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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提女人,你要能抓到只母耗子,我都佩服你?!?/br>“……”珠子懊惱地揉了揉鼻梁,嘆氣,“我說,你就真那么放心我?”“有種屬性你與生俱來,我想改變都改變不了?!?/br>“嗯?什么?”林峰笑著搖頭,沒說話。珠子見林峰這副表情,于是決定不再追問了,肯定不是什么好話。林峰把毛巾擰干,撒了一地的水珠,然后才看向珠子:“不好奇?”“不?!敝樽优阂肿约旱暮闷嫘?,干脆地搖頭。林峰心知肚明,狡詐一笑,將手里的毛巾抖開,一把甩到了珠子的脖頸上,連著床架一起纏繞了一圈,然后抓著兩頭勒緊,貼靠上去,聲色俱厲地開口:“精神出軌也是出軌的一種。”明顯的舊事重提。手里的力氣一點點加大,林峰看著眼前明明被勒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卻笑得眼彎彎的情人,再次強調(diào):“以后少看那些玩意兒,打手槍這種行為也別背著我做,真要是想了,就來找我?!?/br>“唔……”手勁持續(xù)加大,珠子的臉已經(jīng)漲紅。林峰貼靠上去,歪著頭親吻著珠子的嘴唇,喃噥地說:“你只要想著我,愛著我就夠了,想要學什么,我們兩個一起研究,什么姿勢都可以……”“唔……”珠子忙不迭點頭,有點到極限了,林峰的力氣很大,勒得他呼吸困難,如果不是真的忍受不了,他心甘情愿地接受這種甜蜜的懲罰。林峰松開幾分力氣,卻不給珠子恢復呼吸的機會,而是將舌頭長驅(qū)直入,探入口腔,掠奪空氣的同時,亦將對方的津液和氣息完全收藏。珠子只覺得在這種強硬地掌控之下,下身的部位再次蘇醒躍躍欲試,他伸手摟住林峰的腰,卻在下一秒感覺到脖子上的毛巾力度再次加強,于是急忙收回了手。盡情一吻后,林峰抽離自己,雙目有些迷蒙地看著珠子微微泛起血絲的眼珠,笑道:“我不是不吃醋,只是不想說而已,沒必要考驗我,當然,如果你真想看我有多在乎你,那你就繼續(xù)試探,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珠子的胸口上下起伏,努力地吞吸新鮮空氣,然后探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嘴角緩緩上勾,艱難地反手扣住了林峰的手腕,將毛巾扯了出來。在獲得自由的瞬間,珠子不是努力恢復自己的體力,而是一下?lián)涞搅肆址迳砩希瑢⑷丝傅搅思缟稀?/br>“cao!”林峰罵了一句,堅硬的肩膀頂?shù)盟覆刻弁床灰?,正打算掙扎,結(jié)果身體瞬間一僵,喘息著咒罵了一句,“你他媽玩瘋了是不是?”珠子竟然一口咬住了他臀側(cè)的rou,又疼又癢,難受得他竟然一時間不敢掙扎。“你先開頭的?!敝樽雍卣f著,扛著林峰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然后一松牙齒,“嘎嘎”地怪笑了起來,“你想鬧是吧?我奉陪!”“……”林峰呲牙,干脆不再忍了,翻身從珠子肩膀上跳下,后退一步警戒看人,“要干一架怎么的?”“沒問題?!敝樽优まD(zhuǎn)脖子,活動著肩關(guān)節(jié),然后輕盈地跳躍了幾下,“干架而已?!?/br>兩人擺好架勢,瞪視了一會兒,珠子往前揮了兩拳。立意不純,也沒什么斗志,林峰自然躲得輕而易舉。林峰又去抓珠子,結(jié)果被珠子躲開,反在他臉上掐了一把。說是干架,不如說是調(diào)戲,倆人“哈哈”大笑,你抓一把,我抓一把,盡往對方身上疼癢的地方摸。鬧了好半天,終于鬧夠了,林峰眨了眨眼,氣勢猛的一泄,蹙眉揉了揉自己被咬得生疼的rou,抱怨道:“你狗???”珠子沒說話,只是開合嘴,“咔咔”地咬了兩下牙齒。林峰干脆豎起手掌制止珠子接下來的動作,往后退了一步,開口:“咱倆先別內(nèi)斗,明天起還有不少架要打,休戰(zhàn),先休戰(zhàn)。”珠子想想也是,干脆地放下了拳頭,問道:“真咬疼了?”“還好?!绷址宀⒉皇呛芙橐猓@種皮rou傷很快就能適應,用這個做借口實在是因為不想鬧了,晚上熄燈后不知道這小子還要怎么折騰,現(xiàn)在就把力氣用完了,誰知道接下來的訓練夠不夠別組的人打?一想起那個懲罰,林峰也覺得頭皮發(fā)麻,隱隱后悔。早知道就別下這么重的手了,簡直害人害己。鬧過后,林峰打開電腦,在軍隊內(nèi)部網(wǎng)里找了部電影看,是部愛情劇。或許是經(jīng)歷的戰(zhàn)爭太多了,游隼們都不喜歡看太過驚險刺激的片子,其中以槍戰(zhàn)片和諜戰(zhàn)片為最,那些片子在他們看來漏洞百出,演員們各種耍帥,卻又可以完成任務,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比起那種乒呤乓啷的噪音大片,他們更愛看那種安靜祥和,景色瑰麗的影片,這樣比較適合睡覺。邊看邊睡。珠子趴在林峰的椅背上,嘴唇偶爾在肩膀上落下一吻,淺瞇幾分鐘就睜開眼,看上一會又睡過去,直到影片的結(jié)局,女主角在男主角的墓碑前傷心哭泣時才徹底清醒過來,困惑開口:“悲劇結(jié)局???”“???”林峰睡眼惺忪地轉(zhuǎn)頭,在珠子疑惑地目光中看了眼電腦屏幕,蹙眉,“死啦?”“你沒看啊?”珠子勾起嘴角笑了。“斷斷續(xù)續(xù)的,要不去床上先睡吧?”林峰建議道。“等等?!敝樽訐u頭,看著屏幕里已經(jīng)扮作人婦的女主角顫抖著手,從懷里拿出匕首后,不由地瞇起了眼,“她不會要殉情吧?”“很顯然?!?/br>“他男人怎么死的?”“政治迫害?!?/br>珠子“嘖”了一聲:“政治那種東西太復雜了,不適合我?!?/br>林峰“呵呵”地笑,顯然很贊同珠子的自知之明。影片里,女主角留下絕望的最后一滴淚水,手上猛地用力,匕首全根沒入,無限凄美地倒在了地上。珠子咋舌,瞪眼:“這就死了?扳都不扳一下?”這句話顯然說得很歡快,直接用上了四川話。“……”林峰望天,“這種影片看意境就好了。”“錘子!”珠子扒拉著林峰的肩膀,指著屏幕說,“肚兒又不是心臟,心臟被扎穿了都要扳上兩哈嘛,肚兒頭全是腸子,你不是斷了兩根哇?還不求活到現(xiàn)在?這也太錘子了?!?/br>“……”林峰長吁一口氣,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女主角死后,屏幕切換到了一處華麗的宴會里,那些狡詐殘忍的高官們繼續(xù)過著腐敗的生活,觥籌交錯,鶯歌燕舞。屏幕被切成了兩半,與這熱鬧非凡的宴會相對比的是女主角死不瞑目的眼。珠子盯著看了兩秒,癟了癟嘴,沉默了。他必須得承認,這就是社會的現(xiàn)狀,不單是中國,任何一個國家都是如此。權(quán)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