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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究竟有什么事,她這個做晚輩的居然不出現(xiàn)。”徐居振不免皺眉。“大概是為了表妹夫吧,”陳遠陌的臉色有些尷尬了,“表妹夫被貶職,又在帝都鬧出這么大個笑話,”見陳遠陌把話題扯到閔嚴,陳玉蘭連忙向徐太公他們認錯,“外祖父,大舅舅,大舅媽,表妹事是我們考慮不周,光想著怎么替表妹出氣,沒想到事情鬧到如此地步?!苯袢贞愑裉m前來,就是負荊請罪的。陳遠陌見狀,暗罵自家jiejie太老實,既然徐太公他們沒問,他們置身事外就好,何必往槍口上撞呢,陳遠陌見甄氏立刻掉下臉,想興師問罪。陳遠陌可見不得陳玉蘭受委屈,更何況此事與陳玉蘭無關(guān),一切都是他做的。還不能甄氏開口謾罵,陳遠陌連忙道:“jiejie你有所不知,這事情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br>陳遠陌說著,將自己得到的最新消息說了出來,“其實幾日之前,皇上已經(jīng)下達圣旨,要表妹夫收回休書,表妹夫已經(jīng)離開大理寺監(jiān)牢了。”“哼,離開監(jiān)牢又如何?!簡兒因為你已經(jīng)背上惡婦的罵名了!”甄氏惡狠狠的道。“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我對此事沒有經(jīng)驗,當時表妹被毀了容貌,哭哭啼啼的來我這里尋求幫助,我……我這是氣不過,是我莽撞了,實在抱歉?!标愡h陌干干脆脆的認錯,比徐德浩那種將責(zé)任往別人身上推的做法形成鮮明的對比。“你說什么?……”甄氏焦急的問道:“你說簡兒毀容了?”“是啊,傳聞表妹夫一把推到桌角磕的,面頰上有很長的一道口子,”陳玉蘭想想當時的情景,都覺得心疼,“當時在大理寺,遠陌一開始想與閔大人和解的,但閔大人居然要求大理寺卿打表妹板子,遠陌為了表妹,這才把閔大人弄進牢獄里了。”“這……”徐太公只知道事情的大概,卻不料徐簡還受到這么大的委屈和屈辱,徐太公轉(zhuǎn)身問徐德浩道:“這些事情,你知不知道?!”“我……”徐德浩心虛的低下頭去,他當然知道,但因為事情是因為他逼迫徐簡接納怕平妻而起,所以他哪兒敢跟家里提及。“混小子!”徐太公揚起手,狠狠的賞給徐德浩一個大耳光,他讓徐德浩留在帝都,是要徐德浩認清帝都的形勢,而不是殘害手足的!“父親!”徐居振連忙為徐德浩求情,“德浩他只是一時糊涂,那平妻不也沒過門么?!?/br>徐居振口中那個準平妻汪家小姐汪韻,她自從親眼看見徐簡被閔嚴推搡倒地而毀容后,一連好幾個晚上都在做惡夢,前世的她成就了閔嚴和陸珊珊的完美愛情,受盡唾罵,含恨兒子,好在今生她早早脫身。之后鬧上大理寺的休妻案發(fā)生后,案件的導(dǎo).火.索汪韻一臉病態(tài),只說自己識人不清,自從那日戲園一別后,就斷了與閔嚴的聯(lián)系。這立刻為汪韻贏得不少同情票。徐太公扶著椅子坐下,他擲地有聲的道:“我們徐家雖然比不得帝都的世家大戶,但在大楚國也是響當當?shù)募易?,怎么能讓家族里的女兒受此等委屈?!那閔嚴不過寒窗學(xué)子,如若沒有我們徐家的支持,他哪兒有今日,以為收回休書就完事了嗎?讓簡兒與他和離!我倒要看看,被我們徐家厭棄的人,誰還敢重用!”陳遠陌深知,徐太公這說到做到,他若想毀掉一個人,輕而易舉,閔嚴才華橫溢,造詣極高,一門心思走仕途,可他僅僅只是一個沒有背景的新官而已,而徐太公,金陵首富,富可流油,代表整個金陵的勢力,即便朝廷官員大都對這滿身銅臭味的家族有所輕蔑,但都愿意賣給徐太公一個人情,只要徐太公表態(tài),碾掉閔嚴就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可陳遠陌不會讓徐太公這么做的,他還沒好好折磨閔嚴呢。陳遠陌面有難色的道:“外祖父,其實……表妹他和離不了了?!?/br>“為什么?”陳遠陌輕聲回答:“因為……因為表妹她懷有身孕,是閔大人的孩子,因此皇上……皇上才命閔大人收回休書的……”“懷孕了?懷孕了是好事啊,”甄氏是女子,雖然知道徐簡受了委屈,但實在不愿見她和離,和離的女子之后要受人指指點點,日子很難過的。如今徐簡懷有身孕,那就有了依靠,以后以孩子為紐帶,以后會跟閔嚴慢慢和好的吧。女人的想法永遠都是這么天真浪漫。徐太公對此沒有多言,怕是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對策來,可直覺告訴他,閔嚴并非自己孫女的良配。今日徐簡未出現(xiàn)并沒有給陳遠陌帶來多大的警覺,他以為一切還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著,殊不知早已脫離軌道。********第二日,徐太公帶著徐居鳴進宮面圣,徐居振并未跟隨,自從三年前的貪污案,徐居振拉他三弟送死后,徐太公就對這個長子的態(tài)度冷淡下來。于是他們兵分兩路,徐居振與甄氏去閔府找女兒徐簡。誰知徐居振他們?nèi)ズ髶淞藗€空,被告知主人不在,徐居振表明自己是徐簡的父親后,閔府的管家連忙請他們進門,見他們不是外人,也就不藏著掖著了,“閔老爺,閔夫人,夫人她……她失蹤了……”“失蹤了?!”甄氏一陣錯愕,這里是帝都,天子腳下,怎么也有有人失蹤?!“到底怎么回事?!閔嚴呢?他不是被放出來嗎?”“老爺?shù)娜ハ蛭覀円膊恢?,”管家?jù)實以高,“老爺離開大理寺后,的確有一晚回來留宿,可接著就走了,聽說是在哪個酒館里天天買醉,三日前夫人離府,去找老爺,就再也沒有回來過?!?/br>“沒有回來過?!”甄氏差點沒昏過去,她僅僅的抓著徐居振的衣角,哭聲道:“大老爺,簡兒……簡兒她不會出什么意外了?”徐居振扶著甄氏,朝管家怒吼道:“那你們還不趕緊加派人手去找!!”“是,是!”徐居振與甄氏對帝都不熟,不知道閔嚴在哪兒,只得先回徐府,等候徐太公從宮中回來。另一頭進宮面圣的徐居鳴也是水深火熱,實在是因為他對皇宮有陰影,上次他代表徐太公進宮,說了一堆把皇帝氣得半死的話,最后竟被趕出皇宮,惹得別人笑話。今日徐居鳴本不想來的,可架不住徐太公要求,他只得硬著頭皮一起來到未央宮。徐居鳴以為皇上日理萬機,早就忘了他這號子人了,誰知皇帝見他第一眼,居然認出來了,還笑著道:“哎呦,這不是幾年前惹得朕不快的徐公子么,今日可別被朕趕出宮去了?!?/br>“……”對此徐居鳴除了傻笑賠笑諂媚笑之外,實在不知該說些什么。皇帝也沒為難徐居鳴,問了兩句后,就打發(fā)徐居鳴去殿門外守著了。徐居鳴離開未央宮,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