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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步搖,襯得你更加明媚嬌艷了。”“嗯,那步搖我也喜歡,”陳玉竹含情脈脈的道:“今日專門戴來給你看的?!?/br>門外的馬平之聽到此處,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果然!果然陳玉竹那個賤人在此私會女干夫!此時不捉更待何時!馬平之鼓起勇氣,一腳踹開房門,沖了進去。房間里側(cè)有一張大大的床榻,床榻上果然躺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衣衫不整的陳玉竹!突然有人闖進來,嚇了陳玉竹一跳,她連忙拿起外衣把自己裹住,“是誰?!”馬平之走了過去,死死的盯著陳玉竹和那名裸著胸膛的男子。那男子馬平之從未見過,看上去不像是應(yīng)屆考生,那男子相貌堂堂,看上去還不到三十歲的樣子,全身上下散發(fā)出一股貴族之氣。馬平之可不管那男子是誰,跟別人的妻子有染,都不是占理的人!馬平之指著陳玉竹的鼻頭大罵道:“陳玉竹!你這個不要臉的yin.娃!我就說么!為什么嫁給我后那么冷淡,原來在這里早就有相好的了!虧你是是世家出身,你的禮義廉恥都到哪里去了?。 ?/br>被人當頭一頓臭罵,陳玉竹頓時雙眼通紅,像是受盡了無限的委屈似的,她一下子靠在了床上男子的懷中,哭聲道:“二皇子殿下,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甭牭疥愑裰駥δ悄凶拥姆Q呼,馬平之直接愣住了,二皇子殿下?!難道眼前這個人是皇子?!原來陳玉竹嫁給馬平之后不僅沒有切斷與皇甫政的聯(lián)系,反而更加與他相處的更加密切了。本來一切都好好的,皇甫政為陳玉竹著迷,想娶她為側(cè)妃,陳玉竹也可以如愿的嫁給皇室翻身,可偏偏中間殺出個馬平之來,在陳玉竹看來,馬平之時破壞了她所有的希望和與皇甫政的在一起的機會,所以當她嫁人后第二天,皇甫政找機會將她擄走質(zhì)問情況,在氣急敗壞的皇子面前,陳玉竹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后來陳玉竹解釋了一切,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盤告訴了皇甫政,并且深情的告訴他,自己的心里永遠只有二皇子殿下,此番告白讓皇甫政心猿意馬,暗暗和陳玉竹往來起來。陳玉竹不是個認命的人,即使她現(xiàn)在嫁人了,她也要死死的抱住二皇子殿下這條大腿,因為她還有機會,只要皇甫政還對她有情,等以后他繼承皇位,定不會忘記自己,到時候她還有機會入宮當娘娘!皇甫政輕輕的拍了拍陳玉竹的背部,安撫著她道:“沒事了,沒事了,我不會放過任何欺負你的人的!”馬平之見狀嚇得腿直打哆嗦,難道……難道一直與陳玉竹交好的人是二皇子?!皇甫政一邊安撫著陳玉竹,一邊看向馬平之道:“你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嗎?”“……”馬平之期期艾艾的道:“我……我……我不知……”“本來玉竹該嫁給我當側(cè)妃的,若非元宵節(jié)那日你侮辱了她,我跟她早就應(yīng)該在一起了!”皇甫政冷笑著道:“而且馬公子,關(guān)于你的事情,我聽聞了不少?!?/br>“殿下,就算……就算如此……”馬平之哪兒還有剛才踢門的膽識,他唯唯諾諾的道:“不管……不管你與我夫人曾經(jīng)有過什么,可她……可她已經(jīng)嫁給我為妻了,您不該這樣……”“不該哪樣?”皇甫政懶洋洋的道:“馬公子,你自己做了那么多骯臟的事,憑什么管我和玉竹呢?”被人這么一說,馬平之可不樂意了,他皺眉道:“什么骯臟的事?!殿下,就算你是皇子也不能隨便侮辱我!”“侮辱你?!”皇甫政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他挑眉問道:“那你和吏部尚書陳遠陌的事呢?還有和外差安然的事?為了爬上他們的床,你費了不少功夫吧?”剎那之間,馬平之的臉變得慘白無比,為什么?!為什么二皇子會知道這事?!又想到陳玉竹自從嫁給自己這些時日時那些厭惡的眼神,馬平之突然明白了,其實是陳玉竹吧,當時小住在陳府的陳玉竹不知從哪里得知自己的事,所以才……馬平之一咬牙,堅決否認道:“別胡說!沒有的事!二皇子殿下,我不知您從誰那里聽來的閑言碎語,可你這么沒有理由的去冤枉我,是在侮辱我人格!”“跟你這種人還需要將人格嗎?”皇甫政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如果僅僅是陳玉竹所說,他還會有所保留,畢竟一個女子的話不能當真,所以他還專門派人去司禮監(jiān)打聽了一番,那安然做此事時沒瞞著他那幾個兄長們,安然的三哥安井和郭貴妃走得很近,皇甫政立刻從安井口中得知,京都的一個新晉學子自薦枕席到了安然床上,任憑安然變著花樣的玩,這個人正是馬平之。對此皇甫政心里不禁嘖嘖幾聲,他不是沒聽說過有人使用美男計的,大都是將貌美小倌給人家送過去,像馬平之這種親自上陣的,這還是頭一個呢。“我早就知道你會跟上來了,所以特意為你開了個狗洞。”皇甫政冷笑道。“你……你……”馬平之氣得說不出話來。皇甫政低著頭,看向陳玉竹,寵溺著道:“別害怕,這個人我?guī)湍憬鉀Q掉,放心,他不會再欺負你了?!?/br>皇甫政說完真起身,隨手拿起一件外衣披在身上,朝著馬平之的方向走去。馬平之嚇得退后幾步,“你……你想做什么?”“進來吧?!被矢φ馈?/br>皇甫政一聲下令,立刻從門外沖進來三個虬髯大漢來,他們個個身材鐵壯如牛,向皇甫政請安道:“請二皇子殿下吩咐!”“抓住他,給我?guī)С鰜戆伞!被矢φf完邁步走出了廂房的大門。馬平之不知道皇甫政想做什么,他害怕極了,想撒腿就跑,可他一屆讀書人哪兒是這幾個虬髯大漢的對手,對方一伸手就把馬平之抓住,任由其掙扎大喊也毫不松動。大喊揪著馬平之跟在皇甫政的身后一起走了出去,馬平之被拖了一路,他一路上呼喊著救命,可這里是郊外,是私人別院,不會有任何人出現(xiàn)救他。就這樣,馬平之被帶到了另一個房間,不同于剛才房間的裝潢華麗,這個房間像個地牢,里面擺滿了刑具,而且是一些讓人不齒的刑具!這刑具馬平之見過,還十分熟悉,他在服侍那個叫安然的太監(jiān)時……“這些刑具是不是喚起了你某些愉悅的記憶?”皇甫政如此問道。“不!不要?。 瘪R平之害怕極了,一個太監(jiān)就夠他受的了,怎么可以還有……還有其他人呢?。?/br>“安然畢竟身有殘缺,滿足不了你,”皇甫政說著,眼里冒出血腥的目光,“可這三個人就不同了,他們定會讓你有一個難忘的夜晚。”“不……??!不要??!不要啊?。 ?/br>牢房里充滿了馬平之撕心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