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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在揚(yáng)州管著他阿父給他阿姨的一個中等大小的莊園。你看看,這……十四娘真要嫁給他,他是要什么沒有什么,除了一張好看的臉。我實在是不甘心,況且,我還怕阿姑斷然不會同意。但是個中內(nèi)情我們又不能告訴她,這真是讓人犯愁?!眲⑹峡嘀樀馈?/br> 謝莊捻須沉吟,好半天道:“阮獻(xiàn)是庶出,也不能斷定他這一世就無出人頭地的一日。他要想娶十四娘,那就看他有本事沒有,若是他有些本事,我也就把十四娘嫁給他……” “郎君想怎么考他?”劉氏問。 “我要他在十四娘及笄之前,自己想法子去做個著作郎,如此,他才有娶我家十四娘的一點(diǎn)兒本錢?!?/br> “可他要是做不到呢,又怎么辦?” “做不到嘛,對不起,借了我家十四娘的錢全部給我還來,十四娘及笄以后,我就會對外宣稱她暴斃,然后將她遠(yuǎn)嫁給人做繼室。或者,她愿意的話,就剃度出家了罷?!?/br> 劉氏聞言再看看丈夫臉上堅決的神色,就明白他已經(jīng)決定這么做了。她想說什么,可是話到嘴邊卻是說不出口來。畢竟,丈夫說的法子也是最佳的處理此事的法子了,這法子可以不讓婆婆生氣,不讓謝家人沒臉,不讓阮獻(xiàn)輕易達(dá)到目的。 “好吧,就按照郎君說的去做?!彼硎玖俗约旱馁澩?。 “明日,我會親自去會一會阮獻(xiàn),瞧一瞧這個無德而狡詐的阮氏子孫。”謝莊瞇起眼,眼中露出寒光道。 —— 阮獻(xiàn)有三四天沒有見到謝柔華了,往常她要見他,都會派人來跟他傳信,約定兩人在哪里見面,然后他到時間應(yīng)約出去。這一日,他正對謝柔華這么久不約他感到奇怪時,門上有人送了一起封信來,信是謝柔華的筆跡,約他在秦淮河畔的一處酒樓相見。 那一間酒樓他跟謝柔華一起去過,說是酒樓,其實是一樓供人吃喝,二樓則是可以歇宿的客房的旅舍。他跟謝柔華還在那里幽會過。 收到了謝柔華的信,他當(dāng)然是打扮一番,應(yīng)約前往。 到了酒樓,發(fā)現(xiàn)平時熱鬧非常的酒樓竟然空無一人,有伙計帶他上樓,說謝柔華在樓上甲字間第三號房等他。 甲字間第三號房,他也曾跟謝柔華在里面顛鸞倒鳳過。 不疑有他,阮獻(xiàn)邁步走進(jìn)甲字間第三號房,才推門進(jìn)去,門后突然出現(xiàn)兩個精壯男子,一下子就將門給關(guān)了。阮獻(xiàn)吃驚不已,剛要問他們是何人,突然覺得腿上被身后的那兩個精壯男子給連踢了兩腳。 他站不穩(wěn),撲通一聲一下子跪在了樓板上。 不等他試圖爬起來,身后的那兩個精壯男子上前來一人按住他一邊肩膀,對他低吼:“老實點(diǎn)兒,好好跪著,否則卸掉你肩膀!” 如此說著,兩人的跟鐵掌一樣的手掌在他肩膀上一抓,立即就是一股鉆心的痛,令他立即討?zhàn)垼骸皦咽筐埫瑝咽筐埫?!?/br> 一開始他還想怒聲問這兩人是干什么的,為什么敢對他動粗,現(xiàn)在吃了點(diǎn)兒苦頭也不敢問了,只是服軟討?zhàn)垺?/br> “抬起頭來?!焙鋈晃葑又虚g響起一個中年男子低沉肅穆的聲音。 阮獻(xiàn)這才注意到原來屋子里還有另外一個人,他抬起頭來往說話之人看去,只見此人是一個四十出頭的男子,面相俊雅,下頜幾縷細(xì)須,看起來格外清逸出塵,頗有清談好玄的名士風(fēng)范。