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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袁鑫:“是不是你四哥和我二姐,他們兩人……然后被你三哥發(fā)現(xiàn)了?” 袁鑫以為謝妙容想的是他四哥和三嫂兩個人之間有私|情,然后被他三哥發(fā)現(xiàn)了,就趕忙否認(rèn):“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shí)是我四哥在元月晦日那一天遇到三嫂,就喜歡上了她。后來哪曉得回來后發(fā)現(xiàn)三哥定下的親事,嫂子就是你二姐。后來,他對我說,讓我不要把他曾經(jīng)喜歡上你二姐的事情說出去。可我三哥那個人是個多疑的人,那一日我三嫂和袁家眾人見面時,見到四哥臉色有些不自然,我三哥當(dāng)時見了估計就起了疑心。后面還是我上前去打岔,幫著三嫂掩飾了下。再后面,我聽說三哥和三嫂為了四哥爭吵……” “你三哥也是,我二姐在跟他定親前一日偶然遇到了你四哥,再說了兩人也沒怎么樣。我二姐跟你三哥成親后次日見到元月晦日那一天同船的郎君,自然是要吃驚。就為了這個,你三哥就懷疑我二姐和你四哥怎么樣,這也是太武斷了??!他就怎么這么不相信自己的結(jié)發(fā)妻子呢。還接二連三地收房,也怪不得我二姐要生氣,最后還病倒了,以至于失去了這頭一個孩子?!?/br> 謝妙容當(dāng)然要為自己的二姐打抱不平。 袁鑫卻說:“這事情不像是你想得那樣,我三哥成親后,有兩次發(fā)現(xiàn)三嫂和四哥在一起說話,似乎很開心的樣子?!?/br> 謝妙容扶額:“難不成我二姐遇到你四哥,就應(yīng)該遠(yuǎn)遠(yuǎn)的避開,那樣才是有問題呢。至于,你說他們兩個很開心,難道是你親眼所見?” “是啊,那兩次我都在,跟四哥一起,遇到了三嫂,后面我三哥走來了。見到四哥和三嫂笑著說話,就陰了臉?!?/br> “這樣,你三哥就更不對了,心眼兒也太小了。不是還有你在旁邊嗎,你三嫂和四哥又能說什么悄悄話,所以這就更沒有問題?!?/br> “不知道十五妹注意過若是彼此有情的兩人面對面站著說話,眼睛里會有什么沒?” “……”謝妙容愣了,袁鑫的這句話是在暗示二姐和袁四郎兩個人彼此有情? 要是這樣的話,這個玩笑也開得太大了好嗎?她瞬間覺得頭疼起來。袁三郎和袁四郎可是親兄弟,如果自己的jiejie在嫁給了袁三郎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那一日在清溪泛舟時喜歡上的人是袁四郎,她會不會覺得造化弄人?而袁四郎發(fā)現(xiàn)了他喜歡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嫂子,他會不會又覺得遺憾和不甘心? 這時候,多疑的袁三郎又從自己的妻子和四弟兩人碰見說話時,眼睛里面讀出什么來。那他會怎么做? 回去后質(zhì)問自己的二姐,二姐不承認(rèn),兩個人就開吵。作為對二姐的報復(fù),他就故意將二姐身邊的一個陪嫁的婢女收房,這樣還不夠,還加上他書房里的一個婢女。一下子收了兩個房里人,這是在明面上打二姐的臉。 不過,為什么這個男人這么小的心眼,這么不懂事?難道他不知道二姐懷孕了嗎?有什么吵的,等到二姐生下了孩子再吵好嗎? 如此不顧忌二姐肚子里懷的孩子,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謝妙容想了想,突然明白了小心眼兒的袁三郎是怎么想的了,他不會是懷疑二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種吧?然后,他才那樣肆無忌憚地做出些傷害二姐的事情。 “我二姐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你三哥的事情,你三哥真不像是個男人!他要鬧不知道等到孩子生下來再鬧么?這樣的男人小肚雞腸,實(shí)非我二姐良配!” “……”這下輪到袁鑫無語了,頓了頓,他看向謝妙容問:“難不成你和你阿母又要叫你二姐跟我三哥和離?” 謝妙容老實(shí)承認(rèn):“要是依照我的意思,我二姐你該跟你三哥和離。就一點(diǎn)兒,你三哥胡鬧,鬧得我二姐小產(chǎn),沒了孩子,這讓人無法原諒?!?/br> “可三嫂小產(chǎn)也不在我三哥意料之中啊,誰知道她只不過是氣急昏倒,然后找了郎中來瞧病,沒兩日就小產(chǎn)了……我三哥曉得后,也氣得不行,帶了人去找到那個郎中,把他醫(yī)館都給拆了,說他是庸醫(yī)誤人……” 停了停袁鑫又說:“我實(shí)在是覺著三嫂不能再跟我三哥和離了,你想一想,你們謝家,長姐跟王鸞過不好,和離了,雖然大家都說是那王鸞品性不好,兩人才和離的。但是,若是你二姐再和離,我三哥一直以來名聲不錯,要真和離了,對你二姐未必有好的風(fēng)評。還有啊,謝家三房嫁女兒,一個也和離,兩個也和離,將來你們剩下的沒出閣的女郎,人家會怎么想,會怎么說?故而我覺著你二姐還是應(yīng)該和我三哥好好談?wù)?,消除兩人之間的誤會,好好往下過才是上策。” 謝妙容摳腦袋:“真是一堆糊涂賬,讓人頭痛。” 現(xiàn)在她頗有清官難斷家務(wù)事之感了。 不過,這件事,她還是想要知道二姐是個什么意思,到底她跟那袁四郎有牽扯沒。如果她真不喜歡袁三郎,或者說真得跟袁三郎過不下去,她也不認(rèn)為她二姐非得要顧及家族里待字閨中的女郎們的名聲,維持這么一段讓她難受的婚姻。 她問袁鑫:“既然你想得這么清楚,為何不去勸你三哥,讓他對我二姐好點(diǎn)兒,把這件事揭過去不好嗎?” “我不去,去了,我三哥又會問東問西,他又多疑,要是我一不小心說出來在元月晦日那一天四哥跟三嫂同船游春的事情,他恐怕更要坐實(shí)了三嫂和四哥有牽扯的想法,再鬧起來就不好收拾了?!?/br> 謝妙容必須承認(rèn),這多疑的人就是不好勸,壓下一頭,另一頭又起來了。 “得了,別說這些了,哎,要不你勸勸你四哥,讓他從今以后避著點(diǎn)兒我二姐,不要再跟她說話了,免得瓜田李下的,說不清楚,還讓你三哥誤會。” “我還真這么勸過他,誰知道他說,他問心無愧,為什么要躲。再說了,這是袁家,他姓袁,府里他沒有不能走動的地方?!?/br> “這也是個執(zhí)拗的人啊,哎……” 謝妙容唯有嘆氣,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郎君,夫人來了?!焙龅匾粋€小婢女掀開簾子急急走了進(jìn)來向袁鑫稟告道。 “我阿母來了?”袁鑫趕忙站了起來,迎了出去。 謝妙容也站起來,如今袁鑫的書房里擺放的也是從謝氏宜家木器店里買來的高足家具。所以,謝妙容進(jìn)到袁崢的書房里,就坐的凳子。 袁鑫的阿母,謝妙容還沒看見過呢,等到袁鑫陪著她進(jìn)來,謝妙容看清楚了,一個年約三十幾,白皙面善的婦人,袁鑫的樣子跟他娘至少有六七分相像。 “謝十五娘,這是我阿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