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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的人,不管面對任何事情都能輕松應(yīng)對,可這回不同,事關(guān)自己的親兒子,這中間絕對有誤會,但誤會到底是什么,她怎么都問不出來。徐妃是了解自己兒子的,慕兒雖然癡傻,但絕不是那種喪盡天良之人,怎么可能光天化日之下,要自己的小廝侮辱陸子青的清白!“現(xiàn)狀的確對表弟很不利。”陳遠陌實事求是的道,整件事有兩點對皇甫慕而言是致命的。第一點,對象是大學(xué)士府的孫女!那陸子青有大學(xué)士府撐腰,陸贊不止名滿大楚,他的門生遍布整個中原,這位大儒的名望可想而知,侮辱他的孫女,就是在打這位大儒的臉,他不可能不追究。第二點,事情發(fā)生的地點是鬧市,那陸子青跳樓的時候,圍觀的百姓少說也有上百人,緊接著那么多雙眼睛看見皇甫慕在陸子青跳樓的窗戶口處出現(xiàn),之后就算藏起來也晚了。所以說不管徐妃怎么找證據(jù),皇甫慕都逃脫不掉!徐妃哭著哀求陳遠陌道:“遠陌,那該怎么辦?求求你,想想辦法,慕兒是無辜的,本宮了解他,他不是那種人,一定是陸子青那個賤人算計的!本宮知道錯了,當(dāng)初本宮應(yīng)該聽你的話,提防著點陸子青,也不至于鬧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遠陌……遠陌……拜托你了……”“徐妃娘娘,事情沒那么糟,”陳遠陌扶著徐妃坐下,好聲安慰道:“最起碼那陸子青還活著,陸贊不會說什么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吵著讓殿下為陸子青償命?!?/br>徐妃尖聲道:“就她那條賤命,憑什么要我兒子嘗!”“那不就成了,這事只要不鬧出人命,什么都好說,”陳遠陌問道:“我也覺得陸子青跳樓一事事有蹊蹺,就算所有人的口供對殿下不利,但殿下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命令他的小廝侮辱陸子青?”“這……這本宮也問了,可慕兒就說什么陸子青不喜歡他之類的,后來皇上派人把慕兒抓走,關(guān)了禁閉,其余的事本宮也問不了了?!毙戾辜钡牡溃骸氨緦m想的與你一樣,只要陸子青還活著,一切都好說,可怕就怕陸贊那老頑固要皇上嚴懲慕兒,本宮怕皇上……怕皇上將慕兒流放了?!?/br>“流放?”陳遠陌眉毛一挑,冷笑一聲道:“前太子身陷楊家賣國案也只是落了個流放的下場,殿下只不過和陸子青發(fā)生點糾紛,也要被流放?徐妃娘娘未免杞人憂天了?!?/br>“不,不是的,對方可是陸大學(xué)士府?。 泵鎸汩T第的世家,哪怕是徐妃也不由自主的從骨子里產(chǎn)生自卑感,那陸家百年世家,人才輩出,在整個中原都是赫赫有名的,不管誰提及都是一副謙卑恭敬之態(tài),那是徐妃從小生存的滿身銅臭味的金陵徐家永遠不會有的待遇。徐妃派人悄悄買通了御書房伺候的太監(jiān),打聽陸贊在皇帝面前對此事的態(tài)度得知,陸贊當(dāng)著皇上的面,指責(zé)皇甫慕所做之事,豬狗不如,不配擁有皇室這至高無上的榮譽,他要求皇帝廢去皇甫慕的皇子身份,貶為庶人!這要是換做其他人這么罵自己的兒子,哪怕是個傻兒子,皇帝早就以大不敬之罪把此人拉出去砍頭,可偏偏站在皇帝面前謾罵的人是陸贊,這個被所有中原文人敬仰的大儒,皇帝除了鐵青著臉應(yīng)和外,什么都做不了。