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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軍,對于現(xiàn)在這個社會來說,未嘗不是一個出路,尤其是家里有關(guān)系的人,更是如此。可是林峰不太一樣,或者說從他爸開始腦袋就都不太正常,軍人世家,從祖上就是軍官,爺爺打過仗殺過人然后迎來了和平,他爸就搭上了順風船成為第二代出國深造的軍人子弟,回來順理成章的位居要職一路升遷。凡是林峰他爺爺那一帶都是覺得戰(zhàn)爭是可怕的,殺和不殺,陣地的搶奪,老百姓不斷搬遷流移失所,勝利了過后還要穩(wěn)定局勢,所以林峰他爺爺很驕傲,常說祖國的和平他有盡上一份力。到了他老爸那一個年代,幾乎是在老人得戰(zhàn)爭故事里長大的,那種看著百姓安居樂業(yè)的驕傲和自豪,那種槍林彈雨里闖過的豪情鐵血已經(jīng)深入了林將軍的骨髓,那是一種英雄情結(jié),那是一種如果我也生在那個年代我也會為了完成任務(wù)為了哪怕一個小階段的勝利去堵槍眼兒的奉獻情結(jié)。可是和平年代注定林將軍沒有這個機會,偏偏國家又開始計劃生育,一個個‘小皇帝’養(yǎng)了起來,大院里調(diào)皮搗蛋唯我獨尊有事找家長的性格讓他老爸愁壞了頭,總覺得現(xiàn)在這些孩子有什么能力抬起這個國家?所以林將軍對林峰從小就管得嚴,那不是對學習方面的,而是性格的養(yǎng)成,讓他喜歡軍隊,奉獻軍隊,偏偏物極必反,壓迫到了極致林峰就開始反彈,明面一套背面一套,悄悄的借用他老爸的身份集結(jié)小集體,到處作威作福,雖然出手得向來都是三海和劉華他們,但是最損的絕對是林峰。當然,那些歲月是可以用年少輕狂來解釋的,可是不管怎么說,就算他再反彈,他老爸的教育確實已經(jīng)被他吸收到了身體里,所謂的英雄情結(jié)隨著他的成長慢慢融為一體,所以當初沒進入特種部隊會讓他那么的失意,那種感覺就像是骨髓從骨頭里被抽離了出來,雖然還是那個人卻少了精髓的生活狀態(tài)。如今,重生是意外,是頭等獎,清醒過來的瞬間林峰就知道自己該去哪里,該怎么做,從哪里跌倒的從哪里站起來,這很正常,只是如果再次失敗呢?林峰從來沒有想過的這一點,但是確實發(fā)生了,這是事實。不想去后勤部門,不想和老爸一樣帶著遺憾坐在辦公室里。可是,無論怎么努力,就是不能進特種部隊,被人攆出來了。即便在努力過后依舊如此。所以,林峰想,他把自己腦袋里筆直的一條路扭了一圈,試著往另外一個方向走走。這是一種撞上了南墻,沒辦法心才死的想法。;如果真的是去后勤部門,那么自己是不是還要像上輩子一樣迷迷糊糊的過去?一個人倒在一個地方是意外,再倒在同一個地方是倒霉,要是還要倒在那里,不是眼睛瞎了就是腦袋有問題。林峰當然不二,被這么接連撞了一下又一下后也算是終于把他固執(zhí)的腦袋給撞開了,如果進不了特種部隊去不了一線部門,那么自己是不是真的完了?林峰一再的想,然后確認當然不可能,畢竟后勤也有它必須存在的原因,參謀、技術(shù)支援、后備力量儲備等等對軍隊都是必不可少的,尤其是那些要上戰(zhàn)場的士兵們,他每盡一份力都可以更多的保障前線士兵的安全,讓他們可以看到明天,可以結(jié)婚生子,可以風光退伍。他可以做的不是還有這么多嗎?林峰托著腮看著窗戶外的景色,藍天白云,巍峨的大山,郁郁蔥蔥的樹木散發(fā)出生命的氣息,夾雜在凜冽的山風中撲頭蓋臉的覆在臉上,卻散發(fā)的溫柔的感覺,像是一柄鑰匙,打開了他的愜意和豁達。他想,他是必須要感謝上天給了自己一次重生的機會,不是可以再來一次,而是讓他明白人活著的意義。特種兵守護國家以身化器,成為一柄利刃,可以活的有意義。后勤部門支援前線,運籌帷幄,守護著每一名為國家出生入死的士兵,依然可以活得有意義。武警維護國家內(nèi)部團結(jié)和穩(wěn)定,可以活得有意義。警察處理老百姓的打架斗毆,偷錢被搶,依然可以活得有意義。公司職員,運動員,公務(wù)員,學者,商人等等……各行各業(yè)或許沒有站在最前面的特種兵偉大,沒有運籌帷幄的高官風光,可是依舊有他們存在的必然,‘螺絲帽’的理論這一刻才真正進了林峰的心。在他最失意的時候,告訴他,人總是要向前看的,雖然留戀著眼前的景色,但是誰知道轉(zhuǎn)過一座大山有沒有更美的風景?要懂得欣賞,要懂得知足,要懂得失敗并不代表什么,只要能夠再次站起來就能夠收獲更多的成功。“吱——”尖銳的剎車聲響起。車里面所有人被慣例掀得往前面大力的撞了出去。林峰反應(yīng)極快的一手抓住車窗框一手撐住了擋風玻璃,扭頭看向了雷剛,然后順著雷剛驚訝的視線看了出去,視野里一團黑影撲了過來,下一秒領(lǐng)子就被抓住了。林峰眨了眨眼,確定自己沒有看花眼,這個抓住自己衣領(lǐng)的不明物體竟然是吉珠嘎瑪。第一秒的反應(yīng),怎么追上來的?第二秒的反應(yīng),這小子NND欠揍!吉珠嘎瑪喘著粗氣,兇神惡煞的瞪著林峰,腮幫子蹦出了一根黑線,整個人像是有如實質(zhì)的肆虐出黑色的火焰。吉珠嘎瑪看了車廂里一眼,伸手打開車門,開了兩下沒打開,怒火中燒抬腿就要開踹,雷剛急忙開了鎖,林峰也第一時間主動開了門。林峰被拽出去的時候雷剛轉(zhuǎn)頭看了眼身后瞪圓了眼的兩個人,說道,“我們到前面等他們?!?/br>油門發(fā)動,車行的聲音漸漸傳遠,林峰收回和吉珠嘎瑪互瞪的眼,扭頭看了一下車停的位置開口,“打架可以,不能吻我。”“……”吉珠嘎瑪眨了一下眼,怒氣突然被削下去一半。“你沒帶包裹,還回去嗎?”怒氣再次漲了起來。“信看了嗎?”怒氣瞬間消失的只剩下零星的火苗。林峰穩(wěn)定好心里驟然掀起的風浪,表里不一的笑了笑,“信上寫的就是我要說的,你不用確認什么,倒是你出來有得到教官的許可嗎?”“沒有?!奔楦卢斏驳幕亓艘痪洌笞×苏菩睦镆呀?jīng)被汗?jié)裢傅募?,緊緊的攥著。“你想好了,現(xiàn)在真的和我走,我會讓你上車,但是你可能會成為逃兵,常規(guī)部隊不好說,但是特種部隊你絕對再也進不去?!?/br>吉珠嘎瑪磨牙,話幾乎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林峰,算計我很好玩?”“我是為你好?!?/br>“滾蛋!”吉珠嘎瑪吼了出來,“你為我好就不會讓我留下,為我好你NND當時就該讓我把話說了!你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