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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記的關(guān)系?影響了我的行動?鳳琰:……覃明:說話,小屁孩,不要當(dāng)悶葫蘆。鳳琰:不是。覃明:什么意思?不是什么?鳳琰:與印記無關(guān)。覃明:哈?你的意思是,我的行為與印記無關(guān)?真的?假的?你騙我吧?鳳琰:……覃明:得,又成悶葫蘆了。第8章幫忙療傷鳳琰緊緊抱住覃明,右手的樹枝準(zhǔn)確無誤地刺進(jìn)巨狼的眼睛里,巨狼吃痛,跳了開來。“……沒……沒事?!瘪鬟谘肋肿?,痛得眼淚橫飛?!皼]受傷!仙衣能擋住巨狼的攻擊!”他趁機將重點拋出,引起眾人的注目。鳳琰一摸他的肩和背部,果然沒有受傷,立即會意,改變作戰(zhàn)方式,讓穿仙衣的人作防御盾,抵擋巨狼的攻擊。既然仙衣有防御之用,那其它仙器自然也非同一般。一直沒有拔劍只用劍鞘抵擋巨狼的容聶封,咬牙拔出了劍。金光乍現(xiàn),劍氣如虹,當(dāng)劍完全出鞘后,巨狼竟然生出懼意,停駐原地,不敢進(jìn)攻。容聶封心中一喜,握緊長劍,對準(zhǔn)巨狼,用力一揮,一道劍氣破空而去,巨狼敏捷地閃避,卻仍被劍氣掃到尾部,它痛得嗷嗷大叫。“有用!”容聶封大喜。“你若早些拔劍,便不會受傷?!崩铒h渺嘲弄,視線在他流血的腰間溜了一圈。容聶封難得赧然了。早上把玩仙劍之時,被金光震懾住了,所以一直不敢拔劍,怕仙器有靈,一出鞘,便會飛走了。然而他的擔(dān)心完全是多余的,仙劍出鞘后,見了血,發(fā)出刺耳的劍鳴聲,分明是一把嗜血之劍。有了仙劍如有神助,容聶封身為世家弟子,劍術(shù)不凡,巨狼在他手上討不到好處,很快敗陣下來。戰(zhàn)局逐漸扭轉(zhuǎn),覃明卻不敢松懈。他身穿仙衣,英勇地沖在前面,成為鳳琰這方的防御盾,巨狼攻擊哪,他便往哪擋,只要不被傷了頭,其它部位隨便巨狼攻擊。“鈴鐺!”鳳琰突然提醒。得了鈴鐺的卞離猛然一震,從腰間解下鈴鐺,使勁地?fù)u晃起來。“叮叮當(dāng)——叮叮當(dāng)——”急促清脆的鈴鐺聲連綿不絕,巨狼猛地停下攻擊,搖頭擺尾分不清方向,似乎被迷惑了。“有效!”卞離揚聲高呼,搖鈴鐺的速度更快了。鈴聲有迷惑作用,巨狼的攻擊力不從心,所有人精神一振。林凜和容聶封配合默契,一起斬殺了一匹巨狼。受到鼓舞,大伙紛紛使出渾身解數(shù),越戰(zhàn)越勇。金小池見鈴鐺都有用處,便從懷里取出扇子,緊緊盯著巨狼,遲疑地朝著巨狼扇了扇,一股小小的龍卷風(fēng)瞬間形成,沖向巨狼,那巨狼正被何靖和張超等人的樹枝揍得滿頭大包,突然被一股不知哪里來的旋風(fēng)擊中,身體被刀切般,攔腰斬成兩段。“啊?”“哇?。俊?/br>何靖和張超舉著樹枝,目瞪口呆地瞪著成兩段的巨狼尸體。金小池不可思議地看看自己手中的扇子,又看看巨狼的尸體。“太……太好了!”他激動熱淚盈眶。“加把勁!”林凜見狀,高呼一聲??磥硐扇私o的寶物,皆非凡品,對付林中畜牲,綽綽有余。眾人打了雞血般,無畏無懼,不顧身上的傷口,一起圍攻剩下的兩匹巨狼,猛攻狂擊,終于獲得了勝利。樹林里彌漫著一股濃烈刺鼻的血腥味,十三個孩子累癱了坐在地上,狼狽不堪。覃明穿著仙衣,被巨狼攻擊,除了疼痛,并未受傷,倒是鳳琰,左肩血rou模糊,鮮血浸染了半身。