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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狐鬼花妖辦案處 作者:鳳久安 文案: 公安部第二十九處,又稱狐鬼花妖辦案處。 在這里工作的是一群特殊的公務(wù)員們:狐、鬼、非人類、以及被稱為小閻王的陰司儲君 他們盡心盡力,為‘人’民服務(wù)著。 然而,漂洋過海來中國的幽靈海盜船長, 西夏皇陵的千年王妃, 西湖的青蛇, 混跡成都市井的人字拖吸血鬼…… 這些發(fā)生在人類社會的妖鬼破事,全都預(yù)示著,特案處的公務(wù)員們,要!加!班! 【一切為了人民,一切為了……共創(chuàng)和諧社會 ——第二十九處就職宣言】 內(nèi)容標(biāo)簽: 時代奇緣 甜文 懸疑推理 升級流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趙小貓,師秦 ┃ 配角:孫貍,肖隱,周吳,郝玉章 ┃ 其它:妖魔鬼怪,一鍋亂燉 沈陽篇 夜行船·愛 ☆、末班車 你聽過末班車的鬼故事嗎? 每個城市都會有這樣的都市傳說,一輛老舊的公交車,開車的和售票的,全都長著一張死人臉,青綠色的臉僵硬著,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 之后,會有一個神經(jīng)大條的乘客上車,這位乘客上車后,通常會坐在位置上發(fā)呆,緊接著,這輛車廂死寂的公交車會在下一站停下來,通常這個時候,發(fā)呆的乘客就會回過神,抬起頭,恰巧看到兩男攜著一女走上車,而中間的那個女人沒有腿。 再然后,路燈恰到好處的渲染氣氛,忽明忽滅,路燈明時,乘客會被眼前的景象驚嚇到,脊背冒寒氣。 因為,這位倒霉的乘客發(fā)現(xiàn),司機是雙眼淌血的,售票員是缺了半截腦袋的,而攜著無腿女鬼上車的兩個男人,吐著長長的舌頭,是索命的黑白無常。 只有乘客自己,是這輛鬼巴士上唯一的活人。 到此,乘客才會恍然大悟,原來,自己誤上了輛通往閻王殿的……末班車。 2017年春,北京。 車站的廣告牌亮著光,路燈昏暗,襯的廣告牌上那碩大的明星臉愈發(fā)亮的刺眼。 廣告牌前站著一位等車的姑娘。 有時候,我們不得不感激智能手機的普及,一般沉迷于此的人類,對危險的感知力會下降許多。 比如這位下夜班的姑娘。她的雙眼緊緊盯著手機屏,刷完微博刷微信,群里聊完再點贊朋友圈。拇指下拉了好幾次,再無新消息提示,她退出社交軟件,點開了軟件,繼續(xù)。 這姑娘一直沒有抬頭,期間周圍溫度驟降,她只打了個冷顫,屈起手指蹭了蹭鼻子,卻依舊遲鈍地埋頭沉浸在內(nèi)容中。 危險已經(jīng)來了,她的身體已經(jīng)給了她“跑”的訊號,可她并未接收到訊號。 她在等末班車。 和往常一樣,她在這個時間點下夜班,走來站牌的路上沒有耽誤時間,所以,經(jīng)驗告訴她,她還能趕上末班車。 一切安全,不是嗎? 末班車,沉默地停了下來。沒有報站,維護秩序的紅袖章也沒有喊上車請注意安全。車進了站,車門直接在她面前打開,司機目視著前方,而打卡機旁邊站著一個人。 這姑娘低著頭上車,手腕上掛著公交卡,像往常一樣,貼在打卡機上,等著那聲“嘟”。 打卡機滋滋啦啦響了一陣,啞了嗓子一般,微弱的嘟了一聲,詭異的帶著回音。 