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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個不躺下,就對不起這兩年的分開?!标愑⒌故菦]喝高,不過情緒正好調(diào)動了起來,擺明了劃出了一條道。眾人紛紛起哄。林峰想了想,“一瓶子酒喝下去我可就馬上走了?。课铱蛇€有很多話想和你們談?wù)勀?。你們選,是讓我躺了明天睡一天,還是咱們慢慢來?細(xì)水長流?”“喝!”三海和陳英異口同聲。林峰威脅的指了指他們兩個,接過了陳英手里的白酒,和吉珠嘎瑪手里的酒瓶子撞了一下,仰頭開喝。“好!”眾人鼓掌,笑得幸災(zāi)樂禍。可惜林峰到底不是喝酒的料,豪爽歸豪爽,之前喝的那些酒還在胃里呢,沒喝到一半就噴了出來,彎著腰大喘氣。吉珠嘎瑪喝完半瓶,直接從林峰手里把酒瓶給抽走,仰頭一口氣給喝干了。林峰看著吉珠嘎瑪無奈的笑。吉珠嘎瑪將酒瓶倒了過來,里面涓滴不剩,環(huán)顧四周,“要喝找我,小峰今天已經(jīng)夠意思了,他不能再喝酒了?!?/br>林峰推了他一下,根本不想把腹部受傷的事情說出來。還好大家也沒往那方面想,見林峰確實不行了,也就不再起哄敬酒,沒過十分鐘,林峰這次就真的趴在了桌子上。第二天三海和陳英他們都哭著張臉道歉。原來夜里照顧林峰的時候才看到林峰身上的傷口,前面還好,尤其是后背那12厘米長的傷口,直接搓在了他們的胸口上。林峰帶著酒氣拍他們,“我真的高興,是我自己喝的,沒多大的事兒,這不都好了嗎?”然后環(huán)顧四周,房間里的布置不像是探親房,更不是學(xué)校的宿舍了,倒是像賓館的標(biāo)間,吉珠嘎瑪就躺在另外一張床上昏睡,連衣服都沒脫。三海解釋道,“你還算好的了,珠子折騰人啊,死活不住探親房,到了這里還非得往你床上撲,拽都拽不回來,結(jié)果等他睡了,才把你給搬過來的?!?/br>林峰嗯了一聲,酒又醒了幾分,也不知道昨天喝醉的倆人說了什么沒有?隱蔽的打量了三海和陳英的表情,很自然,應(yīng)該什么都沒說。也是,他們這些游隼們的入門課就是學(xué)習(xí)如何在各種環(huán)境下守住秘密,酒醉確實不算什么。林峰抹了把臉,坐起了身,三海和陳英像是怕他碎了一樣,急忙湊上來照顧。林峰擺了擺手,搖搖晃晃的走進(jìn)了浴室,口干舌燥,太陽xue抽疼,比他媽的挨槍子兒都難受。梳洗了一番,清醒了不少,出去的時候房間里又多了幾個人,斯朗澤仁和噗哥都來了,桌子上擺著稀飯。林峰揉著太陽xue打了聲招呼,又看了眼吉珠嘎瑪,這么吵還在睡呢,于是端起稀飯慢悠悠的喝著,和他們談了起來。游隼是秘密,他自然不會說,只是大略的講了一下普通特種部隊公開的事,回答傷口提問的時候也不過輕描淡寫的說了下。大家都知道軍隊的規(guī)矩,也沒繼續(xù)追問,各自說了下這兩年的情況,還有平日里的一些趣事。不過讓林峰最蛋疼的是,他們離開后還有個藏族姑娘來找吉珠嘎瑪,斯朗澤仁顯然是對那姑娘興趣比較大,還查了訪客資料,叫白瑪格萊。也不知道那姑娘是不死心???還是順便過來看看人的?想必珠子回家后應(yīng)該逃不掉面對面的解釋。