覃明一臉復(fù)雜地看著他。危機過去,鎮(zhèn)定下來,人便開始思考了。昨夜他被這皇族少年一激,失去理智,竟與他攤牌了,簡直愚蠢之極,然而事已至此,無可挽回,他本想破罐子破摔,豈料鳳琰接下來的動作,簡直令他怒不可遏。他竟然給他蓋了一個奴?。?/br>這事擱誰身上,都無法冷靜地接受。他作為三觀端正的有為青年,接受的是眾生平等的教育,穿越進(jìn)一個小孩子的身體里,暫時遵循著原主的身份,當(dāng)皇子的仆人,可他沒想過當(dāng)一輩子的仆人。結(jié)果倒好,一個奴印蓋下來,定了他的未來。剛被蓋印時,他憤怒得無法抑制,然而睡了一覺,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心里的憤怒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強烈,剛才看到鳳琰差點被巨狼攻擊,竟然不由自主地跑去擋了一下。覃明按在胸口,臉色蒼白。莫非這便是奴印的作用?鳳琰靠坐在樹干上,右手捂著受傷的左肩,微微蹙眉,華麗的錦衣破損嚴(yán)重,殷紅的血染紅了半邊身,若再不包扎傷口,恐怕會失血過多而亡。其他受傷的孩子,互相幫忙著處理傷口,年紀(jì)小的,痛得嗷嗷叫。覃明坐在距離鳳琰三米遠(yuǎn)的石頭上,一臉糾結(jié),猶豫不決。鳳琰一言不發(fā),丹鳳眼輕輕地瞟向覃明,覃明被他看得心中一慌,別過臉,視而不見。看花,看草,看樹,看天空,就是不看那少年。然而那道灼熱的視線一直戳在他身上,令他心中煩躁,無法忽視,如坐針氈。“覃明,你不去幫鳳大哥包扎傷口么?”林凜走到覃明身邊,低聲問他。“我……”覃明皺眉,一臉為難。“你之前一直昏睡,鳳大哥背你走了兩個時辰,遇上巨狼,他第一個保護(hù)你。若不是為護(hù)你,以他的身手,豈會被巨狼咬傷?”林凜道。覃明一怔,不懂這少年為什么跟他說這些話。“你既認(rèn)他為主,便需有始有終?!绷謩C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覃明駭然,盯著他的背影。這個叫林凜的少年雖然只有十三歲,但其父是武林盟主,他絕非普通的稚子,敢?guī)巳ノkU的林子里打獵,說明他身手不凡。剛才寥寥數(shù)語,分明已看穿他。不知他看穿了多少,覃明忐忑不安。然而,他不能干坐下去,林凜已起懷疑了,絕不能讓其他孩子也看出端倪。那道灼熱的視線至始至終地落在他身上,不曾移開,覃明嘆了口氣,起身走了過去。先把印記的事放一邊,暫時解決眼下的問題,待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地與他溝通一下。鳳琰神情淡定,臉上雖無血色,卻并不虛弱。覃明蹲下身,盯著他的肩膀,鮮紅的血仍在外滲,傷口猙獰,怕是傷到動脈了。他一驚,傷到動脈非同小可,再不止血,可能會失血過多而一命嗚呼了。心里突然浮現(xiàn)出一股莫名的情緒,覃明不由自主地伸出手。鳳琰閃電般扣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無禮的動作。覃明一怔,看向自己被他握住的手腕,痛得皺眉。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