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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猥瑣不堪的宦官,輕聲安慰道:“夫君……夫君,這是我最后一次這么叫你了,這輩子是我對不起你,你一定會遇到一個真心愛你的人,她會一直守在你身邊,對你好,我不值得你這么做……”“不,不,姍姍,你是值得的,是值得的!”安道拼命的搖頭。這里畢竟是宮門口,看守的侍衛(wèi)在不遠處,平日里他們都目不斜視的守好崗位,如今卻時不時的用余光不停的往安道那邊瞄,偶爾有進出宮門辦事的宮人路過,他們不敢上前請安,只得慢慢的挨著墻角走過,大家伙都不約而同的心里嘀咕,這外差大人究竟是怎么了?在宮中與女子拉拉扯扯,就不怕傳到圣上那里去?!此時的安道才不管會傳到誰哪里,他只想留下陸珊珊。別看安道位置做得高了,其實他要的不多,他只想找個媳婦,找個他喜歡的人。安道喜歡的類型,就是那種柔柔弱弱,文文雅雅的女子,這會激起他強烈的保護欲。恰巧陸珊珊就是這種女子。一開始安道養(yǎng)著她,以為自己早晚會膩,可陸珊珊實在太好了,她恬靜,聽話,會送他禮物,會關(guān)心他,漸漸的,安道是真心喜歡上了,他想與陸珊珊過一輩子。之后的日子安道都計劃好了,等再過一段時間,他會從外地買來一個嬰兒,給陸珊珊養(yǎng),這是他們的孩子,一家三口,快快樂樂,這是安道最夢寐以求的生活。但是,陸珊珊要離開他了……陸珊珊松開安道,離開他的懷抱,可安道依舊不愿放開她。陸珊珊心里一橫,甩開安道的手,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有這般舉動。“姍姍,你不要這樣……”安道上前想拉住她。陸珊珊往后退了退,躲在送行嬤嬤的身后。看到安道這可憐的樣子,嬤嬤也于心不忍,她嘆了口氣,道:“道公公,您放手吧,這是太后娘娘的旨意……”“姍姍……”安道根本沒聽到嬤嬤的話。宮門口這邊僵持不下,嬤嬤不敢與安道起正面沖突,宮門口的侍衛(wèi)們也不愿多管閑事,情況亂成一片。就在此時,安井帶著兩個小太監(jiān)匆匆趕來,他見安道哭得沒個人樣,心情差到極點,他一把拉過安道:“大哥,你在做什么?!在宮里鬧成這樣,你想斷送自己的未來嗎?!”“我不管,我不管!”安道掙扎著推開安井,他現(xiàn)在只要陸珊珊!見安道現(xiàn)在不聽勸,安井一咬牙,對宮門口的侍衛(wèi)吼道:“你們還愣著干嘛?!還不快點把外差大人攔??!”宮門口的侍衛(wèi)先是一愣,一個是司禮監(jiān)外差,一個是內(nèi)監(jiān)局大總管,兩個都不能得罪啊,可他們心里一權(quán)衡,還是聽從安井會比較好,畢竟這個太監(jiān)的手段不是一般的毒辣。侍衛(wèi)們紛紛前來,就像一堵人墻似的。安道急壞了,想沖過去,卻攔截在外,“滾開,滾開!姍姍,姍姍你別走??!”此時的陸珊珊心中也不好受,可她選擇不去聽,決絕的轉(zhuǎn)過身來,對送行嬤嬤道:“嬤嬤,我們走吧?!?/br>“嬤嬤,讓咱家送陸小姐吧?!卑簿呱锨皝淼馈?/br>送行嬤嬤惹不得安井,連忙道:“一切有勞井公公了?!?/br>安井點點頭,來到陸珊珊的身邊,向她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請吧,陸小姐?!?/br>就這樣,陸珊珊在安井的陪伴下,朝宮門走去,身后不時的傳來安道的哭喊聲。直到兩人走過宮門,來到皇宮之外,那聲音才變得小了些。宮門口停著一輛半舊的馬車,這正是送陸珊珊前來的馬車。兩人來到馬車前,安井熟門熟路的掀開車簾,扶著陸珊珊上了馬車。陸珊珊在馬車里坐穩(wěn)后,準備向安井道謝,可一抬頭,她見安井正死死的盯著自己,眼神如同劇毒的蟒蛇,陰冷無比,這樣的眼神讓陸珊珊害怕極了,不禁全身顫抖起來,“你……你……”“大嫂,不對,應(yīng)該是陸小姐,”安井翹起嘴角,只是那笑容沒有絲毫溫度,“你可真是決絕狠心?!?/br>“我……我已經(jīng)把他救出來了……”陸珊珊怯怯的道。安井求她在太后面前多說好話,她已經(jīng)說了,還想讓她怎樣?!“可我沒讓你離開他!”“那你想讓我怎樣?依舊呆在他的身邊?”陸珊珊哽咽反問道:“我不能這么做!這樣對閔嚴不好,對他也……”還不等陸珊珊把話說完,安井像是聽出什么似的,冷笑道:“說白了,你還是念叨你的小情人么?!?/br>“我不是……”安井可不愿聽陸珊珊的解釋,他一股腦的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完,“那個閔嚴有什么好?!他去金陵找你,沒找到就娶了徐家女兒,他壓根沒有核實你是否真的嫁人,在他眼里,你也不過如此。他娶了金陵徐家的女人還想著納平妻,若是娶了你,你就等著下堂吧!我大哥對你那么好,對你一心一意,萬事為你著想。陸珊珊,你以為你很偉大嗎?為了閔嚴放棄自己的幸福,你以為他會感謝你?!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你再也遇不到,像我大哥這般對你好的人了!”說完,安井拉下車簾,轉(zhuǎn)身回宮,不做一絲留戀。馬車里的陸珊珊就像個失神的布娃娃,毫無生氣,馬車行駛了她也渾然不知。漸漸的,陸珊珊彎下.身去,把頭埋在膝蓋之間,痛哭失聲起來。********這天安道沒能離開去找陸珊珊,安井派人把他弄回了司禮監(jiān),任由安道對他又打又罵,就是把人關(guān)在屋里不放出來。當安孔,安白和安然三人趕回司禮監(jiān)時,安道已經(jīng)砸壞了滿屋子的東西,沒人敢上前阻攔,除了安井。三人想著推門進去看看,卻在門口聞到淡淡的酒味,以及安道的吵鬧聲。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退回院子,還是不進去為妙。大概天色開始暗下來時,安井才從屋子里出來,安然他們明顯的看見安井的臉上有一巴掌印,他那厚厚的粉底都沒能遮住。“大哥他還好嗎?”安然問道。“鬧了一通,睡下了。”安井揉了揉臉蛋,“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也太不好哄了?!?/br>“那個陸珊珊,還真是便宜她了,”安孔恨恨的道:“她該不會是算準了想離開大哥,跟閔嚴雙宿雙棲吧?”“雙宿雙棲?這不可能,”安井道:“她向太后娘娘請旨,要離開帝都。”“離開了也能回來,這又不是驅(qū)逐,”安孔與他們道:“現(xiàn)在我手里有皇上的圣旨,關(guān)于閔嚴的,皇上的意思就是大事化小,要閔嚴收回休書,再降個職。這也就是閔嚴出來后還是朝廷命官,他與陸珊珊有婚約,他去把陸珊珊找回來,也沒什么不可以。”安井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