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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焦點(diǎn)的言言,坐在顧瑤的腿上,乖巧的玩著mama給他的手表,這個對他可比那些電器有吸引力的多了。 不過到底還是在乎,這個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小伙伴的,不時的抬起眼瞼,查看一下他們的動態(tài),再低下頭去。 誰知這一次抬頭就遇見奇怪的一幕,為什么都在看言言?他疑惑的歪了歪頭,長長的睫毛呼扇呼扇的,就像一把小刷子一樣。 再配上那副疑惑的小表情,別提多可愛了。 這時小月牙開口了。 “那……”她猶豫一下,還是決定勇敢說出來“那小月牙可以住在葉爸爸這里嗎?” 她是真的不反對自己mama再結(jié)婚,每次過去看到mama一個人工作到那么晚,還那么辛苦努力的樣子,她真的很想有個爸爸來幫mama分擔(dān)。 知道自己的爸爸已經(jīng)不在了,她也希望mama再找一個老公,就算那個人對小月牙不好也沒關(guān)系,只要對mama好,就可以了。 而且林軒叔叔對她也很好,就像爸爸一樣,所以他們兩個能在一起,她是舉雙手贊成的。 雖然從小失去了父親,母親也不經(jīng)常在自己身邊,不過肖母和顧瑤他們都給了她最完整的愛。 哪怕她有時候有些調(diào)皮,卻也絕對是個懂事的孩子。 不會說因?yàn)椴幌胱寗e人,介入到她和mama之間,就阻止自己的mama尋找幸福。 再說她的mama那么漂亮,還那么年輕,如果有個人可以比她還要愛自己的mama,她為什么要拒絕呢。 但是她只有一個愿望,其他的她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這一點(diǎn)她是絕對不會讓步的。 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林軒,終于高興了,原來她不是對他不滿呀。 “月牙是不想跟mama和叔叔住嗎?為什么?”曹雅月蹲下來溫柔的問她。 “不是不想。”她很堅(jiān)決的說,然后才慢慢說出理由“mama和叔叔結(jié)婚了,還要著急生寶寶,月牙在那里,mama會很累的,孕婦是受不了累的。” 她說這句話時特別的流利,最后還一本正經(jīng)的點(diǎn)點(diǎn)頭,以示自己說的絕對是出自內(nèi)心的。 不過大家還是很想問,她最近到底都在看什么電視劇? 可還是忍不住的笑了。 曹雅月聽到大家的打趣聲,早就練出來的臉皮,也消失的無影無蹤,臉紅的不行。 任誰被自己孩子這么說,都厚不下臉皮吧。 只是林軒仿佛傻了樣,一直在笑著,頓時覺得有個和她的孩子也不錯,推推眼睛,看著她平坦的肚子一臉溫柔。 就好像孩子已經(jīng)在她肚子里似的。 但是月牙兒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因?yàn)殡娨暲锝?jīng)常這么演的呀。 那些婆婆,在兒媳一過門,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抱孫子。 她是孫女,不是孫子,而且從小被奶奶抱的多了,她也不想被別的爺爺奶奶抱。 要不然奶奶會寂寞的,她投到肖母的懷里,來回的蹭著,整個一副小棉襖的模樣。 讓老人家差點(diǎn)掉出淚來。 養(yǎng)孩子多辛苦,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根本無法想象,沒什么能夠得到孩子的認(rèn)同和愛,更能讓她開心的了。 知道這三年來大多時間都是肖母照顧的女兒,曹雅月深深的跟她鞠了個躬,對于他們一家,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感謝的話了。 能夠讓自己的女兒這么依賴,足以見老人家到底付出了多少愛。 無論老人再不肯接受,她也一定要鞠了這個躬。 小月牙從肖母身上爬起來,拉著她的手,走到顧瑤和葉子修那邊。 “而且月牙兒以后要嫁給言言,為了防止別的小妖精把他迷惑住,月牙兒要住在這里好好監(jiān)督” 只見她“吧唧”的在言言臉上親了一口,言言的表情那就更懵了,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回事兒? 他還以為和mama經(jīng)常親他是一個意思,就在她的臉上回親了下。 小月牙頓時樂的簡直快要上天了。 眾人:“……” 顧瑤:“……”這是什么情況,她可愛的干女兒,什么時候變成兒媳了,她怎么不知道。 女兒你不要這么早熟好嗎? 曹雅月感覺今天受到的刺激實(shí)在太大,突然有一種女兒早就不是她的了的感覺。 相對于這兩個女人的懵逼,其余人可是看的很清楚。 小月牙從小就特別聽言言的話,別看她有時調(diào)皮的要叫家長,但是只要言言說了一句話,或者皺了一下眉,她絕對秒變貼心小棉襖。 言言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們都在瞅自己,還是淡定的擺弄著手表。 眼睛里好像看不到其他似的。 沒有看到小姑娘看他的眼睛有多灼熱。 雖然她看起來很認(rèn)真,但是大家都把她說的話當(dāng)成玩笑來看,把小姑娘氣的臉頰鼓鼓的。 她說的可是很認(rèn)真的好嗎? 不管今天怎么鬧騰,還是有件好事的,那就是一對準(zhǔn)新人,得到了大家的祝福。 他們就連婚禮上的兩個小花童都預(yù)備好了。 說到結(jié)婚,葉子修到現(xiàn)在還記得他們當(dāng)初只是領(lǐng)了結(jié)婚證,一個想法就在他的腦海里涌現(xiàn),一直都壓不下去。 婚禮只是一個儀式而已,但是此刻他卻格外的想要這個儀式,作為他們真的在一起了的證明。 白天鬧騰歸鬧騰,晚上照樣睡得歡,顧瑤才不要想那么多,那些事情還是等孩子長大了后才說吧。 最重要的可是睡覺,誰讓明天她又要回研究所去工作去,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給林軒他們?nèi)旒倭?,又不能說話不算話,那么她到時候可有的忙了。 必須得打足精神,應(yīng)對明天會發(fā)生的事,還有學(xué)生們無休止的疑問。 她睡得正歡,葉子修卻被噩夢驚醒了,在黑暗中猛的張開眼,額頭上的汗水,滴落在枕頭上,把那一片變得潮濕起來。 他卻顧不上,一醒來就是看向了顧瑤,才平靜下來。 白天剛說婚禮,誰知就做了那么個噩夢,在婚禮上另一個小月突然出現(xiàn),那么諷刺不屑的樣子,好像在嘲諷所有人。 好似三年前的一樣。 他愛的那個小月再也不見,她說要回到她從前的地方,再也不回來了。 這樣的夢,他之前也做過好幾次,一向從不沾煙的他,那幾次竟然抽了好久。 哪怕那煙的味道讓他厭惡,卻也只有這個方法能讓他安靜下來。 “你到底是誰呀?可以一直留在這里嗎?還有……”他支起腰來,盯著她睡過去的安詳臉龐,描寫她的輪廓。 你真實(shí)的模樣是什么樣子的呢? 他喃喃自語,說的聲音又很小,顧瑤完全沒有被驚醒的樣子。 要是說他沒有察覺到她們兩者的不同的話,那么他也未免太過愚蠢了。 就算他跟那個小月相處的時間不長,他也絕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