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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路上碰見了嗎?”皇帝看了一眼皇后,沒有吭聲,他朝前走去,走進(jìn)坤寧宮的大殿,直接坐下,楊皇后見狀,哪兒敢像平常一樣隨著皇帝一起坐下,她丁丁的站在太子身邊,直到現(xiàn)在她還不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皇帝對太子失望極了,他知道這個兒子不如別的孩子聰慧,可本性不壞,為人也算忠厚老實,沒想到居然跟后宮妃嬪糾纏不清。皇帝冷冷的道:“太子,給朕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實太子對此事也是一頭霧水,他今日只是像往常一樣前去探望母后,準(zhǔn)備離宮的路上就被消失已久的孟小蝶截住。太子當(dāng)初對孟小蝶是上了心,付出感情的,見她柔柔弱弱的向自己求救,即使心有疑問,也不會立刻喊人捉拿刺客。太子一時的心軟造就了此事無法挽回的錯誤,他想告訴皇上關(guān)于孟小蝶的事,可他該怎么說?孟小蝶曾是他愛慕的青樓花魁?皇帝見太子躲躲閃閃,越發(fā)的覺得這中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太子不肯開口,皇帝就將目光轉(zhuǎn)移到其他人身上,要知道當(dāng)時太子身邊還帶著兩個太監(jiān)呢。皇帝厲聲問道:“你們兩個!當(dāng)時太子與蝶昭儀都說了些什么?!”安白與另一小太監(jiān)被皇帝點了名,嚇得兩人立刻跪下,顫抖不已,那小太監(jiān)是真的害怕了,至于安白,他害怕是一方面,更多的他是想保護(hù)太子,他裝作驚慌失措,害怕顫抖,不敢說話的樣子,用來爭取時間想對策。可惜當(dāng)時在場的還有另一個小太監(jiān),那小太監(jiān)待在太子身邊時間短,也沒有安白那么忠心,當(dāng)時孟小蝶在場所說的話他聽的一清二楚,他深知此事的嚴(yán)重性,就怕被皇帝以為自己是一伙的,那小太監(jiān)巴不得想把自己從中間摘除出去。“皇上……皇上,奴才……奴才聽到他們說了什么,”那太監(jiān)急急忙忙的為自己辯解道:“但是皇上,奴才跟太子他們沒一點關(guān)系啊,奴才什么都不知道?。?!”皇帝道:“把你知道的告訴朕,朕赦你無罪?!?/br>“是,是,”小太監(jiān)一聽皇帝都這么說了,立刻把自己聽到的事情一股腦的全都說了出來,“皇上,剛才太子殿下帶著奴才路過小花園,突然就見蝶昭儀穿著宮女的衣服跑了出來,奴才當(dāng)時以為是刺客呢,可似乎太子殿下與蝶昭儀認(rèn)識,蝶……蝶昭儀在太子殿下的懷里哭的厲害,說……說是有人把她從冷宮里救出來了,說一直在等太子殿下接她……”楊皇后聽到此處,怎會不知事情的嚴(yán)重性,她大聲呵斥道:“死奴才!你閉嘴!太子豈是容你污蔑的!!”那小太監(jiān)見惹惱楊皇后,哪兒還敢言,立刻閉嘴不敢說了。可皇帝冷冷的看著那個與他榮辱與共幾十載的皇后,冷聲道:“朕親眼所見太子與蝶昭儀抱在一起,還會有假不成?”“這……這不可能!”楊皇后大驚失色,“皇上,太子是被人陷害的,是……”皇帝一甩甩袖子,要楊皇后閉嘴,他對小太監(jiān)道:“你繼續(xù)說,朕還聽著呢?!?/br>小太監(jiān)畏畏縮縮的將剩余的話說完,“蝶昭儀哭的很傷心,求太子把她帶走,太子就一直在安慰她,然后……然后皇上您就來了……”“你剛才說,蝶昭儀等太子很久?要太子帶她走?”皇帝想起剛才蝶昭儀穿著宮女的服飾,想必是有備而逃,冷宮有太監(jiān)把手,里面的人不可能擅自離開,除非有人接應(yīng),而這個接應(yīng)的人,皇帝自然懷疑到了太子的頭上,“太子,你跟蝶昭儀真是情深啊,她都被打入冷宮了,你還念念不忘,想著把人帶出去?!?/br>“我……我沒有,父皇,我……我不知道您在說這什么,”太子急忙解釋道:“我是與她相識,可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見到了,我甚至不知她已經(jīng)入宮。”“那她怎么會等你,求你帶她離開?”皇帝問道。“我……這我也不知道啊。”太子當(dāng)時只想著孟小蝶,還沒來得及問呢。“你……你簡直一派胡言!”太子的話里滿是漏洞,皇帝怎么可能會信,他氣急敗壞的指著太子的鼻子大罵道:“要是讓朕真的查到什么,太子這個位置你就別坐了!!”××××××××皇帝大怒,將太子軟禁起來,任何人不得接近,包括從小伺候太子的安白。見太子被關(guān)押,安白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想盡一切辦法想見太子一面,他從大哥安道那里知道太子軟禁的位置,打點好一切,趁著夜晚偷偷的溜了過去,不管怎樣,他都想陪在太子身邊。安白躲過守衛(wèi),關(guān)押太子的廂房門前沒人看守,這個時辰應(yīng)該是換班的時刻,正是他能溜進(jìn)去的大好時機(jī),安白偷偷的推開廂房的門,屋里不算漆黑一片,有一絲微弱的光芒從里屋傳來,安白連忙朝光纖的方向走去,他推開里屋的門,“太子殿下,我……”安白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愣在那里,因為屋里等待他的并非心心念的太子,而是他的干爹安壽阮!安壽阮面色不虞的坐在八仙桌前,在燭火的光下,顯得異常嚴(yán)肅,屋里不是只有安壽阮一人,他的干兒子安道也在屋里,他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安壽阮的身后。安白看了看安壽阮,又看了看安道,他咬了咬嘴唇,艱難的道:“大哥,你出賣我?!”安道向四弟投去歉意的目光,其實他也不想的,可這是干爹的命令。安壽阮尖著嗓子道:“別怪你大哥,是雜家要他這么做的,否則還真讓你去找太子,自尋死路不成?!”“不是啊,干爹!”安白連忙跨到安壽阮身邊,為太子辯解道:“干爹,太子是被陷害的,是被陷害的!”“上次楊家的事,你說是陷害的,這回都被圣上撞個正著了,你還說是陷害的?!”安壽阮恨鐵不成鋼的伸手使勁的擰著安白的耳朵,另一只手猛戳他的太陽xue,“雜家看是你傻了吧!你對他仁至義盡,他就是爛泥扶不上墻的貨色,何必費(fèi)神!”“不是,干爹,真的不是你想的這樣?!卑舶讓Υ瞬恢撛趺唇忉屃?,他沒有見到太子,對太子與孟小蝶之間的事不完全清楚,這中間肯定有誤會的!安壽阮冷哼道:“不是雜家想的這樣?現(xiàn)在皇上不在,你可要跟雜家說實話,傍晚時那小太監(jiān)跟皇上話可是真的?”“我……”安白的眼神變得飄忽不定起來。安壽阮一把捏住安白的下巴,要他看著自己的眼睛,“告訴雜家,到底是不是真的?!”那白閉了閉眼,點頭道:“是真的……”安壽阮松了手,他伺候皇上多年,作為大楚國三足鼎立的其中一方的領(lǐng)導(dǎo)者,很多事情他看得太通透了,不管太子是否被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