然而,跟那些他見過的名士不一樣的是,此人身上還有外溢的貴氣,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威嚴(yán)溢出。 這人是誰? 阮獻(xiàn)也是常常在外走動的男子,眼也毒,粗粗打量上面坐著的中年男子一番,就判斷出眼前這人是在朝為官之人,而且官位還不低,否則不會有這樣重的久居上位者的威嚴(yán)不自覺的顯露出來。 只是這樣一個人,為何看他的眼光竟然如劍,刺得他忍不住一縮,心里不安起來。 “有這樣一張臉,也難怪我家十四娘會被你迷惑。只不過,你仗著這張臉,勾引在室女郎與你茍合,毀人名節(jié),我豈能饒你?給我打!”上面的男子陡然動氣道。 “十四娘?”阮獻(xiàn)聞言也陡然一驚,他重新仔細(xì)去看那說話的男子,他的容貌……十四娘…… 腦子里謝柔華的那張臉跟上面坐著的男子的臉,眉眼竟然如此相像。 他心念電轉(zhuǎn),一下子明白過來什么。 上面那個人該不會是謝十娘的阿父,當(dāng)今吏部尚書兼中護(hù)軍,位近宰相的謝莊吧? 可惜他剛想明白,一左一右按著他肩膀的兩個精壯男子已經(jīng)動上了手。他被兩人拳打腳踢,只是不斷呼痛求饒。 一頓痛打之后,謝莊看看也差不多了,就讓自己的手下停了手,接著謝莊看向底下倒伏于地的小子,捋須冷笑道:“認(rèn)出我來了?” 阮獻(xiàn)冷汗直流,抬起頭來,囁嚅道:“謝尚書……我,我……” 他知道今日恐怕大禍臨頭了,回想起這幾天謝柔華都沒有跟他聯(lián)系,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推斷,想必是她出事情了。她跟自己來往的事情被家里人知道了,而且她還說出了一切,不然今天其父謝莊也不會親自來會他。 知道了上面那個貴氣而威嚴(yán)的中年人是誰之后,阮獻(xiàn)立即思考對策,接下來該怎么辦才能讓事情往最好的方向發(fā)展。轉(zhuǎn)瞬之間,他就決定該怎么做了。 所以,緊接著他立即向謝莊認(rèn)錯:“謝尚書,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太喜歡十四娘,所以忍不住才對她做出了逾越之事。不過,我一定會對她負(fù)責(zé),一定會娶她,還請謝尚書成全!” 謝莊冷哼一聲,道:“你打什么主意你以為能騙過我?其實你喜歡十四娘是假,而是想勾引她,讓她**于你,你就可以娶我謝氏的嫡女了。你是個什么樣的身份,你自己不明白嗎?可你膽大包天,竟敢肖想我家十四娘,為此設(shè)計讓她掉入你的陷阱里。不但如此,你還哄騙她手中的財帛,讓她人財兩失,你這么做就是為了更牢的抓緊她,對不對?” 阮獻(xiàn)垂眸,并不敢分辯一分。在謝莊這樣的人面前,他知道自己分辯也沒有用。聰明人跟聰明人過招,那些小伎倆使出來也沒用,還不如不說話,默然承認(rèn)。 見阮獻(xiàn)默然承認(rèn)了,謝莊握緊了拳頭,看著被兩個自己手下的心腹按住跪在底下的阮獻(xiàn),他站了起來,慢慢走到他跟前,冷冷道:“阮九郎,你膽子不小,連我謝莊的女兒也敢想,也敢動,你以為我謝氏無人了么?” 阮獻(xiàn)臉側(cè)的冷汗匯聚成流,滴滴答答淌下,他怎么會沒想到過會有這樣的一日,只不過他的**超過了他的恐懼,他太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