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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一下就放棄了。只是試了以后要還是失敗的話會很慘,但要是試了以后成功了那成就也足以吸引人。一如淵,一如天,他決定賭上一把,人活一世,當有機會登天的時候,不去試一試那都是失敗。 “好,謝尚書,我答應你,按照你說的做?!比瞰I毅然道。 謝莊點點頭,不再多話,領著兩個下屬揚長而去,只剩阮獻立在當?shù)叵萑胭€徒下注豪賭前的興奮之中。 —— 謝柔華過了幾日收到了阮獻寫來的信,在信中,阮獻告訴她其父謝莊見了他,并且提出了一些要求,比如說最近一年不能與她相見,還有要當上著作郎才有資格向他提親。他讓她聽話安心在謝府里呆著,他想盡一切辦法都要娶她。在信中,他倒沒有跟她說他被其父手下的人給打了一頓,也沒跟她訴苦,可能也是怕寫給謝妙容的信要過謝莊夫妻的眼,才能到謝柔華手里。 他并沒有猜錯,謝莊夫妻現(xiàn)在是不敢放任謝柔華,一切由著她了。所以,盡管謝莊說了阮獻可以寫信來給謝柔華,但他派來的奴仆遞進謝府的信是一定會過了劉氏或者謝莊的眼才會交給謝柔華的。要是在這以前,他們夫妻是絕對不會看女兒們的信的,可是自從出了謝柔華的事情后,他們就再也放不下心了。 看了阮獻的信,謝柔華才知道了其父向阮獻提出來的具體的要求,之前,她阿父和阿母只是叫她去,對她說其父給了阮獻機會,讓她好好在家呆著,以后或有可能跟阮獻一起,若是她再不聽話,那么,等待她的絕對是嚴厲的懲罰。 謝柔華也不敢問父母到底給了阮獻什么樣的機會,只是答應一定再不亂跑,現(xiàn)在她只是希望不被天天鎖在舜華院已經(jīng)是極好的事情了。 后面阮獻給她寫了信,她本來焦躁不已的心緒也慢慢恢復了平靜,并且升起了希望。有了希望,日子就有盼頭,她也能在謝府里呆著哪里都不去了。 她給阮獻回了信,說她知道了,并且盼望他成功,能來娶她。 至于阮明月后面也來找過她,但是卻是被劉氏叫去,言語不善地告誡她以后都不許來找謝柔華,謝府不歡迎她。 劉氏雖然沒有明說是因為什么謝府不歡迎她了,但是她自己大概也能猜到一定是謝柔華跟阮獻之間的事情暴露了,又或者她跟阮獻一起哄騙謝柔華的財帛的事情被其父母知道了,因而他們才讓謝柔華跟她斷絕朋友關系。 從謝府回去后,阮明月就跑去找阮獻說事兒了,質問他是不是他跟謝柔華之間出了事情。 阮獻被謝莊的手下打了,他都好幾天沒有回家,主要是怕臉上的一些傷被他娘跟meimei看見,會讓她們兩個擔心,所以,他跑去了一個朋友那里呆著養(yǎng)傷,一直等到臉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別人看不出來了才回去。他幾天不回家,其母侯氏和其妹阮靜勝都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 所以等到他在外把傷養(yǎng)得差不多回了家,侯氏只不過是嗔怪他這幾天又到哪里去鬼混了,等到阮獻把給她買的一些吃食,以及給meimei買的一副耳墜子都拿出來后,母女兩人就也笑瞇瞇得拉著他進屋去說話吃茶了。 阮獻剛回到家,阮明月就找來了。她找到阮獻,直接問他是不是謝柔華的阿父和阿母曉得了他跟謝柔華來往的事情,不等阮獻回答,她又問他為什么出了事情不告訴她,讓她被蒙在鼓中,到謝家去被劉氏羞辱。 這件事情也不能否認,但是阮獻也不會告訴中間的內情,于是對她說是有一點兒事情,不過,也不是大事。謝柔華那里,她不能去就不能去,如今還是對蕭家上心一些好。又提醒她,明年她可就及笄了,蕭弘那邊要加把勁才行,可別被那衛(wèi)琴蓮占了先機,至于謝柔華盡管跟阮明月做了幾年朋友,但是和女郎之間做朋友也不是一輩子,以后嫁了人還不是要以家里的郎君和孩子們?yōu)橹兀?,就不要斤斤計較了。 虧得阮獻能說會道,本來阮明月氣沖沖地跑來找他討說法的,最后卻被他說服了,認為他也說得有理,好閨蜜丟了就丟了吧,她又不是只有她一個朋友?,F(xiàn)在她已經(jīng)在蕭家混了個臉熟,接下來就要纏著她母親常常去蕭家走動了,兩家搞好了關系,能跟蕭弘定親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說起來,她跟阮獻之間的交易到現(xiàn)在為止,差不多各人都達到了目的,也是該一拍兩散的時候了。失去一個可有可無的好閨蜜謝柔華,得到一個將來有可能做她夫君的蕭弘,這一回的交易她不吃虧。 “好吧,我還有事情要忙,就此告辭了。九哥自己好自為之。”阮明月涼涼地甩下這句話,轉身離去。 “十二妹慢走,我就不送了?!比瞰I客氣道。 阮明月一走,侯氏就進來了,問阮獻阮明月又來找他做什么。 阮獻說:“前幾日去蕭家,聽蕭三郎提起,這年底要收購三萬石糧食,來年運去徐州,只是蕭三郎手上的錢不夠,所以他放出話來,說誰愿意拿錢去入伙的,來年賺了錢除了還給原來的本錢外,還將所賺的錢五五分賬。十二娘得知了這消息,讓我也幫她賺點兒錢,她愿意拿她攢下的私房錢去入伙。阿姨也曉得,我跟蕭家三郎那可是好兄弟,要是沒有我?guī)褪?,她怎么能夠去賺這個錢。這幾日我沒回來,就是想法子籌錢去了,這樣的賺錢的好機會,要是錯過了多可惜?!?/br> 侯氏貪財,一聽就睜大了眼問:“九郎,你實話跟我說,這一千錢投進去能賺多少?” “一千錢?一千錢蕭三郎都不會要,最少也要十萬錢投進去。十萬錢的話,最終可以分到三萬錢吧。阿姨,你也曉得蕭家每年用朝廷給的錢買軍糧,收上來的糧食都不愁賺不到錢。所以,蕭三郎這一次也是帶著我們這些朋友一起賺錢,我也想加入進去。這幾日去跟朋友借了些,加上十二娘投進來的,還差個四五萬錢……” 這么一說,他就皺起了眉頭,顯出煩惱的樣子。 “十萬錢竟然能賺三萬,真是賺得多……”侯氏一邊說一邊也動了心,可隨后她也犯愁了,“這些年我也攢了些錢,可只不過一萬錢,再加上首飾啥的,典當了也就值個一萬錢左右,這樣,都還差三四萬錢……這眼睜睜看著錢賺不到,我這心里真跟貓抓似的……” “阿姨,咱們不是還有揚州那莊園的地契么?”阮獻提醒她。 侯氏一聽立即搖頭反對:“不行,那個莊園可是將來我們母子安身立命的最后的一點兒依仗。你阿父可說了,以后你成親,也沒有莊園再給你了,那就是你的產(chǎn)業(yè)。有一日要是你你阿父去了,我也老了,那我可是要跟著