達出自己誠意的方式,但是也實在歪門邪道了點兒。晚會8點半結(jié)束,一結(jié)束三海就跑得沒了影兒,林峰在寢室里上網(wǎng),看了一部新上映的歐美大片,再一回神已經(jīng)快到11點。平日里9點半要集合點名一次,第二天一大早還要出cao,差不多在這時候都睡下了,元旦放假期間,自然不會再要求的這么嚴(yán),但是畢竟平日里都習(xí)慣了這個作息時間,林峰揉著酸澀的眼睛,迷迷糊糊的關(guān)了電腦往床上爬,剛剛爬上去就聽到門外走廊傳來吵鬧的聲音,一大幫子人,還夾雜著三海的聲音。林峰琢磨著慶功應(yīng)該是結(jié)束了,可是等了兩三分鐘都不見人回來,吵鬧的聲音卻是漸漸的遠(yuǎn)了,越來越小。林峰唰的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雞婆的跑了出去,就怕這些小子們喝高了,鬧出什么事情來。順著聲音,一路尋到洗漱間,洗漱池子那里圍了五六個人,林峰拍了拍最后那人的肩膀,高曉松回頭一看,是林峰,當(dāng)下就收了臉上的笑,讓開身子前順手撥了一下前面的人。林峰一路扒開人進去,當(dāng)看清楚了里面的情景,當(dāng)下心里就咔了一聲,冷下了臉。“你們在干嗎?”吉珠嘎瑪正扳著三海的雙手,聞言抬起了頭,臉上帶著酒后的緋紅,眼底被酒精燒出了淡淡的血絲,染上了幾分迷離,嘴角勾起,笑道,“看不到???給這小子洗臉?!?/br>看三海被斯朗澤仁壓在水龍頭下掙扎,林峰也不想說話,直接抬手就捏住了斯朗澤仁按在三海脖子上的手腕,帶了個巧勁兒,一個動作,干脆利落的將人給制住了,疼的斯朗澤仁啊啊的叫喚。林峰也沒想怎么地他,手臂用力把人給推到了一邊,斯朗澤仁正醉著,猝然一疼,開口就罵,林峰冷凌凌的目光掃過去,頓時啞了聲。林峰扶起了三海,一雙眼瞪向吉珠嘎瑪。“你們在干什么?”林峰又問了一次,眼里燒著怒氣,被扶起的三海迷迷糊糊的東倒西歪,上半身連著頭都給澆得精濕,這可是12月份,大冬天的,就算喝高了,能拿自來水管里面的水鬧嗎?“洗臉,礙著你什么事兒了?”斯朗澤仁揉著手腕黑了一張臉。“一大幫子人把一個人往池子里按?”看著三海額頭上被水龍頭劃破的一道血口,血浸出來合著水珠在一起,顯得格外的深,林峰凌厲的眼掃向斯朗澤仁,“回頭再做調(diào)查,三海,跟我回去!”一時間分不太清楚傷得嚴(yán)重不嚴(yán)重,林峰只想著先回去把血止了再說。三海傻了吧唧的笑著,抬手在腦門上蹭了蹭,血珠子被劃散開,染了一手,三海看著自己的手背呵呵的笑,“我說怎么這么疼呢?出血了……”眉頭慢慢皺起,嘴巴一癟,抽了下鼻子,水汪汪的瞅著林峰抱怨,“小峰,出血了?!?/br>林峰看他這樣就知道真的喝高了,三海喝酒不錯,一斤的量,但是一旦過了就開始耍賴,要是這之前有什么話題觸動了他的心,就能掉下眼淚來。不過三海這么一蹭,倒也看出來了,傷口真不深,就是淺淺的一道小口,可能是掙扎的時候碰傷得,不過架不住這幅可憐兮兮的落湯雞的摸樣,林峰的小心肝抽了抽,心疼啊~~在自己手底下,就算是把人給整出血來,淤青紅腫的都是在計劃內(nèi),如今這一道血口子刺眼的橫陳在臉上,能不氣嗎?林峰將三海推給趕過來的噗哥,叫他先把人帶回去,才回頭看向斯朗澤仁,按捺下肚子里的火星,“說說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