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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沒什么節(jié)目,安安靜靜,倒是隔壁的鷹隼中隊玩了個文藝演出,一些不錯的文藝兵在鷹隼的大禮堂停留了一夜。譚國華給A隊放了休整假,在基地里自由活動,由B隊值班。元旦平穩(wěn)的過去,一覺起來就翻了年,訓訓練,出出任務,小兩口躲在寢室里過日子。這段時間,用珠子的話說,是他最幸福的日子,他想要的一切都有了,他的游隼,他的兄弟和他的林峰。現(xiàn)在的林峰觸手可得,他只要伸出手,心尖的人就會走向他握住他的手,任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那時候的珠子臉上每天都是笑容,好像擁有了全世界一樣的快樂。林峰喜歡這樣的珠子,那么的青春,那么的燦爛,那么的讓人移不開目光。就像春天蓬勃生長的枝椏,脆嫩的綠翻卷出來,向著陽光慢慢地舒展開,當再回神的時候,眼前已經(jīng)是滿眼的綠,繁榮得讓人贊嘆這樣的美。臨近農(nóng)歷春節(jié),神州大地都在熱熱鬧鬧地cao辦這一年最大的節(jié)日,軍隊為了讓士兵們過個好年,也費盡了心思。可是游隼們卻接連一個月進入了緊張的備戰(zhàn)期,去年的罪案高發(fā)期讓游隼從上到下都不敢松懈下來,睡覺的時候裝備都放在枕頭邊,隨時等待任務出發(fā)的哨音。在這種戒嚴期內(nèi),就算珠子不愿意,也只能搬回到了自己寢室,隨時待命。不過顯而易見的,去年的瘋狂打擊讓各類罪犯進入了一個龜息期,從12月到2月份,林峰他們就出過一次小型任務,去邊境攔截了一批即將運進我國的毒品,自然是大獲全勝。農(nóng)歷春節(jié)剛過,譚國華突然沖進來宣布,明天雷剛就歸隊。新隊員還好,老隊員全部都歡呼了起來,紛紛請纓接人,譚國華擺著手就走了,誰都沒讓,留下一屋子被打了雞血的小伙子。林峰很高興,那是真的高興,他對雷剛有種說不清楚的心思,就像是某種最美好的寄托一樣,都匯聚在了雷剛的身上。強大、沉穩(wěn)又那么帥氣,就像是林峰在心里構(gòu)筑出的屬于軍人最典型的楷模一樣,甚至是某種期盼,期盼也能夠變成那樣的人。林峰是冷靜的,但不是與生俱來,而是遭逢打擊后的小心,懼怕再次走錯路的謹慎,他強制自己變成那樣的人,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墒抢讋偟某练€(wěn)似乎從一開始就是那樣,穩(wěn)定的就像是一塊基石,一座大山,風雨中依然巍峨不動。所以即便林峰再運籌帷幄,他也需要一個主心骨,那樣能夠讓他找到一個立腳點。在林峰看來,雷剛就是他們B小隊的心臟。林峰連夜將雷剛的床鋪收拾了出來,就連常用的衣服都熨平掛在了衣柜里。坐在一邊看著林峰忙活的吉珠嘎瑪癟著嘴,酸酸地說:“用得著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喜歡他呢?!?/br>“我是喜歡他?!绷址宓换卮穑暗呛湍悴灰粯??!?/br>珠子趴在桌子上,笑問:“怎么不一樣?”林峰停下手里的活兒,看著珠子笑道:“鑒于同性相斥的原理,比我能干比我?guī)浀闹粫屛遗懦?,漂亮的人卻會讓我想入非非。”珠子漂亮的眼瞇成了一條縫,濃長的睫毛像把扇子一樣抖了起來,很有些得意。大多數(shù)男人如果冠上了漂亮這個詞,只會認為那是一種侮辱,可是珠子卻喜歡聽林峰說他漂亮,因為那代表這是自己吸引林峰的一個特質(zhì)。珠子其實比任何人都明白,如果自己不是那么喜歡林峰乃至死纏爛打,如果不是有這么一個長相,林峰可能最終也只是把自己當成兄弟,而不是愛人。我愛你,只愛你的內(nèi)在美。按照2012年的說法,這就是rou絲心態(tài)。在人與人的交際中,外在依舊是不能夠忽略的存在,更何況是同性之間,妄圖勾引對方對自己產(chǎn)生性欲,尤其是一名直男,那確實需要一些獨特的魅力。就像珠子眼里的林峰,清俊斯文,有一雙漂亮的鳳眼,那么聰明,就像是帶著學士帽走在大學里的文化人一樣,做事和說話都那么慢條斯理有理有據(jù),就像是一旦靠近,自己也變得與他一樣了一般。最重要的,動心的時候就是因為那份特殊,屬于林峰的真正溫柔只對真正認可的人用,三海和自己,只有兩個不同。那種感覺現(xiàn)在的自己依舊能夠感受到,林峰帶隊,對每個隊員的強制壓榨,但是只要回了寢室,這個男人總會幫他活著血,說著貼心的話,手指在患處撫過的時候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心疼,而且如果真的心疼狠了,自己的要求林峰總會答應。所以,珠子發(fā)現(xiàn),有時候甚至期待更兇狠的訓練,因為那之后的林峰總是乖巧的讓他為所欲為。吉珠嘎瑪將椅子挪了個方向,倒坐著,下巴擱在交疊的手臂上,專注地看著林峰。最近沒有高強度的訓練,所以身上也沒什么傷,林峰腦袋里的理智貌似又回來了,唧唧歪歪地說著什么他們這個職業(yè)不允許縱欲過度,一切都要適量,而且進入之后會產(chǎn)生負擔,還是用手比較合適。說實在的,做是可以做得出來,問題感覺總是差了那么一點,欠欠的,讓人無法滿足。珠子覺得就自己這身板,真要讓他放開了來,“一夜七次狼”什么的……嗯……這個不現(xiàn)實,但是來個三次怎么都沒問題!可是現(xiàn)在,這不行那不行,要不是每次死纏爛打,珠子覺得自己可能又要回到最初那段苦逼的日子。想了想,珠子提出了一個建議,讓他萬劫不復的建議……他說:“小峰,咱們定個規(guī)矩怎么樣?”“什么?”林峰心不在焉地問。珠子看了眼門口,低聲說道:“咱倆一人輪一次。”“嗯?”林峰詫異抬頭,一時間沒明白珠子怎么把話題轉(zhuǎn)到這里了。珠子嬉皮笑臉地說:“你看,咱倆每次那個什么的時候,要不比腦袋,要不比身手,多累得慌啊?定個規(guī)矩多好?是吧?”“……”“這樣比較公平?!?/br>林峰沉默半晌,眼一點點瞇了起來,粲然一笑:“好啊,一人輪一次對吧?我答應?!?/br>“那我先來!”珠子急忙開口。“隨便?!绷址宀恢每煞?,“剛哥明天回來,你看著辦吧?!?/br>珠子癟嘴,有些苦惱地問:“那咱們以后去哪兒?”“你不是說你先嗎?這是你該苦惱的事兒?!绷址逅菩Ψ切Φ乜此?/br>“就今天晚上!”珠子豁出去的敲打椅背,看了眼時間,還有一個小時熄燈。林峰慢條斯理地將衣服掛在衣架上,拿進了衣柜里,然后笑道:“我說過今天晚上不合適,咱們兩個那個什么,明天剛哥回來住,你就不覺得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