當(dāng)然,這正值熱戀的當(dāng)口,林峰是絕對信任珠子的忠貞度的,往遠(yuǎn)了說,就依照珠子表現(xiàn)出來的專一程度,也絕不可能背著他做出點什么來,于是關(guān)于白瑪?shù)膯栴}當(dāng)即就被林峰給拋到了腦后。怎么知道就這么一次疏忽,讓林峰千里單騎沖到美麗的青藏高原搶新郎去了。第一百一十七章:半月假期(七)這次吉珠嘎瑪確實醉的厲害,林峰不清楚他的酒量到底有多少,畢竟印象里的珠子從來都是拿瓶子喝白酒的,可是能醉到胡言亂語,一睡一天卻是第一次。林峰怕吵醒他,吃完稀飯后就把人都給吆了出去,出去了才知道,這里也不是什么賓館,是學(xué)校專門負(fù)責(zé)招待的招待所,就是當(dāng)初第一來昆陸面試的時候住的那家,林峰想起當(dāng)時好像還和吉珠嘎瑪抽了一只煙樣,那時候的珠子穿著不太合身的西裝,留著帶有細(xì)微小卷的長發(fā),像是才從山林里跑出來的猛獸,兇神惡煞之中又透漏出一股淳樸的氣息。林峰往花壇那邊看眼,又有些不太確定當(dāng)時抽沒抽。和同學(xué)們在校園里走了一會兒,三海指著遠(yuǎn)處問林峰還記得那里不。三海手指的方向是訓(xùn)練場,當(dāng)然是記得,沒少在那里折騰過。三海拍著斯朗澤仁的肩膀說,“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差點打一架,你說吧,你們折騰什么呢?又不是屬狗的,見人就咬。”斯朗澤仁抬腿就踹,三海一下蹦的老遠(yuǎn),“難道不是?還是瘋字輩的。”斯朗澤仁罵了起來,“那是我瘋???你怎么不去問問趴床上那個?他先開罵的不是?我不挺兄弟挺誰?”“你有沒有動手?有沒有開罵?”三海瞪眼。“怎么的?要秋后算賬?你就有本事了你?在洗漱間里陰人???”斯朗澤仁追了出去,和三海扭斗在了一起。林峰看著他們的打鬧笑了起來,想起了遺忘很久的事情,為什么吉珠嘎瑪一開始會這么不待見自己?不是才見面嗎?連話都沒說上兩句,就陰陽怪氣的嘲諷人。“誒!”林峰拉住斯朗澤仁,“別鬧了,這還在大馬路上呢,臨畢業(yè)前記過可就麻煩了?!?/br>斯朗澤仁笑他,“你當(dāng)我們這幾年都是瞎混的?這地界兒誰不給我們點兒面子?部隊里呆傻了把你?”林峰想想也是,軍校雖然是沿襲部隊里的軍事化管理,但是紀(jì)律管理方面確實差了不少,更何況是比起特種部隊這種實戰(zhàn)單位,是自己小題大做了。之后林峰又去了扎西隊長那里吃了頓午飯,逗了逗小侄子,下午回去吉珠嘎瑪還在睡。林峰只能把人給推醒了。吉珠嘎瑪眼睛都還沒睜開,就伸手抱住了他,手往衣服里面鉆。林峰失笑,拍著他的臉,“醒了喂,都下午了,夠了啊?!?/br>吉珠嘎瑪不太情愿的搖頭,喃噥沙啞的開口,“頭疼。”“沖個澡就好了。”吉珠嘎瑪繼續(xù)搖頭,抓著林峰的手腕放在額頭上,“揉揉?!?/br>林峰捏了捏他的鼻梁,低頭抵著他的額頭,“起來吧,我給你倒水?!?/br>吉珠嘎瑪緩緩的張開眼,像是很痛苦一樣蹙緊了眉心,睫毛瑟瑟的抖著,格外脆弱的感覺,然后緩慢的看了眼四周,開口道,“他們呢?”“學(xué)校里呢,要是在這里,能讓你抱嗎?”林峰的手從鼻梁上往下滑,捏住他的鼻翼,晃了晃,除了酒氣太重,這小樣的,太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