這姑娘低著頭看著手機,坐了下來,并未察覺到這輛末班車上空蕩蕩的,只有她一人。 這輛末班車沉默地開走。 正如都市夜談中的鬼故事所說,車再次停下時,這姑娘終于從手機中抬起頭,下意識看向前門。 前門開了,她余光瞥到,司機和車上的安保工作人員,如同關(guān)節(jié)零件生銹的假人偶,慢慢把頭轉(zhuǎn)向門口,雙眼像野獸一樣,在昏暗的車廂中,閃著幽光。 姑娘的頭皮驚麻一片,渾身汗毛立起,喉嚨卻像得知危險后就關(guān)閉了閘門,死死崩緊了,一句話都說不出。 那姑娘忽然想起學(xué)生時代看過的都市夜談,緊張地盯著前門,一只手捂上了嘴,一只手按在胃上,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等待著。 這一站上來的會不會是黑白無常與……無腿女鬼?! 先是兩個男人上了車。 緊接著,上來了一個身穿灰色衛(wèi)衣,頭發(fā)蓬松,木著張臉,神態(tài)嘴角帶著幾分不屑的小個子少女,她一直在玩手機,上車后,抬起腦袋,朝這姑娘坐的方向看了一眼。 要說少女……好像也不太準(zhǔn)確,這個面帶不屑,手指不停在帶按鍵的老式手機上快速翻飛的少女,有一雙很大的眼睛,烏溜溜的,眼神卻很成熟滄桑。 那姑娘連忙朝新乘客的下半身看去,見她雙腿健全后,松了口氣,這才分神去看前兩個上來的男乘客。 他們都坐在了她的斜對面,一個個子稍矮,是位慈眉善目濃眉大眼的儒雅男士,手上抱著個保溫杯,坐得端正,感受到看過來的目光,還側(cè)過頭禮貌的沖她笑了笑,給人帶來暖心的安全感。 坐在他身后的另一個高個子男士,身材上佳,像個衣服架子,寬肩窄腰大長腿,面部棱角分明,眉峰凌厲,頗有硬漢風(fēng)范,只是周身迷之散發(fā)著一股老干部氣質(zhì),仿佛下一秒他就會壓下眉毛,含笑點頭說,批準(zhǔn),同意……諸如此類的領(lǐng)導(dǎo)干部用詞。 不過,他們上來后,剛剛被司機和安保僵硬扭動脖子看向前門的詭異樣子嚇到的姑娘,現(xiàn)在鎮(zhèn)定了下來,心里頭想:“就說怎么可能呢,還是正常世界,是我腦洞開太大了,自己嚇自己……” 那姑娘沒注意到,新乘客上來后,既沒有打卡也沒有給錢,而司機和安保也沒有出聲提醒。 矮個子灰衣服女士沒有坐下,而是站在司機和安保面前,繼續(xù)低頭按她手中的老式手機。 司機和安保僵硬的臉上,兩雙閃著幽光的眼睛,露出了一絲迷惑。 忽然,這位沉迷老式按鍵手機的女士說話了:“師秦,催促這倆……開車?!?/br> 那個老干部氣質(zhì)的男士應(yīng)聲:“好的,頭兒。” 他提高了聲音,對司機的背喊:“師傅,開車,我們急著回家呢,不然還得加班。” 他那個長得和藹可親捧保溫杯的同伴悠悠喝了口杯中冒著熱氣的茶,潤了喉之后糾正道:“師副處,錯了,我們已經(jīng)在加班了。” 車開了。 “我們今天本來就有任務(wù)?!蹦莻€叫師秦的說,“倒是辛苦周老師,還要特地跑一趟等著拍照取證留檔?!?/br> “沒辦法,今年執(zhí)法過程,必須要規(guī)范。”抱著保溫杯的男士說,“要遵守人定的規(guī)矩?!?/br> 司機和安保一直保持著沉默。 沒過多久,那個一直站著,交叉著腿倚在扶桿前,空出雙手按鍵盤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