并不是皇帝害怕陸贊,害怕陸大學(xué)士府,而是忌憚陸贊所帶來的影響力,陸家世代乃忠君愛國之士,是大楚國甚至整個中原讀書人的楷模。陸子青跳樓的事本身就是皇室理虧在先,若是皇帝就此包庇皇甫慕,陸贊以此發(fā)難,想必整個大楚國的讀書人都會跟隨陸贊一起質(zhì)疑皇室,到時候動搖的可是國之根本了!看著驚慌失措的徐妃,陳遠陌怎會不知她心里害怕什么,皇甫慕得罪的可是陸贊,而陸贊身后代表的,是幾乎所有的文人讀書人!這可不是花些銀子就能買通的事!皇甫慕向徐妃投去一個安心的笑容,向她保證道:“徐妃娘娘,您放心,不管對方是誰,我都會盡我所能,保住八皇子殿下,我不會讓他被流放?!?/br>徐妃期盼的看向陳遠陌,“你真的能保住慕兒?”“徐妃娘娘太小看我了,不管怎樣,我也是官階一品的大官,整個大楚國官員的調(diào)動都掌握在手,所以我或多或少的有點人脈,您信我,就算與陸大學(xué)士硬拼,我也會保住八皇子殿下的,”陳遠陌堅定的道:“咱們都認為此事有所蹊蹺,我會盡快將其再調(diào)查一點,說不定能找出讓表弟翻身的證據(jù)來?!?/br>“還有什么證據(jù)啊……”能做的徐妃都做了,能查的也都查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對慕兒不利的。陳遠陌搖搖頭,笑著道:“徐妃娘娘,您這是關(guān)心則亂,太鉆牛角尖了,我們可以從其他方面入手?!?/br>********陳遠陌拜別徐妃后,走出婉儀殿的主殿,就看見平日里再皇甫慕身邊伺候的小太監(jiān)小鴿子,手里提這個籠子愁眉苦臉的從另一側(cè)的廂房里走出來。小鴿子近幾日為自家主子的事愁眉不展,他現(xiàn)在悔得腸子都青了,當(dāng)初殿下要出門去見陸子青時,自己應(yīng)該跟著去才對,當(dāng)時候發(fā)生這種事自己也能及時阻止。跳樓案發(fā)生后,皇甫慕先回了宮,待在八皇子府的小鴿子聽聞此事立刻入宮,剛到婉儀殿,就看見皇帝派來的人押著皇甫慕去關(guān)禁閉了。那小鴿子見狀這可得了,立刻哭著喊著要陪自家主子一塊去。事已至此皇甫慕依舊補小的事情的嚴重性,反而對小鴿子道:“小鴿子,你不用陪著我了,你幫我把我的小松鼠養(yǎng)好了,回頭我還要跟它們玩呢?!?/br>就這樣皇甫慕被押走,小鴿子留在婉儀殿里等候消息,順便幫自家主子養(yǎng)著他的小松鼠。小鴿子知道皇甫慕很看重這兩只寵物的,所以小心翼翼的飼養(yǎng)著,可誰知這倆小松鼠昨天還生龍活虎的,今日就肚皮朝上,死了。見這小寵物死了,小鴿子一時間傻了眼,拎著小籠子跑出來,想著毀尸滅跡然后再買倆相似的新的,沒想到剛偷偷跑出來,就與陳遠陌撞個正著。小鴿子又不能裝著看不見,只得心虛的過去請安道:“見過陳大人。”陳遠陌一眼就看見小鴿子躲躲藏藏放在身后的籠子,“你身后藏的是什么?”“我……我……”小鴿子見瞞不住了,只得將籠子拿到前面來,道:“是殿下養(yǎng)的松鼠,突然死了。”“突然死了?”陳遠陌瞇了瞇眼,抓住疑慮,問道:“這松鼠是哪來的?究竟是怎么回事?與我說說?!?/br>小鴿子不敢做絲毫隱瞞,將松鼠的來歷告知了陳遠陌,“這松鼠是殿下前幾日在集市上買的,說是買來送給陸小姐的禮物?!?/br>陳遠陌連忙追問道:“那昨日殿下去見陸小姐時,帶著這兩只松鼠?”“是帶著的,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